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投訴以及報警通知,酒店的經理急急忙忙的趕來,他額頭上冒著冷汗不停的道歉:「真是對不起給客人帶來這麼大的麻煩,但這攝像頭絕對不是我們酒店的,我們一定配合警察的調查。」

「一切還是等警察來了之後再說吧。」

接到報警警察很快就趕到,酒店出現攝像頭這事不是小事,前段時間網絡上就查出一個類似的網絡賣銀團伙,政府非常的重視,早就交待下面如遇此類案件一定要予以重點打擊,所以他們很快就帶著技術人員趕來。

「這絕對不是我們酒店的工作人員做的。」經理拍著胸脯表示,「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走廊的監控你們隨時可以調查,有其他需要配合的地方我們也一定配合。」

「這是一個組裝的攝像頭,具體ID地址是哪裡,我需要帶回去查一查。」技術人員皺著眉頭說。

「或許我可以幫忙。」葉秋出聲道,「帶回去調查需要時間,說不定這段時間那犯案人都能銷毀證據了,這次的受害人是我女兒,我希望你們能給我調查清楚這件事的機會。」

「這位女士,我知道您現在很憤怒,但是查案子這事我們才是專業的。」警察並不贊同葉秋插手查案的事,畢竟專業的事還需要專業的人來做。

「我知道查案子你們比我厲害,但是電腦上的事可不一定,忘了和你們介紹,我叫葉秋,是衛氏的董事長,曾經我是A大計算機專業畢業的,當年也算的是優秀畢業生。」葉秋向他們自我介紹。

聽說是衛氏的董事長,那酒店經理就更緊張了,畢竟衛氏在本地也算得上是大企業,得罪了衛氏,他們酒店真不一定好過。

無論受害人是誰,警察的態度還是一樣的,技術人員繼續道:「葉女士,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時代在發展,技術也在進步。」

他的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表現出來了,無非是想說葉秋已經畢業二十多年了,她以前學習的東西在現在來說不一定有用。

葉秋聞言沒有生氣,只是反問道:「那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年我沒有一直在學習呢?只是試試而已,我又不會破壞什麼,這也不行嗎?」

「葉女士既然這麼堅持,那便試試吧。」

不知道為什麼,程遇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眼神莫測的看著葉秋從容的打開助理拿來的設備,然後看著她熟練的開始操作。

程遇並不是計算機專業的學生,但是他認識的朋友裡面有兩個就是計算機專業大神級別的人物,因為之前欠他一個人情,今天這個設備還是那人提供的。

他的帳號並不是他本人的,並且還被那朋友加密過,葉秋真的能攻破嗎?

在程遇忐忑的眼神中,幾分鐘的時間就好像過了幾輩子一樣,他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來了。

然後就聽葉秋嗤笑一聲:「雖然藏的隱蔽,但終於被我找到了,居然就在這家酒店裡。」

「警察同志,我們酒店真的沒有做這樣的事,你們相信我。」經理大喊道,「查,我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誰這麼陷害我們酒店。」

「大家跟我來。」葉秋走出房門,然後站在隔壁房間的門口道,「東西就在這裡面。」

「打開房門。」警察嚴肅的對酒店經理說。

「好。」經理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差點害了他們酒店的名譽。

跟在後面的衛鸞臉色一白,然後一臉不可置信看向程遇。

程遇抿著唇,他知道自己現在再怎麼阻止都來不及了,他不禁想問上天,為什麼事情的發展這麼戲劇性?為什麼所有的巧合都發生在一塊?

他明明是臨時決定今天行動的,怎麼葉秋就這麼巧合的遇見了他和衛鸞?怎麼就那麼巧的發現了攝像頭?又恰巧能解開加密鎖並找到他的房間?

還是說這一切都不是巧合,或許從一開始葉秋就等著挖坑等自己跳?可她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計劃的?

難不成她早就和振中的那個經理聯合在一起了?不然怎麼解釋葉秋能突然在廠家違約之後還能順利的出貨?只有她早有準備這一種解釋。

說不準他們兩個聯合在一起就是為了搞垮振中,同時逼迫自己走入歧途,讓衛鸞順利的對自己死心。

程遇覺得自己想明白了一切,因為只有這樣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他死死地瞪著葉秋,臉上露出冷笑,果然他還是小瞧了這個狠心的女人,為了讓女兒和自己分手,竟然搞出這麼一連串的動作。

「這裡還有東西,人不在,我現在就去讓人查這是誰的房間。」經理拿出電話說。

「不用查了。」衛鸞深吸一口氣,「我知道這個房間是誰的。」

「誰?」所有人都望向她。

衛鸞則是看向沉默的程遇,失望的問:「你不給我一個解釋嗎?」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程遇嗤笑,「這一切都不是你的好媽媽設的局嗎?她早就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故意串通振中的經理引我入局,故意讓我犯罪,故意讓你對我失望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葉秋冷聲回應,「程遇,不要再為自己找藉口了,今天我找到你們的確不是一個巧合,但我之前絕對不知道你會做這樣的事,更沒有和任何人聯合設局,至始至終我也不理解,既然你是我女兒的男朋友,為什麼要做會損害她名譽的事?」

衛鸞也是緊緊逼問:「程遇,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你為什麼要在我的房間放攝像頭?如果我媽媽沒來,你準備做什麼?」

「我沒想做什麼。」程遇忽然反應過來,反正沒拍到什麼東西,他只要不承認不就沒犯罪了?男女朋友之間,拍攝一點親密的視頻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不能留下案底,即便是衛鸞為此和自己翻臉也不行,現在他只要咬死這真的只是他的一點樂趣就好了。

「小鸞,我只是想記錄我們親密的瞬間,我沒想做什麼,我只是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看著說謊的程遇,衛鸞忽然覺得他非常的陌生,這真是是那個溫柔體貼又禮貌周到的男朋友嗎?怎麼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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