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表姐要給姐夫納妾?這人還是姐夫身邊伺候的大丫鬟?」許婉婉一臉不可置信的問。

「是,府中的人的確是這麼傳的。」丫鬟小聲回答。

許婉婉立馬起身:「我要去見表姐。」

「表小姐,世子妃剛剛進宮了,說是要去給她們兩個請個恩典。」

「還要請恩典?」許婉婉嫉妒的不行,「表姐為什麼突然做這個決定?之前可是一點風聲都沒透露出來。」

「聽和風苑的人說是世子妃這兩日又不好了,深感對不住世子,想著清如和問渠伺候世子已久,問過她們的意思之後才進宮的。」

「行了,你出去吧。」許婉婉癱坐在椅子上,她不解的想,為什麼是那兩個丫鬟而不是自己呢?表姐到底在想些什麼?

片刻之後,她突然拉開房門走了出去,不知不覺的竟然走到了前院,她知道這裡是姐夫的院子,表姐身體不好,姐夫每日就在這裡休息的,同樣,清如和問渠也住這裡面。

「婉婉?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許婉婉身後突然傳出一個磁性的聲音,她渾身一震,回頭時竟不自覺的落下眼淚。

「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哭什麼?」蕭博文連忙上前關心的問,他似乎是想為許婉婉擦去眼淚,又覺得有些不妥,雙手動了兩下又放下。

許婉婉現在只覺得心裡好委屈,然後一個勁兒看著他哭。

蕭博文輕嘆一聲:「跟我進來吧,別站在外面了。」

許婉婉低頭踱步,也沒察覺到蕭博文停了下來,然後一頭就撞上了他的後背。

蕭博文輕笑一聲:「都這麼大人了,還這麼馬虎,坐吧,我給你倒杯茶。」

「怎麼好讓姐夫你倒茶。」她連忙伸手去拿茶壺,然後手指就去蕭博文的碰在一起了,她像觸電一般收回,耳朵都紅了

蕭博文不動聲色的看著這一切,眼睛裡的笑意深了不少,他從善如流的倒出一杯茶放在許婉婉面前輕嘆:「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傷心?」

見他這麼溫柔,許婉婉險些將自己內心愛慕的話說出口,但她明白,現在兩人這樣的情況,有些話不該從她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口中說出,不然就太顯輕浮了。

「沒什麼。」她瓮聲道,「就是忽然想起了一件傷心事。」

「什麼傷心事,能與我說說嗎?」蕭博文耐心的問。

「不能。」她被茶水嗆到,小聲的咳嗽起來。

「慢點。」蕭博文聲音中帶著笑意,「又沒人和你搶,看來穩重這一點你還要和你表姐多學學。」

表姐?

許婉婉一驚,然後看看周圍的環境,她在做什麼?她怎麼能一個人進姐夫的房間?她想讓表姐納她給姐夫做妾那也該表姐先主動提,而不是自己私下與姐夫往來,她這樣做怎麼能對得起表姐?

許婉婉的羞恥心突如其來,然後渾身不自在起來,她忽然很嫌棄自己,一面想到書中所說的女人要矜持,一面卻又忍不住被姐夫吸引,想與他做更多的事,她怎麼能這樣呢?

「姐夫!」許婉婉猛地站起來,她想要立即離開這裡,可誰知她站起來時撞到了桌子然後劇烈的疼痛讓她整個人朝旁邊摔去。

「小心。」蕭博文扶住她,慌忙之中許婉婉就摔進了他的懷裡,兩個人四目相對,時間就好像禁止了一般。

如果葉秋在這裡,大概要感嘆一聲這就是有些世界中電視劇路俗爛的男女主一甩鍾情,往往這裡都要慢鏡頭全方位拍攝。

這個世界沒有電視機,許婉婉和蕭博文現在經歷的也不是刻意放慢的鏡頭,可兩人現在就是定住了,好半響許婉婉才反應過來,然後臉頰通紅的從他懷裡出來。

「姐夫,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先離開了。」她結結巴巴的說,然後慌慌張張的離開,明明剛才還與蕭博文深情對視,此刻卻連人家的鞋尖都不敢看。

蕭博文看著她逃開的身影輕笑一聲,然後看著許婉婉剛剛放下的水杯拿起一飲而下。

可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他打算沐浴更衣時,習慣清如和問渠伺候的他得知兩人今天伺候不了了。

「她們幹什麼去了?」蕭博文對身邊的人向來寬容,因此也不是很在意,只是順口一問。

「清如和問渠姐姐回自己房間收拾東西去了,世子爺要明天才能見到她們。」

蕭博文蹙眉:「為什麼?」

「爺不知道嗎?世子妃已經做主為您納清如和問渠姐姐為妾了,等明日她們是要搬去別的院子的,夫人說雖是妾,但她們伺候世子已久,要給她們一份尊重,所以明日晚上之前,世子您是不能見的。」

「納她們為妾?誰讓世子妃這麼做的?」蕭博文大怒。

下面人嚇了一大跳,小心翼翼的回:「世子,您不高興嗎?」

想著許婉婉,蕭博文心中憋著怒火,難怪這丫頭剛才哭的那麼傷心。

「世子妃人呢?」

「世子妃進宮去了,說是要向太后給兩位姐姐請個恩典。」

「備馬。」他沉聲說,想要立即去阻止這一切,然而剛到宮門口,就看到了已經出宮的葉秋。

「世子爺怎麼來了?」葉秋溫柔一笑,「是怕妾身身子不好專門來接的嗎?」

宮門口有許多侍衛和太監,葉秋這麼說,蕭博文也不好反駁,便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世子爺費心了,今日進宮確實有些累了,快些回去吧,而且妾身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世子爺。」

「什麼好消息?」將心裡的話憋回了王府,蕭博文終於忍不住問,他眼神鋒利的道,「你該不會是想說給本世子納妾的事吧?」

葉秋一怔,復而一笑:「世子已經知道了?」說著她又咳嗽了兩聲。

見她這樣,蕭博文滿肚子怒火憋在口中卻無法發泄,他總不能和一個病人計較,何況葉秋還是為了他。

於是只沉聲道:「納妾的事為什麼事先不與我商議?」

葉秋坐下勉強一笑:「這事不能再拖了,妾身身子不好是滿京城都知道的事,父王和母后不在京中,要是妾身再拖著這副病身子霸占您,只怕太后都要下旨降罪了,妾身這也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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