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坐火車後半夜返回衡魯市,肖紅因為有新的案子所以讓他們兩個人先打車回去。

龔正卻不斷再問新的案件在什麼地方?

「孫家屯。」

「孫家屯?緊靠著GY市的那個孫家屯嗎?」

「對,你如果要過來的話我估計打車也不太好來,這地方比較偏僻一般的司機是不會來這裡的,你們兩個還是先回刑警隊吧,我這邊調查完了回去咱們在商討。」

「那好吧。」

掛斷電話,找了輛計程車返回刑警隊。

路上司機有的沒的跟龔正閒聊幾句,透過後視鏡看到他的面貌時皺下眉頭:「你是不是那個勇奪歹徒匕首的警察呀?」司機認出了他,有些驚訝的問道。

龔正不太好意思的笑著點點頭。

「哎呦,你現在可是咱們衡魯市的大名人,沒想到讓我給趕上了。」

「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雖說是你們應該做的,但還是要感謝你,這要是換做我們可不敢這麼干。」司機把他海誇了一頓,夸的龔正臉都紅了。

汽車到達刑警隊門口,司機說什麼也不要錢。

龔正只好裝作答應,等下車後把錢從車窗縫隙中扔進去:「感謝你對我們的誇獎和信任,你開車是工作,我們不能這麼做。」說完扭頭走出去。

司機看著他的背影默默豎起大拇指:「有這樣的警察,何愁不安居樂業。」暗自嘀咕一句。

進入到辦公區,李娜娜的腦袋不停向下栽動,因為這段時間陸濤他們出去辦案沒有回來,龔正他們不僅要負責新的案件,還得調查劉香被殺一案,人手嚴重不足,導致原本可以跟李娜娜換班的警員都無法換班。

連續值班多日的她早已經身心疲憊。

龔正慢慢走上前,輕輕的拍了下她的後背。

李娜娜被嚇得渾身一顫,立刻坐直身體,端起右手邊早已經涼透的咖啡。

龔正伸出手攔在她的杯子前面:「咖啡都已經涼透啦,就不要喝了,你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來值班,正好我也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小聲的提示道。

李娜娜兩眼之中布滿了血絲,看向龔正:「你值班?」

「恩,我值班,你趕快去休息,明天早上醒了之後過來跟我換班就行。」

「那」

「別這那的了,趕快去吧。」

「好,謝謝,謝謝,我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李娜娜不停的打著哈欠從椅子上站起來,剛一起身,突然之間身體向後方直挺挺的栽倒。

要不是龔正手疾眼快把她抱住,後腦勺一定磕在桌子角上。

「娜娜,娜娜小莊趕快打120,快點。」

「哎,好。」

120來了,龔正和孫小莊沒辦法跟她一起去醫院,只能拜託醫生幫忙照顧一下。

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區,龔正忍不住的在想,如果所有人都是如此高強度的工作,早晚有一天都要躺下,這麼下去肯定不是辦法,不行,明天我得跟師傅打個電話,讓他向市局要人,哪怕要不到有編制的警員也得要一些輔警過來。

谷睙

孫小莊和龔正把對呂景侖調查進行一番整理。

時間不經意間就來到了早上五點多,龔正伸個懶腰推開辦公區房門,深深的吸一口清新空氣。

肖紅到現在還沒有回來,看來那邊的案件並不是很簡單。

叮鈴鈴,叮鈴鈴,屋子裡電話傳來響聲。

孫小莊快步跑過去,接通電話。

「好,好,好的。」掛斷電話,「醫院打來的電話,娜娜是因為低血糖導致的,沒什麼大事。」

「哦,那就好,天天加班吃泡麵,一點營養都沒有。」龔正努下嘴小聲嘀咕一句。

吱吱吱,聽到有汽車聲音,順著聲音看過去。

是陸濤他們回來了,龔正長呼一口氣,心想,可算是回來了。

杜強黑黑眼圈帶著犯人從車內走下來,交給輔警先帶進審訊室,陸濤隨後跟老馮他們一行人也相繼走下車。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龔正一臉委屈的說道。

「想我啦?」杜強玩笑道。

「那可不。」

「哈哈,本來是挺順利的,怎奈何這個傢伙太狡猾了,跟我們玩躲貓貓,費了好大力氣才給他揪出來。」

「對了,娜娜昨天晚上因為低血糖昏倒,現在還在醫院,師姐在孫家屯有新的案件出警後到現在還沒回來,你們要是再不回來,來了案子咱們刑警隊可就空無一人啦,師傅咱是不是得跟市局要點人來呀?」龔正順勢提出了這一要求。

「過幾天有兩名實習警員要來,輔警的話目前還沒給我們通知,不過可以確定會給我們城北刑警隊增派兩名文職輔警,負責接聽電話和輔助資料整理嗎。」

「耶,太好了。」

人員的歸來讓原本安靜的辦公區一下子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敲擊鍵盤的聲音,探討案件聲音此起彼伏。

龔正也有了可以和呂景侖談話時間。

因為肖紅還沒有回來,所以他只能先和孫小莊去找呂景侖聊一聊。

推開審訊室房門,呂景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萎靡。

「呂景侖想清楚了嗎?」龔正坐下後問道。

「想什麼?我在想你們是不是只有關押我二十四小時的權利?而現在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為什麼還沒有放我離開?」呂景侖發出質問。

龔正看了一眼腕錶,根據帶他來的時間到現在確實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不過因為案件的特殊性陸天向上級申請了對他增加審訊時間。

「咱們談一談你的工作吧,三個月前也就是四月六號,你工作時因為分神差點出現危險,還記得嗎?」

呂景侖皺起眉頭,眼珠子不停在轉動,沒做出回答。

「為此公司給你放了三天假期,有件事我特別納悶,你為什麼會在四月五號晚上就買好了第二天來衡魯市的火車票?是你會算還是說你就計劃第二天故意製造這些事情,讓自己被放假?」

龔正提出這件事的時候呂景侖的神色明顯發生了變化,他的臉上寫滿了驚恐,眼神不停的在躲閃,手也開始情不自禁的攥緊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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