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鸞,我真的很喜歡你,你跟我復合好不好?我知道我以前欺騙了你,可是我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你,小鸞,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程遇再一次堵住了衛鸞,生怕她不聽似的一直說個不停。

「小鸞,我知道我現在配不上你,但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很快我就能賺錢的,我也一樣能給你富足的生活,以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小姐,請上車。」一個保鏢攔住程遇,一個給衛鸞打開車門,衛鸞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這個落魄的男人。

「你真這麼狠心?」程遇赤紅了眼睛,「為什麼你可以這麼絕情?」

「開車。」衛鸞冷冷的說。

程遇在路人怪異的眼神中臉上慢慢浮現出猙獰的表情,路人看著默默遠離。

又一日,程遇躲在了衛鸞的必經之路上,手中還拿著一個裝著不明液體的瓶子。

「衛鸞,你去死吧。」

「小心。」保鏢驚呼一聲,然後訓練有素的用身體擋住了所有液體,頃刻間他的後背就冒出了白煙。

「快脫掉外套。」另一個保鏢見狀幫助同伴快速的將身上的衣物脫去。

然而程遇的動作並沒有停下,見衛鸞沒有受傷,他又從懷裡掏出了另外一個瓶子,再度向她潑去。

這時保鏢心中早有準備,拿著幫同伴脫下的衣就朝程遇的手砸去,於是程遇剛剛舉起手的瓶子,就這麼順著自己的胳膊灑在自己的臉、脖子以及身上。

他慘叫出聲,然後連連在地上打滾,路人見到這一突然變故,也是被嚇個不停,還是衛鸞看著後背有些灼傷的保鏢迅速的打急救電話以及報警電話。

打完電話之後衛鸞被嚇得有些發抖,她已經意識到那些液體可能是什麼東西了,若是剛剛潑到自己身上,豈不是要毀容?

「李大哥,你沒事吧?」衛鸞擔憂的看著受傷的保鏢。

「還好,衣服脫得快,並沒有什麼大礙,不過他可就慘了。」保鏢愣愣的看著程遇說。

「他這是自作自受。」衛鸞從沒想過程遇會做這樣事,一開始媽媽給她請兩個專業保鏢的時候她還覺得有些沒必要,但在想想還真是慶幸,否則普通的助理哪能反應這麼迅速?

聽到好幾個報警這裡發生了傷人事件,警察很快趕來然後制服了程遇,不過現場他手上最嚴重的,還是要先去醫院治傷。

衛鸞坐著警察來到警局做筆錄,做筆錄的警察小姐姐聽聞傷人者是她的前男友,朝她投來了同情的眼神。

這件事沒有什麼好調查的,就是一個很明顯的蓄意傷人事件,雖然最終程遇自己受傷最嚴重,但是他在鬧市區接二連三的用濃硫酸潑人,這是非常惡劣的刑事案件,按照故意傷人罪和危害公眾罪來判,他將獲得至少十年的刑期。

「他進去我就放心了。」衛朝最近一直在忙,自打衛鸞差點出事之後,他立馬抽出一半的時間用來陪伴家人,也一直關注案情的進展,聽到程遇被判然後收押,他終於放下一顆懸著的心。

「十年的時間,有的夠他受的了。」衛鸞唏噓搖頭,「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昨天我還看見他媽了,似乎想過來和我些什麼,最後還是畏畏縮縮的收回了眼神,我還聽說他繼父和他媽離婚了,他媽也已經被學校給辭退,拖著病弱的身體以後連個著落都沒有。」

衛朝警惕的看著她道:「不管程遇她媽有多麼落魄,你都不許對她產生同情心知道嗎?這是他們母子自作自受。」

「我知道,哥你不必緊張,我又不傻,當年她明知道事情的真相卻給自己兒子錯誤的指向,以至於造成今天這個結局,這一切都是因果。」

「至少這十年間是可以安心了,但是等程遇坐牢出來之後依舊不可以掉以輕心。」

「嗯,我會計算著日子的。」

葉秋看著女兒不再糾結,看著兒子因為這件事越發的對家庭上心,她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後怕,不過她想程遇該是沒有機會從那裡面出來了,她是不會留這麼一個後患的。

前世程遇也是這麼的無情,他聯合商業對手毀了葉秋的事業之後面對衛鸞的質問,他是那麼的張揚得意,最後還誣陷原身坐牢然後慘死獄中,衛鸞受不了打擊也是年紀輕輕的就沒了,現在的這一切兜兜轉轉又報復回他自己身上,不得不說一聲報應不爽。

衛鸞差點出事的事在圈子裡面不是秘密,現在身為這個圈裡人之一的佟雪自然也聽說了,得知程遇的悲慘結局,她微微蹙了一下眉頭,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批判程遇,反倒覺得若不是葉秋和衛鸞將事情做得太過,人家又怎麼會那樣奮不顧身的報復?

她想她還好和衛朝分了手,要是嫁給了他,還不知道要受怎樣的磋磨,說不得最後和程遇一樣最後走上不歸路。

「想什麼呢這麼出身?」佟雪現在大著肚子即將臨盆,顧懷禮即使工作再忙也會時時刻刻的關心她。

「沒什麼。」佟雪沒將心裡所想說出來,因為她覺得丈夫或許不會認同她的觀點。

顧懷禮只是笑了一下,沒有介意她的敷衍,而是好脾氣的說:「你現在懷著孩子,少想一些煩惱,最好工作上的事也都放下。」

「那怎麼行。」佟雪快速的反駁,「我要是休息了你豈不是更忙。」

「我還堅持的住,現在最重要的是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

「可是我想幫你。」佟雪倔強的說,「懷禮,合作的事還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嗎?顧氏才是更好的合作對象。」

「顧氏已經選擇了葉氏,我們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利興集團。」

「可是利興並不符合我們一開始的要求,他們的技術比顧氏差了不止一個層次,懷禮,我們不能就這樣遷就,這是一個坑。」佟雪焦急的說。

顧懷禮的表情漸漸僵硬起來:「難道我不知道嗎?可除此之外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小雪,公司的事難道你比我知道的還多?」

佟雪見他難得不耐煩發火,有些無措和失神,更多的還是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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