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最好的老師,它讓你學會很多。

這天對於龔正來說是非常特殊一天,早上陸濤集合所有人來到刑警隊院子內,劉所長那邊也帶著人過來捧場。

陸濤手中握著文件袋站在正前方。

「咳咳。」先故意發出兩聲咳嗽,「今天把大家都召集在此有兩件事情要宣布,第一件就是我們的新進警察龔正,經過這長達一年零三個月的實習,他經受住了刑警的苦,刑警的繁瑣,刑警的夜晚還有刑警的奔波。」

「至於他的表現我們大家有目共睹,這小子時而聰明絕頂,推理精準,時而犯點小錯誤讓我頭大,不過總的來說還說的過去。」陸濤故意拉著長音,「你們感覺他的表現怎麼樣?」

「還行吧。」

「還湊乎。」

「馬馬虎虎。」

大家對於龔正的評價讓他一個勁的翻白眼,這幫傢伙原來是真筍呀。

「從即日起你將正式成為一名公安刑警,這是上級對你下達文件以及屬於你的警官證。」畫風一轉,陸濤很嚴肅說出這句話。

啪啪啪,啪啪啪,掌聲響起。

龔正穿戴著整齊的警服走向陸濤,立正,敬禮,接過心心念想的警官證,翻開看了一眼嘿嘿傻笑兩聲。

轉過身向所有人立正敬禮。

掌聲再一次響起。

「說兩句吧,福爾摩正。」陸濤玩笑道。

「行,那我就說一句吧。」

「說吧。」

龔正把證件往前一舉:「不許動,我是警察。」冷不丁的大喊了一聲,搞得一群人全都愣住了。

等大家反應過來之後一窩蜂的衝上去對著他「暴打」一頓。

陸濤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

所有人的目光回歸在他身上。

「第二件事就是關於我們刑警隊劉剛同志轉部門消息,經過他的深思熟慮決定離開刑警隊前往市局檔案室,這是給你的工作調動通知。」

劉剛走上前,從陸濤手中接過來:「謝謝隊長。」

「客氣什麼,不管你走到哪裡都別忘了你曾經是城北刑警隊的一員,雖然乾的是內勤工作,但日後生活中遇到該出手的事情還得出手,我呢過多的話不說,只有一點要求「保持刑警本色,工作認真負責」能不能做到?」

「能。」

「好,跟大家說幾句吧。」

劉剛的事情比較低沉,他先表示了大家對他工作的幫助和支持,然後又說了一些讓人鼻子酸楚的話語,總的來說他的每一句話都在訴說著自己不想要離開這裡,可生活讓他不得不做出選擇。

一邊是需要照顧的父母和孩子,一邊是自己喜歡的工作,也許有人會大公無私的選擇工作放棄家庭,也許有的人不得不為了家庭放棄喜歡的工作,這就是刑警的選擇之苦。

歡迎龔正正式加入刑警隊儀式結束了,歡送劉剛同志離開刑警隊也結束了,生活還在繼續,大家還需要去各自的崗位上繼續拼搏。

陸濤對刑警隊進行了從新分組,龔正依然留在了肖紅這一組,老馮和杜強各自帶著一組。

劉所長對於劉剛沒能來到派出所他半開著玩笑埋怨幾句,最後還是握著他的手祝願前程似錦。

龔正回到辦公區位置上坐下來,從兜子裡掏出警官證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雖說這個東西自己已經見怪不怪了,可這次感覺不一樣,畢竟這屬於自己。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聲打斷了他的喜悅,李娜娜快速接通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馬上通知肖紅:「紅姐,友誼公園樹林內發現屍體。」

「龔正,孫小莊。」

「師姐。」

「走,出警。」

帶上兩名輔警,一行五人驅車前往友誼公園。

友誼公園坐落於他們轄區中心位置,這屬於開放式公園,裡面有山有水有樹林,每天早上都會有晨跑的人圍著樹林內的跑道鍛鍊身體。

白天只是零散的幾個人帶著孩子來曬太陽,聚在一起聊聊家常。

晚上公園廣場內就熱鬧了,賣小吃的,賣玩具的,還有一些廣場舞大爺大媽盡情的舞動。

因為公園內有欄杆,禁止一切車輛進入,所以他們不得不把警車停在外面,跑步到達現場。

「誰報的案?」肖紅對外圍警員問道。

警員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一名中年男性,他手裡還牽著一條拉布拉多犬。

走上前對他亮出證件之後開始詢問。

他每天早上都會來公園遛狗,今天早上跟老婆吵了一架,一生氣忘了帶給狗狗清理粑粑工具和袋子,他想著不能讓狗把屎拉在跑到上面,於是就帶著它進入樹林。

本想著走進去幾步就行,誰知狗突然間往裡面跑,他就跟著去了然後就發現了這具屍體,嚇得他連滾帶爬的跑出樹林報案。

當他解釋完之後臉色依然還處於煞白狀態,估計短時間內他肯定不敢來這裡遛狗了。

龔正讓他留下了聯繫方式:「別想太多,你先回去吧,我們需要了解情況的時候隨時會聯繫你,好吧。」拍拍他的肩膀寬慰兩句。

「我我,好的,謝謝,謝謝。」男子有點魂不守舍的小聲咕噥兩句。

看到他牽著狗離開樣子,龔正無奈的嘆口氣。

進入現場,法醫正在對死者情況勘察,相機一直咔咔響個不停。

死者為男性,年齡28歲左右,身高176,體重75公斤,法醫簡單的對肖紅他們進行介紹。

龔正戴上手套之後蹲在死者身旁,最先看到的不是他的臉而是在脖頸處蠕動的蛆蟲,從警一年多第一次遇到已經生蛆的屍體,多少有點反胃。

站起來走到一旁,大口大口的呼吸幾下新鮮空氣。

肖紅和孫小莊對視一眼:「一年多了還沒習慣呢?不應該啊。」小聲嘀咕一句。

吸入幾口新鮮空氣感覺舒服很多,戴上口罩回到屍體一旁。

「死亡時間大概多久?」龔正開口對法醫問道。

「根據目前的狀況來看應該在三天前。」

「死亡原因呢?」繼續問道。

「通過初步檢查身體有多處刀傷,致命傷為脖頸處被人用刀隔開頸動脈導致死亡。」

什麼人會下如此狠毒手?龔正站起來圍著死者轉動一圈:「他身上有沒有可以證明身份的信息?」

法醫搖搖頭:「沒有手機,沒有身份證,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信息。」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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