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佳音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若不是有身孕,我自己嘗嘗便知曉,比這個方法來的快的多了。」

孟天楚道:「你的膽子真是大,若是毒藥怎麼辦?」

左佳音道:「我五歲的時候就開始學人草藥,有沒有毒,一般來說,我這個鼻子自然會告訴我。若是沒有再去嘗,這樣小的份量是沒有問題的。」

孟天楚道:「那你還沒有告訴我,這個藥是什麼藥呢。」

這個時候夏鳳儀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說道:「還在說啊,先吃點東西吧,天都快亮了。」

等夏鳳儀走近,孟天楚探頭一看,有粥還有糕點,於是責怪道:「我就知道你去做了,這麼冷的天,小心凍病了,那該如何是好。」

夏鳳儀將托盤放在臨床的凳子上,然後轉身去將門關上。回到床前,將一碗粥遞給了左佳音,然後將另外一碗遞給孟天楚,然後說道:「佳音的碗里我是放了一些阿膠的。」

左佳音接過碗,說道:「姐姐,我們還是下地來吃,哪裡有姐姐將飯送到妹妹床前吃的道理。」說完,就要下床,夏鳳儀將左佳音按在了床上,說道:「不要起來了,床上暖和些,你一冷一熱的,容易著涼。」

孟天楚說道:「那你先上床來,我們正在說事情,你也給我出出主意。」說完就騰出一隻手去拉夏鳳儀。

夏鳳儀笑著說道:「你是越來越沒有個譜兒啦。哪裡有三個人睡一張床的道理,天馬上就亮了,若是讓下人見了,說了出去,那就該讓人偷笑了。」

孟天楚道:「都是我的夫人,有什麼好笑的,快快,上來,你若是不來,我就不吃你做的飯了。」

左佳音也說道:「姐姐不必介意,想是那些下人起來的時候,我們也該起來了,再說,他們怎麼知道我們是睡在一張床上的呢?門一關,誰知道啊?」

夏鳳儀見左佳音這麼說,正猶豫著,孟天楚將碗交給左佳音,然後就要起身去拉她,她一見那情形,知道孟天楚沒有開玩笑,怕拉扯中將左佳音碰到,於是只好說道:「好,我上來就是,你別拉我,我還要脫了鞋子不是。」

夏鳳儀上了床,和孟天楚、左佳音面對面地坐著,她說道:「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孟天楚幾口吃完,將碗放在床頭的托盤裡,也不催左佳音,等她慢慢吃完,才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藥是什麼藥呢。」

左佳音將那個化藥的碗也遞給夏鳳儀,讓她也聞了聞,夏鳳儀說道:「象是一些很普通的補藥嘛。」

左佳音笑著點了點頭,孟天楚不明白了,說道:「既然是補藥,也就說不是什麼毒藥了,那為什麼要刻意地放在另外一格呢?」

左佳音也不回答,而是將另外一格的藥丸也倒了出來,聞了聞,說道:「問題現在就出來了。」

孟天楚道:「什麼問題?」

左佳音道:「不是所有的補藥都可以吃的,還是要對症下藥。」

孟天楚急了,說道:「你還是直接告訴我,這兩種藥丸若是一起吃,會怎麼樣?」

左佳音道:「你就是急性子,我自然告訴你的。之前看的藥是補藥,我為什麼先看底部的藥丸,一般情況下,看了底部的藥丸,大概就知道上一格放的是什麼藥了。」

孟天楚點點頭,道:「我不急,你慢慢講就是。」

左佳音接著說:「我說了,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吃補藥的,身體虛弱的人很多補藥反而是吃不得的。這兩種藥丸單看都不是什麼傷身體的藥,一種只是治傷風的常用藥,兩者若是放在一起吃,那麼那個人若是平日裡身體就很虛弱,那麼,他不但不會很快好起來,反而會更加地糟糕。」

孟天楚見左佳音這麼說,突然想起二夫人發瘋那一天,見到四夫人的樣子,當時苗哲還說,怎麼見她吃了藥精神卻越發地糟糕了。想到這裡,孟天楚不由地替那個才死了孩子如今自己性命也有可能不保的四夫人擔心起來。

孟天楚道:「那這樣的藥總是不能長期地吃的,若是長期吃了會不會要了人的命呢?」

左佳音道:「那要看下藥的人是不是真的想要了那個吃藥人的命。」

孟天楚一驚,問道:「此話怎麼講?」

左佳音道:「是藥三分毒,藥這個東西,多一分和少一分的作用是完全不一樣的,比如說一枝蒿你是知道的,用對了,是治療風濕外症極好的藥,若是入口,怕只是一點,就可以殺很多的人。」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同樣的藥,若是其中幾味的份量有偏差,那麼那味藥做出來就可能是毒藥?」

