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林,你想要做什麼?」

原地,詹姆森一面艱難躲避著一旁神像的攻勢,一面望著前方所出現的場景。

他的雙眸中帶著期待,似乎希望陳恆給他帶來新的驚喜。

在過去,陳恆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不論是怎樣的情況都可以從容應對。

就是不知道,這一次是否同樣如此。

很快,在詹姆森的眼中,驚喜出現了。

前方,陳恆靜靜站在原地。

他的視線注視向前方。

「應該是這樣了........」

站在原地,陳恆視線注視向前方,臉色平靜,像是沒有絲毫波瀾。

隨後,他邁開步伐,一步向前行進。

轟隆!

在四周,神像行動時的聲音還在不斷響起,一陣一陣,像是巨人在行走一般。

陳恆沒有理會神像的動作,就這麼緩緩向前。

「小心!」

遠處,凱琳娜緊張的聲音傳來。

在她的視線中,一具高大的神像佇立,此刻手中的長劍已然揮落,向著陳恆身上重重砸去。

這些神像之上都帶著恐怖的力量,只是被這處遺蹟之內的某種力量所限制了而已。

這一擊若是真的打中了,縱使是所謂的君主也絕對只有死路一條,絕不可能倖存。

這也是為什麼詹姆森如此緊張的原因。

凱琳娜緊張望著眼前的場景。

她望向前方。

在那裡,陳恆臉色平靜,任憑四周的神像發起攻擊而紋絲不動,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一般。

然而實際真是如此麼?

自然不可能。

轟隆!

一陣清脆的聲響傳出,在此地迴蕩著。

強烈的碰撞爆發,在此刻迴蕩。

「那是......什麼?」

凱琳娜驚愕的望著眼前的場景。

在神像長劍即將落下的那一刻,另一隻大手伸了出來,在關鍵時刻緊緊抓住了長劍。

而那手臂,似乎屬於另一具神像。

他在阻止神像的動作,不讓其向陳恆發起進攻?

這是怎麼回事?

凱琳娜的臉色驚愕,有些疑惑。

神像不再進攻,反而主動保護陳恆,這是一件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不過很快,她便明白了根源。

轟隆!

一陣細微的聲響傳出,此地開始起了變化。

在陳恆身上,一股莫名的氣息逸散出去,瞬間起了反應。

火焰,濃烈的火焰開始燃燒,從陳恆的身上席捲而起。

這是太陽之火,是源自於血脈的火焰,唯有體內太陽血脈濃郁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夠施展,激活。

縱使在古代時期,點燃太陽之火,這也是僅僅只有歷代太陽之王才能夠做到的事情。

然而在此刻,陳恆卻是做到了。

砰!

四處傳來陣陣聲響。

機器轉動的聲音不斷響起,在這一處遺蹟中迴蕩著。

強大的威嚴浮現而出,從陳恆身上湧現而出。

這是屬於王族血脈的氣息,也是詹姆森與凱琳娜兩人極其熟悉的氣息。

「太陽之血.....」

強大的威嚴從陳恆身上浮現而出。

這是屬於始祖血脈的氣息,僅僅只是逸散而出就足以鎮壓一切,讓一切生靈的盡數倒下。

此刻詹姆森與凱琳娜兩人便是如此。

感受著那厚重的威嚴與森然氣息,他們的身上像是被一座大山鎮壓,整個身軀都有些喘不過氣。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更加驚人的場面出現。

遠處,似乎感受到了陳恆的氣息,高大的神像停止自己的動作,緩緩跪了下來。

砰!

高大的神像跪下,此刻半跪在那裡,像是在迎接屬於自己的王者一般,再沒有了此前那般瘋狂攻擊的姿態。

在太陽之火與四處神像的襯托下,此刻的陳恆如同一位自古代而來的王者,穿梭了遙遠的時間來到此地。

他穿梭時間,來到了此地,那種氣息僅僅只是逸散出去些許,都讓人感到窒息,仿佛直面了神祇一般。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詹姆森的身軀開始顫抖,看這樣子,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一般。

