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也是啊,蔡菊花本來是長得不錯,嫁給葉秋之後既不用下地又不用幹家務,那一雙手嫩的和蔥一樣,別人能瞧上也正常。」

「肯定是啊,說不定蔡菊花就是遇見了那男人之後才故意不幹活將自己養的這樣好呢!」

「而且剛離婚就和別的男人去京城,這裡面沒貓膩誰信?」

「就是呢,帥帥還是她親兒子呢,哭著要她的時候都能狠心的一眼都不看,肯定是早就有預謀的了。」

「不是,紅霞嬸,你們說這些話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葉秋裝作無辜和茫然的道。

「唉,紅霞嬸跟你說,你別生氣。」她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我們覺得,你和小琳這事就是蔡菊花故意算計的,她就是想讓你犯錯然後她就有藉口離婚。」

葉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問:「您是說她算計我和小琳?可是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當然是為了能光明正大的和那個男人走啊!」

「可是我對她那麼好……」

「你對她再好你有那個男人有權勢嗎?你比他有錢嗎?」

「可是我們都有了帥帥了。」

「那又怎麼樣,只要有錢,孩子可以再生。」

葉秋抿唇不說話,眼睛都紅了,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猛地站起身:「那我要去蔡家討一個公道,要他們給我一個說法。」

「你回來。」紅霞急忙拉住他,「你就這樣去有什麼用,蔡菊花都已經離開了,你有她找男人的證據嗎?」

「可是,可是……」葉秋看上去急的團團轉,有些六神無主。

「你先好好坐下,彆氣。」

「我能不氣嗎?為了娶她,我委屈了我兩個弟弟,為了挽留她,連家務活都不讓她干,她可以不對我好,可是帥帥呢?帥帥是她的親生兒子啊,每天晚上都哭著要媽媽。」葉秋坐在矮凳子上,頭深深的埋進了膝蓋里,看上去異常痛苦。

他這樣子實在是太過悲傷和無奈,幾人看著於心不忍,甚至連早就知道他是故意踩著點過來的趙玉紅都紅了眼睛,雖說這件事是他們預謀說給幾人聽的,但說的都是事實不假,蔡菊花那女人,實在是太不是人了。

「沒事,雖然咱們沒有證據找不回來公道,但你的事咱們都一清二楚,只要是有思考能力的人就知道你受了委屈,以後蔡家如果再說你的不是,咱們肯定站在你這邊。」紅霞嬸安慰他說。

葉秋深感無力:「可是蔡菊花找的那個人看上去很有權勢,如果他來找你們麻煩怎麼辦?我不能害大家。」

「嘿!」聽到這話紅霞嬸不樂意了,「現在是法治社會,咱們又沒犯法他能把我們怎麼的?本來就是他勾搭有婦之夫,還不允許別人說道兩句了?而且你不是說他們已經去了京城了,山高皇帝遠,他知道什麼?」

「誒,你們說要是蔡婆娘知道她女兒攀了高枝,會不會去找蔡菊花?」

「不可能吧,京城誒,那麼遠,再說了,蔡菊花也沒說她的具體住處在哪兒啊。」

「這可說不定,蔡婆娘為了她那個寶貝兒子可是什麼都敢做,再說了,蔡菊花去了京城就能不要自己的爹娘了?肯定還會打電話過來的,再不濟,蔡婆娘去到京城之後要是找不到蔡菊花,還可以登報尋人啊,葉秋不是說她那男人是個官嗎?肯定很多人認識,應該很容易找到的。」

「那這蔡菊花去了京城之後攀上了她女婿,不是更嘚瑟?」

「我想她去京城見了那富貴,肯定不樂意回來,她要是不回來才好呢,省的她和她那個兒子又壞了咱們村的名聲。」

「你說的也有道理,要是她再來和葉秋吵,咱們就把這事說出去。」

「她能信嗎?」

「葉秋不是說了嗎?那姓閆的男人是京城那邊派來的官,既然葉秋能打聽到,那她肯定也能打聽到,我們說的不信,她自己打聽的肯定會信的。」

「那就這麼做,也讓咱們做做好事為葉秋和小琳正一下名,省的被人說三道四。」

聽她們這麼說,葉秋一臉感動:「謝謝各位嬸子這麼為我著想,等我和小琳成親的時候,各位嬸子一定要來賞臉吃酒,人到了就好,別的什麼都別送。」

幾個嬸子笑的一臉和藹:「好好好,我們一定去。」

從這天開始,村裡就開始傳葉秋和於小琳是被蔡菊花算計的消息,而且越傳越神乎其神,還說蔡菊花其實早就和那姓閆的男人懷了孩子,因為怕被葉秋髮現才出此招逼迫葉秋離婚的,也正是因為有了別的孩子,所以才不要葉帥這個兒子。

因為蔡菊花從前幾個月開始確實不怎麼做事,再加上村裡人去縣城去市裡的時候也偶爾遇見過蔡菊花,她身上的衣服鞋子根本就不是葉秋能背負得起的,沒有別的男人,她哪裡來的錢買?所以幾乎所有人都信了其實是蔡菊花先出軌,然後設計葉秋離婚的事。

當蔡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蔡根生和蔡招娣氣的七竅生煙,明明是葉秋被捉女干在床,怎麼就變成她女兒不守婦德了?簡直是荒謬。

可是聽著聽著他們自己也覺得自己站不住腳,而且他們女兒確實改了名字叫蔡寶琴沒錯,去京城之前還拿走了戶口本頁,說不定她真的是攀上了高枝。

「當家的,你說這是真的嗎?菊花她真的當上官夫人了?」蔡招娣心裡痒痒的問。

蔡根生抽著旱煙沒說話,一雙老謀深算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算計:「上次菊花打電話說的什麼你還記得不?」

蔡招娣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說她在京城挺好的,別擔心她,語氣聽著挺輕快的。」

「這京城咱們又沒認識的人,她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家憑什麼那麼快就適應了?葉秋是沒錢的,咱們又沒給她一分錢,她怎麼安頓下來的?」

「當家的,你是說菊花她真像別人說的那樣攀上了高枝?」蔡招娣的聲音都輕了,眼睛格外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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