左佳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孟天楚一聽,汗都要出來了,於是說道:「那四夫人怕是有難了。」

左佳音在二夫人死的那一天是見過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四夫人的,聽她給二夫人說的那一番話,覺得她還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對她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左佳音見孟天楚這麼說,於是問道:「是誰又要害那個四夫人了嗎?」

孟天楚點了點頭,夏鳳儀道:「那你還是要想個辦法阻止才好。」

孟天楚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怎麼才能夠阻止呢?」

左佳音道:「若是有人可以提醒一下她,而又不被那個想要害她的人知道就好了。」

孟天楚一想,那個四夫人昔日在苗家是囂張慣了,和家中好象和誰的關係好,而且現在家中象是各有各的想法和計劃,告訴誰都不安全,若是讓那個給她吃藥的人知道了,她的處境反而危險了。

孟天楚道:「讓我好好地想一想吧,希望這個暫時不會傷及她的性命。」

左佳音道:「你也別太著急,從目前的劑量來看,下藥的人只是不希望她好起來,還沒有想要她的命,只是這個藥吃的時間長了,人會沒有精神,而且時常昏睡。」

孟天楚見左佳音這麼說,心想,辦法總是有的,只要暫時不會傷及四夫人的性命就好。

孟天楚想起朱昊之前在三夫人房中看到的事情,於是將事情給左佳音和夏鳳儀說了一邊,夏鳳儀笑著調侃道:「這個三夫人想是不願意伺候那老爺,所以吃了藥了。」

左佳音道:「姐姐說的很有可能呢,你不是說那三夫人喜歡的人不是苗哲嗎?而且你也說那苗哲給三夫人看過,她的身體很好,怎麼就一直不能懷孕呢?你想一想。」

孟天楚經她們一提醒,說道:「你們的意思是那三夫人一直在為自己採取措施,她不是身體有問題,而是不想讓自己懷上苗哲的孩子?」

左佳音和夏鳳儀都點了點頭。

孟天楚道:「還有這樣的藥嗎?」

孟天楚心想,自己還從來不知道這古代還有這麼高級的玩意兒,還有什麼避孕藥之類的東西。

左佳音道:「其實我是以前聽師傅說過,都是一些偏方,而且這些偏方對身體都不好,一般只有青樓的姑娘才用。」

夏鳳儀道:「我也是這麼聽說的,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

孟天楚心想,管他是不是,至少有這個可能,若是有機會從那三夫人的房間裡拿一些她吃的東西來給左佳音看看,想是就清楚了。

窗外,天已經蒙蒙亮了,孟天楚見夏鳳儀和左佳音都很睏乏的樣子,於是就說道:「我也睏了,我們還是先睡一覺再說吧。」說完,然後讓夏鳳儀睡到自己和左佳音一頭,自己一邊摟一個,三個人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孟天楚醒來的時候,左佳音和夏鳳儀都已經不在床上了,他叫了一聲,門很快打開了,是飛燕。手上拿著一個雪團,臉紅撲撲地,格外好看。

孟天楚見她那個樣子就知道不是在堆雪人就是在和下人們打雪仗,於是就說:「外面又下雪了嗎?」

飛燕喜滋滋地說道:「你都不知道好大的雪啊!你快起來,我們一起玩。」

孟天楚看著面前這個其實還只是一個孩子的飛燕,笑著招呼她過來,她卻紅著臉不願意,孟天楚不明白了,說道:「怎麼啦?」

飛燕笑著說道:「你沒有羞,昨天晚上一個人摟著兩個人睡,還不過癮,現在還叫我,讓下人見了,我就不要見人了。」

孟天楚一聽,想是早上那些下人們看見大夫人和二夫人從房裡出來了,於是笑著說道:「今天晚上你也來,這樣擠在一起睡,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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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晚中國男足雞蛋碰石頭――挑戰巴西隊。雖然前兩場男足丟盡了臉,但孩子還是自己的好,所以我還是決定喝著啤酒看完這場比賽。畢竟,挑戰世界頭號男足巴西隊的機會不多,希望這一次男足能掙點面子,就像男籃挑戰夢八隊一樣,雖然輸定了,但能打出了我們的威風,看著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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