「太陽之血,這縱使在古代也是太陽之王的象徵.......」

他臉色激動,帶著些狂熱:「沒有錯了,唯有擁有這等神性血脈的人,才能夠走過這扇門。」

「就連這些守護天神遺骸的神像也承認了凱林的血脈,向他臣服!」

他激動的開口說道,有些語無倫次。

對於這一位一生都在追尋天神血脈的老人來說,眼前的這一幕景象便是最為美好的。

這是他一生的追求。

一旁,凱琳娜的表現要好上許多,只是此刻望著前方神像跪伏而下的場景,感受著自陳恆身上傳來的滾滾氣息,此刻也有些震撼。

毫無疑問的是,眼前這恍如神話史詩中記載的場景已然銘刻在他們心中,讓他們無法忘記。

「果然如此..........」

在前方,陳恆靜靜行走在這條道路上,感受著四周神像傳來的氣息,心中瞭然。

果然,這一處遺蹟與太陽之王遺留下來的那處遺蹟一般,都需要用血脈進行認證。

血脈濃度不夠純粹的人,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其中。

這就是詹姆森兩人此前會被攻擊的原因。

按照陳恆的估計來看,想要順利進入這一處遺蹟之中,恐怕至少也需要相當於古代王者的血脈層次,也就是所謂的九階才行。

九階,這已經超越了殿堂,與半神層次無比接近了。

以詹姆森兩人的情況,他們若是能夠獲得這處遺蹟承認,那才是一件見鬼的事情。

「不過,這樣也好..........」

陳恆抬起頭,望向身前。

在那裡,此前佇立的金色大門開始發亮,此刻在陳恆的視線注視下開始緩緩敞開。

一種莫名的光明之力從中湧現而出,閃閃發亮。

似乎是陳恆的血脈之力所影響,這處遺蹟不復此前的沉寂,開始自發恢復活躍。

而隨著黃金之門的開啟,其內那一股源自於始祖的氣息也越發明顯了起來。

望著眼前緩緩敞開的黃金之門,陳恆沒有立刻進入其中,而是轉過身,望了望遠處的詹姆森,臉上適時的露出了些許遲疑之色。

詹姆森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必遲疑。」

詹姆森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不用顧忌我們,直接進去,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獲得源自於天神的偉力,這是我們議會祖祖輩輩的願望。」

他笑著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些鼓勵,讓陳恆不用顧及他們兩人,直接進入遺蹟之中。

聽著詹姆森的話語,陳恆點了點頭,隨後再度邁開步伐,就這麼向著黃金之門內部走去。

在詹姆森兩人的視線注視下,陳恆的身影漸漸沒入眼前的大門,隨後被一片金色的光輝所遮蔽,身影徹底消失不見了。

對此,兩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詹姆森的臉色激動,隱隱還能看見其雙眸之中的狂熱之色。

至於凱琳娜,在震撼之餘,回想起陳恆的面容,此刻也不由起了些其他心思。

轟隆!

強大的氣息席捲而來。

出乎陳恆意料的是,進入黃金之門後,他並未立刻見到始祖的屍骸,而是來到了一處巨大的祭壇之前。

在祭壇四周,拜訪著好幾個神像。

這些神像的形象各有不同,其上都帶著不同印記。

「代表著不同的始祖麼?」

陳恆望著眼前的景象,若有所思,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隨後,他邁開步伐向前,伸出手向著一座神像觸碰而去。

當手臂與神像相互觸碰的那一刻,陳恆仿佛穿越了時空,見到了許許多多的場景。

那是一幕幕廝殺的場景。

在那些場景中,陳恆像是化身成了曾經的始祖,在與一位位強悍到不可想像的敵人廝殺。

恐怖的氣息逸散出去,蜂擁向前,帶動著陳恆自身的氣息也開始提升。

不知不覺間,在陳恆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複雜的印記。

原本純金色的雙眸也開始變化,帶上了些許血紅色,其中像是有無盡的瘋狂與暴戾在醞釀著。

就連原本那平和的氣息此刻都逐漸變得狂暴,像是被什麼東西感染了。

這赫然是血脈污染。

源自於始祖的力量被封印在神像之中,此刻通過與陳恆的接觸開始向著陳恆傳遞。

只是始祖的力量過於強大,在這個過程中必然會對陳恆自身造成影響,甚至強行改造其思維,讓其變成當初那一位始祖的分身。

或許在某種程度上,這一處遺蹟之所以存在,便是為了讓這些始祖得以重生而準備的。

畢竟也唯有血脈足夠強大,達到古代王者層次的人物,才有資格承載身為始祖的印記,為始祖的復活而打下基礎。

強大的力量在逸散,籠罩在陳恆身上,像是要將他的身軀盡數改造掉一般。

噗呲.....

