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李鴿第一次吃到葉秋的手藝了,但還是驚艷不已。

捧著熱氣騰騰的湯碗,她竟然在酒店裡感受到了一絲家的感覺!

可惜啊,她自嘲的嘆了口氣,這樣的他會在今生仍是一般朋友的自己面前展現,卻從來沒有在上一輩子他們是情侶的時候這樣對她。

上輩子究竟是自己愛的太傻,還是他不珍惜?

「你好像很傷心的樣子,是有什麼人曾經傷害過你嗎?」葉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不是。」李鴿迅速的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然後蹭的一下起身,「我吃完了,你早些休息,明天我會準時來敲你的門。」

「小鴿子。」葉秋拉住她的手,「我真的這麼令你討厭嗎?若是我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我向你說聲對不起好不好?」

對不起?

李鴿有些失神的又想到了上輩子,他好像一直在說這三個字,還讓她理解、體諒他。

呵,理解?體諒?誰又來理解體諒自己呢?

李鴿冷漠的甩開了手,語氣冰冷的道:「希望葉老師能注意一下距離,我不過是來暫時幫一下葉老師而已,不是葉老師的親人或是女友,拉手這樣的事不太合適。」

說著她就走了出去,沒有一絲停頓的關上了門。

看著「砰」的一聲被關上的門,葉秋滿臉都是喪氣和落寞,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挽回小鴿子的心呢?他知道錯了,以後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忽略她了!能不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連續兩日,葉秋接連參加了兩個酒會,他是剛火起來的新人,有些酒不能不喝。

他坐在副駕駛上,打開車窗讓冷風吹了他一臉才清醒一些。

但是緊接著車窗就被李鴿給關上了,並開口訓斥他:「有點常識行不行?這麼冷的天,你又剛喝了那麼多酒,不要命了?」

「有什麼關係。」葉秋嘀咕道,「反正沒人在乎。」

「誰說沒人在乎?你的粉絲那麼擁護你,你不該為他們著想一下嗎?」李鴿悶氣道,「你不是最愛你的演藝事業了嗎?不怕被狗仔拍到緋聞照片了?不怕生病拍不了戲?」

「你不懂。」葉秋打了一個酒嗝,「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我還有什麼動力工作?」

聲音雖小,但是因為車內就他們兩人,但李鴿還是很清晰的聽到了,激動之下加了油門:「你……你有喜歡的人了?是誰?」

雖然不想承認,但李鴿此時的心確實是痛的,不過隨即又釋然,這樣也好,如果他找到了歸歸宿,也免得自己一直放不下。

或許等他戀愛了之後,自己就能真正的走出去了。

「你真的不知道嗎?小鴿子。」葉秋眼神迷離的看著她,「我喜歡的人是你啊!」

喜歡的人是你!

是你!

李鴿聞言猛地踩了一腳剎車,也幸虧現在是深夜,路上沒什麼車輛,她把車停在路邊,好半天才拉回思緒問:「你說什麼?你喜歡的人……是誰?」

「小鴿子,小葉子喜歡小鴿子。」葉秋喋喋不休的道。

清晰的聽到這個回答,李鴿不知道自己改露出什麼樣的情緒,她茫然的看著前方:「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你為什麼喜歡我?」

「不知道。」葉秋醉酒後的眼睛紅的像個小兔子一樣,他掙扎著坐直身體,然後又猛地倒向李鴿那邊,攀著她的胳膊道,「喜歡就是喜歡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那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不知道。」葉秋哼哼著回答,「小鴿子,你也喜歡小葉子好不好?不要再對我冷著臉了,小葉子好難受。」

「你也知道難受?」李鴿冷笑一聲,「你曾經又是怎麼對我的?」

「嗯?」葉秋疑惑不解的看著她,眼睛都似乎要睜不開了,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算了。」李鴿無所謂的笑,「我現在和你一個醉鬼計較什麼,你什麼都不懂。」

「懂什麼?不懂什麼?小鴿子你仔細說給我聽我就懂了,你說要怎麼樣你才肯喜歡我?我努力去做到好不好?」葉秋搖搖她的手臂。

「沒用的,我早已下定決心了,不想讓自己後悔第二次。」她直直的看向葉秋,又面無表情的呵斥他,「坐好,我送你回酒店。」

「哦。」葉秋委委屈屈的,像是一條失落的小狗。

李鴿強迫自己不能心軟不能心軟,可是下車的那一刻還是扶住了他。

葉秋半支撐著她走路,臉上帶著傻裡傻氣的笑容,像個痴漢一樣。

「笑什麼笑。」李鴿嘀咕一聲,冷著臉將他放在床上。

正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卻一把被葉秋拉住手,她一個不查,如同狗血偶像劇里的那樣倒在了床上,而葉秋則撐著雙臂支起身子看她。

李鴿被這突然的變故摔得有些懵了,直到葉秋輕輕的在她額頭上一吻才反應過來。

「你這個混蛋。」李鴿漲紅了雙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不准走。」她掙扎著要離開的時候,葉秋強勢的抱住了她。

「放手。」她咬著牙冷聲道。

「這是我的小鴿子,不放。」葉秋無奈的說。

「你放不放?」

「就不放。」

突然,葉秋悶哼一聲,五官糾結在一起,可疼成這樣了,他依舊沒有鬆手。

「小鴿子,你乖乖的,我睏了。」葉秋迷迷糊糊的道,手腳卻箍得更緊了。

「混蛋,你敢睡?先鬆開我?」可是女人的力氣又怎麼比得上男人的?尤其還在那個男人是故意的情況之下。

沒錯,葉秋這次就是借著酒勁故意的,李鴿如今對他有誤解,單純的方式已經走不進她的內心,所以在他知道她仍舊對自己有著糾結的情意的時候,他就半真半假的做了這麼一樁事。

掙扎了半天,李鴿氣喘吁吁,可是某個作惡的男人卻睡的沉沉的,沒有半點鬆開的跡象,也不知夢到了什麼,竟然下意識的親吻她的額頭和頭髮。

但也僅僅是這樣,沒有再進行其他的動作,似乎還守著某種規矩。

李鴿死又氣又急,心裡還有著某些一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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