在班上所有人的注視下,許少峰被上了手銬押出了教室,相比較班上學生們的詫異許少峰則是一臉的淡然。

許少峰在經過林雨和趙夕兩人的時候還對兩人眨了眨眼睛示意兩人保護好自己,不要亂走。

許少峰被帶走了,老師看著下面的學生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還是希望大家以後都做好人,不要做違法亂紀的事情,我要把這個事情通知蕭老師,你們先看會兒書。」

林雨和趙夕在老師走了之後就開始商量:「小雨,你還是給你爸爸打個電話吧,不然峰哥哥這樣進去了肯定要被人給收拾的。」

「哼,他不是一向都覺得他有點能力不得了嗎?現在就讓他進去好好的被收拾收拾,看他還敢囂張不。」林雨嘴一撇說道,本來她也想馬上就打電話的,但是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趙夕一聽林雨的話頓時就生氣了:「我說小雨,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耍性子,你知道那天要不是有峰哥哥在,我和你現在都還不知道怎麼樣了,你以為你還能夠安安心心的在這裡上課嗎?」

林雨被趙夕訓了頓時就不高興了,說道:「夕夕,到底你幫誰呀?我讓你來是收拾他的不是讓你來教訓我的。」

「我是就事論事,如果你不幫峰哥哥那就算了,我幫,到時候峰哥哥正好感謝我,哼哼。」趙夕冷笑一聲說道。

再說許少峰被帶到派出所之後直接就把他給丟在了審訊室裡面,雪白的牆壁,許少峰的正對面的牆上貼著八個耳熟能詳的大字。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看到這八個字的時候許少峰笑了笑,想起另外一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話雖然說逗人一笑,但是卻不得不說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審訊室的門被打開,走進來兩個人,武恆宇和一個中年警察,一臉的絡腮鬍子差點遮住他整張臉,雙眼當中閃爍著猙獰和狠厲。

許少峰心知肚明,這兩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肯定不會按照常規來審問他的了,果然,武恆宇兩人進來之後坐都不坐下來就開始了審問。

武恆宇看著許少峰一臉不屑的說道:「知道為什麼抓你回來嗎?」

「不知道,長官,我們是不是應該先按照程序來呢?」許少峰出聲笑問。

「什麼程序?」

許少峰臉上閃過一絲不屑的冷笑:「長官不看電視嗎?電視裡面經常都會放姓名,性別,年齡這些的,難道在這就不用問了嗎?」

「小子,嘴倒是挺利索的,就是不知道等下你還能不能夠利索的起來。」吳恆宇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更不是第一次處理許少峰這種角色了,輕車熟路的壓根連怒意都沒有一丁點。

當然許少峰也不是以前武恆宇處理的那些死鴨子嘴硬的類型。

「我的嘴一直都很利索,我想也會一直利索下去,倒是長官你現在腿腳挺利索的,不要明天就不利索了。」許少峰不軟不硬的說道。

「喲呵,小子還敢威脅警察,你知道我可以判你的刑嗎?」

「別廢話了,有事就說事,沒事就放我走,我沒空和你們玩這些沒用的。」許少峰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早點把事情給處理好了就早點回去做好他應該做的事情。

武恆宇也就不再多說廢話,直接就說道:「許少峰,你昨天打傷了人,已經有人報警了,現在希望你配合如實交代你昨天是怎麼傷人的。」

「不知道是誰被我打傷了?」許少峰反問。

「看來你是打傷了很多人嘛,居然還敢說是誰,老實交代,你都打傷了誰?否則的話,讓你牢底坐穿。」

「我可不僅僅是打傷了人這麼簡單,我還殺了很多人呢,你信不信我是一個殺人如麻的殺人狂魔?」許少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武恆宇語氣陰森的說道。

武恆宇心中一個顫抖,剛才許少峰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他感覺到一股子涼氣從許少峰的身上冒出來,這種涼氣讓他不由自主的渾身都是一顫抖,這是從來都嗎沒有過的呀。

「殺人狂魔!」武恆宇心中想著,隨即看了看許少峰,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傢伙能夠是殺人狂魔?這未免也太荒唐離奇了一些吧?

「我說小武,你和他廢什麼話呀,讓我來吧。」那名中年男人見武恆宇一直在和許少峰廢話,十分不爽的走了過來。

謝吉從加入警察這個行業之後就一直致力於暴力執法,研究如何刑訊逼供,深得所長的寵愛,一直以來都是田土的得力助手,不管是什麼案子落在謝吉的手上那絕對是輕鬆解決,沒有一個犯人是不承認罪行的。

當然,其中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屈打成招。

謝吉一臉猙獰笑容,與其說他是一個警察,倒不如說他是一個惡霸,他帶做自認為魔鬼一般的笑容走向許少峰。

「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代承認你昨天下午的時候故意傷人了,否則的話,有你好看的。」謝吉猙獰的說著。

許少峰看過太多太多的惡人,刑訊逼供的手段更是比謝吉不知道厲害多少倍,當然不會被謝吉的猙獰面孔給嚇到,反而一臉笑容的看著謝吉。

「希望你能夠給我一點驚喜,否則的話就太沒趣了。」許少峰嘴角帶著笑意,滿是不屑的看著謝吉。

謝吉感覺自己被蔑視了,心中暴露,說道:「小子,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會讓你知道激怒我的後果。」

謝吉沒有任何的猶豫,從腰間拿出他隨身攜帶的警棍來,這跟警棍和其他警察的警棍又有不同之處,這根警棍的長短和其他的是一樣的,但是警棍上面的東西卻不一樣,警棍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尖銳的凸起。

可以想像警棍打在人的身上會有多麼的痛苦,他獰笑著走向許少峰:「小子,好好的享受我獨家發明的警棍吧,曾經有三個人在我這根警棍下被打的全身淤青內出血最後不治身亡。」

「噢,那挺不錯的。我倒是想要試試看。」許少峰凜然不懼,倒是旁邊的武恆宇有些不忍心,說道:「小子,我看你還是招了吧,老謝可是我們派出所裡面專門審訊犯人的,這次你得罪了人,我看你還是不要再多受皮肉之苦了。」

許少峰不由多看了一眼武恆宇,剛才還對自己而言相向的武恆宇怎麼為他著想起來了呢?

「哼,看打。」那邊謝吉已經是急不可耐的沖將過來,一警棍就敲在了許少峰的手臂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許少峰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七年來,他經歷的太多太多,特別是最初的三年時間裡面他吃盡了苦頭,什麼苦都受過,什麼痛都忍過,這樣的疼痛給他開胃都不夠。

許少峰臉上帶著冷笑看著謝吉:「就這點力量嗎?早上沒吃早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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