一陣血花綻放,從陳恆身上沖了出去。

不知不覺間,陳恆的身軀表面開始出現裂痕,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整個身軀開始龜裂。

一陣清脆聲響,隨後一隻觸手猛地從陳恆胸口衝出,一把向著陳恆的大腦處衝去,像是要將他的腦袋洞穿。

砰!

一隻白皙手臂伸出,握住了觸手。

不知不覺間,陳恆抬起頭,一雙血紅雙眸如此顯眼,臉上還帶著淡淡微笑。

「倒是不錯的手段。」

「可惜.......」

伴隨話音落下,陳恆手上用力。

在他手上,那條觸手應聲折斷,直接破碎成一條條細長的血肉。

那因異變而長出的種種器官像是受到了壓制一般,直接開始縮了回去,強行被控制下來。

在那些場景中,陳恆像是化身成了曾經的始祖,在與一位位強悍到不可想像的敵人廝殺。

恐怖的氣息逸散出去,蜂擁向前,帶動著陳恆自身的氣息也開始提升。

不知不覺間,在陳恆的額頭上出現了一道複雜的印記。

原本純金色的雙眸也開始變化,帶上了些許血紅色,其中像是有無盡的瘋狂與暴戾在醞釀著。

就連原本那平和的氣息此刻都逐漸變得狂暴,像是被什麼東西感染了。

這赫然是血脈污染。

源自於始祖的力量被封印在神像之中,此刻通過與陳恆的接觸開始向著陳恆傳遞。

只是始祖的力量過於強大,在這個過程中必然會對陳恆自身造成影響,甚至強行改造其思維,讓其變成當初那一位始祖的分身。

或許在某種程度上,這一處遺蹟之所以存在,便是為了讓這些始祖得以重生而準備的。

畢竟也唯有血脈足夠強大,達到古代王者層次的人物,才有資格承載身為始祖的印記,為始祖的復活而打下基礎。

強大的力量在逸散,籠罩在陳恆身上,像是要將他的身軀盡數改造掉一般。

噗呲.....

一陣血花綻放,從陳恆身上沖了出去。

不知不覺間,陳恆的身軀表面開始出現裂痕,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整個身軀開始龜裂。

一陣清脆聲響,隨後一隻觸手猛地從陳恆胸口衝出,一把向著陳恆的大腦處衝去,像是要將他的腦袋洞穿。

砰!

一隻白皙手臂伸出,握住了觸手。

不知不覺間,陳恆抬起頭,一雙血紅雙眸如此顯眼,臉上還帶著淡淡微笑。

「倒是不錯的手段。」

「可惜.......」

伴隨話音落下,陳恆手上用力。

在他手上,那條觸手應聲折斷,直接破碎成一條條細長的血肉。

那因異變而長出的種種器官像是受到了壓制一般,直接開始縮了回去,強行被控制下來。

一陣血花綻放,從陳恆身上沖了出去。

不知不覺間,陳恆的身軀表面開始出現裂痕,像是一個破碎的瓷娃娃一般,整個身軀開始龜裂。

一陣清脆聲響,隨後一隻觸手猛地從陳恆胸口衝出,一把向著陳恆的大腦處衝去,像是要將他的腦袋洞穿。

砰!

一隻白皙手臂伸出,握住了觸手。

不知不覺間,陳恆抬起頭,一雙血紅雙眸如此顯眼,臉上還帶著淡淡微笑。

「倒是不錯的手段。」

「可惜.......」

伴隨話音落下,陳恆手上用力。

在他手上,那條觸手應聲折斷,直接破碎成一條條細長的血肉。

那因異變而長出的種種器官像是受到了壓制一般,直接開始縮了回去,強行被控制下來。

那因異變而長出的種種器官像是受到了壓制一般,直接開始縮了回去,強行被控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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