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圈麻將打完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龔正坐在椅子上伸個懶腰:「哎呀,沒有籌碼的麻將打的太累了,走啦。」說完站起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一直沒有半句廢話的男人開口叫住他。

龔正停下來,回頭看向他:「還有事嗎?」問道。

「這是你的籌碼。」說著把一張紙放在了龔正所做的位置處。

他走上前拿起來,發現這上面是一家超市地址:「什麼意思?」咧著嘴繼續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了。」男人說完的跟隨其他兩人站起來,相繼走出房間。

帶著一臉的好奇走出房間,此時二爺已經在一樓等候。

見面象徵性的喊幾聲,玩笑幾句。

離開麻將館回到二爺家,龔正懸著的心才算徹底放下來。

王二爺看到龔正和肖紅樣子後忍不住笑兩聲。

給他們一人推過來一杯水,隨後自己坐在沙發對面馬紮上,不斷晃動著手裡扇子。

龔正把男人遞給自己的紙條拿出來:「他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很是費解的問道。

王二爺看都沒看就給出答覆:「這家超市就是兌換籌碼地方,你該不會真的以為這個麻將館就是娛樂消遣地方吧?」

「兌換籌碼?」

「行啦,兩位警官我該做的已經做了,這個麻將館很多事情我無法向二位透露,只能說不要對麻將館產生懷疑,你們所要找的王曉娜每天都會出現在三樓標有方塊圖案的房間,那個房間你們想要進去很難。」

王二爺知道他們來找誰,也知道他們目的,由此可見這個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否則警方怎麼可能會把這麼多消息透露給他。

龔正對他的身份產生了好奇。

「如何才能進去?」龔正繼續問道。

「除非老闆把你帶進去,否則你根本進不去,既然你們是警察我也不妨多說一句,這個麻將館之所以能留到現在沒被清除,是因為警局在用它釣大魚,所以兩位只需要辦好你們工作,千萬別毀了這根線。」

王二爺說完之後站起身走向房門,打開。

龔正和肖紅對視一眼,拿好東西站起來,向二爺表示感謝之後離開。

駕車返回酒店路上,龔正提議去一趟超市,看看這根籌碼到底如何兌換。

肖紅則建議這件事先不要著急,還是先回酒店研討商量一下:「你忘了剛剛王二爺說的那句話,這是人家設的局在釣大魚,萬一因為我們破壞了這條線到時候可就麻煩了,聽我的先回去。」

「好吧,那就先回去。」

回到酒店,在房間內把這邊情況跟陸濤進行了彙報。

陸濤聽完後叮囑他們兩個人千萬千萬不要破壞當地警方行動,如果王曉娜無法在麻將館接觸那就換個地方。

叮鈴鈴,叮鈴鈴。

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打進龔正手機。

「很可能是王曉娜老公。」肖紅說出第一反應。

龔正深吸一口氣,快速在大腦過了一遍話術,接通電話。

「你好,我是美啦舞蹈機構負責人克魯斯。」對方上來就表明了身份。

龔正對著肖紅點點頭,確認了她的猜測。

「你好,我們想要跟你洽談一下加盟事項,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可以見面聊。」

「你們是如何知道我們培訓機構的?」對方提出質疑。

好在龔正提前做過功課,想都沒想就給出答覆:「我們從SZ市過來的,那邊有幾家這樣的舞蹈機構。」

「好吧,明天上午我一直都在機構,你們隨時可以過來。」

「好,那就明天上午八點鐘我們準時到。」

談好之後掛斷電話。

陸濤對他們叮囑幾句之後也掛斷電話。

這邊的情況目前所了解到的並不多,麻將館的情況他們決定先放一放,生怕耽誤人家大事,所有在重心挪到了克魯斯身上。

商量好計劃和對策,肖紅準備回房間休息。

龔正站起來送她到門口,玩笑一句:「師姐你該不會真的害怕蟲子吧。」

「你感覺呢?」

「晚安,好夢。」

回到房間,龔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他在想白天發生的種種事情,麻將館,租賃公司,舞蹈機構他們之中和費華會有聯繫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瞪著大眼睛一直到凌晨一點鐘才有些許困意。

轉個身準備睡覺,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響兩聲。

拿起來打開螢幕是一條簡訊。

「小帥哥,我是今天接待你的姐姐,明天你來麻將館找我吧,自己來呦,我給你看一個好東西。」

龔正看完這條消息瞬間從床上坐起來。

麻將館?好東西?

困意頓時消散,她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這讓我怎麼回復?

想跟肖紅商量一下,看了一眼時間放棄這一念頭。

坐在床上盯著眼前壁掛電視看了整整一宿,直到手機鬧鐘震動才讓他緩過神來,約好的今天要去跟克魯斯談一談,這件事可千萬不能忘記。

火速跳下床,眼前一片黑暗,腦子昏沉難受,不得不退回到床邊坐下安穩片刻。

洗漱完畢,換好衣服,正好接到肖紅電話,兩個人根據約定時間打開房門,一同走出賓館。

站在樓下看著那輛每天高達2888元跑車,龔正不經意間挑下眉毛:「師姐,我們還需要繼續用它來代步嗎?」詢問道。

「距離還車時間還有二個小時,加上租賃店鋪給我們提供延遲還車時間服務,一共還有三個小時,我想應該可以搞定克魯斯。」肖紅看著時間給出了答覆。

龔正努下嘴,但願能順利完成,否則又要下血本。

驅車來到美啦舞蹈機構中心,剛一進門前台就迎上來,主動為他們引路到克魯斯所在辦公室。

兩人站在門外等候,前台進去彙報。

得到他的同意之後進入房間。

克魯斯看上去竟然有些奇怪,具體哪裡奇怪一時間說不上來,總之就是不對勁,他不像是一個商人,更像是一個流竄犯,可能是因為長相原因吧。

別人後面牆壁上掛著「海納百川」「天道酬勤」一類字畫,他直接四個大字「搞錢搞錢」這也太明目張胆了吧。

「你這幾個字寫得還真有深度。」龔正指著他頭頂懸掛的字玩笑道。

克魯斯回頭看了一眼,嘴角上揚露出笑容:「我比較喜歡真實,不管做什麼我們目的就是搞錢,你說呢?」

「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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