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麼合作?」李朝眼神銳利的看向葉然。

「我幫你從你親生父親手中奪過他的公司和財產,李先生覺得這個建議如何?」葉然笑得坦然。

李朝卻是一副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我願意認他並不是稀罕他的那點錢。」

「我懂李先生的意思,說起來咱們報仇的對象不同,但是目的都是一樣的,就是讓李氏易主,我也明白李先生不稀罕這點東西,但是在報仇之餘讓自己今後的生活多一些保障不是更好嗎?」

「你有什麼計劃?」

聽到他沉默半響的回話,葉然笑的更開心了,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李先生的親生父親不是一直因為你的學歷所以不敢重視你嗎?你明天把這份企劃案交給他。」

「我聽說過葉小姐的能力,可是他是知道我的,他難道不會懷疑?」

「那又怎麼樣呢?您親生父親現在對你心懷愧疚,正是讓他補償你的好時機,只要能有機會讓你升上去,他不會在乎這份企劃案的最終撰寫人是誰的。」

「看來葉小姐很了解他。」

「你那個異母兄弟與我有血海深仇,關於他的一切我都有了解過,就是為了有一天讓他付出代價。」葉然眼神冰寒,「李朝先生不會知道我的本性後不與我合作吧。」

「當然不會,我那個親生父親與我也有血海深仇,他越是在乎現在的一切,我就越要將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要毀掉。」李朝的眼神也非常的狠厲。

「那李先生在你親生父親面前可就要表現的像一個好兒子一點了,據我所知你那個異母弟弟李暉從小就叛逆不聽話,小時候更是在他外公外婆的教導下長大,一向都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怎麼尊重,如果李先生這時候表現的非常尊重他,非常的聽他的話的話,我相信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李朝和葉然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成算。

而另一邊,韓潔正邀請自己的好朋友們開公司上市前的慶功酒。

「恭喜了。」李暉舉杯,「不過你就真的那麼相信葉然和她那個老公?不怕他們算計你?」

韓潔輕蔑一笑:「女人的事你不懂,至少如果我是葉然的話,我是不會放棄這麼優秀的老公和這麼優越的生活的,再說了,霍顯的本事放在那裡,不用白不用,他自己也投了錢進來的,如果真搞鬼,他難道不怕虧欠麼?」

「你心裡有數就好。」李暉飲下一杯酒,環視周圍,然後皺眉,「怎麼時安沒有來?」

說起夏時安,韓潔也擔憂的蹙了蹙眉頭:「我聽說時安前不久好像被綁架了,不過當天就被救了出來,我給她打過電話,她說沒什麼事,也不讓我們去看她。」

「綁架?」乍一聽聞這個消息,李暉猛地站起身,「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人通知我?」

「你大驚小怪什麼,不過是兩個烏合之眾,時安她也沒什麼事。」韓潔嘆了一口氣,「兄弟,你也是時候該放下了,時安她已經嫁人三年多了。」

李暉垂眉,又仰頭灌下一杯烈酒,顯然是一直都沒有放下過。

然而夏時安卻不像韓潔以為的真的沒事,自從知道自己可能再也不會生育之後,她的情緒一直很低落,甚至可以說是焦躁不安,經常動不動的就發脾氣,有時候就連她爸媽都受不了,相對來說沈子興對她是最包容的那個。

可人都是有脾氣的,尤其自己手中的職權又交了出去之後,他也深感不安,再加上他這些天基本都待在醫院並且常往婦科方向跑。

跑的次數多了,經常就能看到一些上了年紀的孕婦,而且數量還不少。

他無意中聽護士們聊起過,有的是兒子女兒不在身邊寂寞了生的,有的是兒子女兒意外去了再要的,也還有頭胎孩子不聽話選擇重新練號的,更離譜的是一家兒子兒媳丁克,老夫妻看不過,一氣之下再生的。

總之他得出一個結論,年紀大並不是不能生,也不是不敢生,而是看什麼原因而生,有的連原因都沒有,意外懷了就生了。

所以沈子興有時候也在擔心,他爸媽會不會因為他和時安沒有孩子而徹底放棄他。

沈子興沒有和妻子說,但心裡是害怕的,他當了三十多年的沈氏太子爺,不想到了這個年紀而被人看笑話,他更不想自己早已視為的囊中之物就這麼沒了。

「你是不是也嫌棄我了?」夏時安又是一聲冷笑,她沒有一絲徵兆的將自己手邊的水杯扔出去,索性地上鋪了地毯,所以沒有發出劇烈的聲響,但是半途中的水卻撒了一些在沈子興的身上。

沈子興深吸一口氣,好險沒有讓自己發火,他忍耐著脾氣溫聲道:「時安,你又在胡思亂想了,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我看你剛剛的表情就是,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生孩子所以配不上你了?那你走啊,你去找我那個表姐啊,她不是為你生了孩子,還一直惦記你嗎?」夏時安嘶吼道。

「我早就說了我和你那個表姐沒有任何關係,一直都是她一廂情願,孩子也是意外,我不會認的。」沈子興壓低聲音再一次的解釋說。

「你不認,你爸媽總要認的,那個家我是回不去了,那裡再也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我爸媽那天說的是氣話,他們是被你媽給氣到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沈子興抓頭,急的轉來轉去。

「我媽氣你媽?我媽難道沒有受氣嗎?因為你家更有錢,所以你爸媽更金貴是不是?」夏時安不依不饒。

「時安,你夠了。」沈子興終於忍不住低吼了一聲。

「我知道你這次遭罪了,可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我做了這麼多事,你難道從來都沒有相信過我嗎?」

夏時安不說話,就是看著沈子興不停的流淚。

沈子興又想起自己與她相愛的時光,又想起自己在婚禮上的誓言,終究嘆息一聲抱住了她。

夏時安只是嗚嗚的哭,用力的抓著他後背的襯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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