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兩軍對戰誰與爭鋒

兩軍對壘爭高下,萬馬千軍搏命殺

美景山河腳下踩,宏圖霸業誰人畫

報國將士撒鮮血,赤膽丹心為保家

今有明君親漠北,千秋萬代成佳話

柔然兵馬整裝出發,列開陣型,這邊魏軍也是一字排開整齊劃一。這幾十萬大軍在這草原之上,也不能亂成一鍋粥似的打啊,還得有序進行。柔然兵力占優勢,所以首戰柔然派兵六萬,魏軍全部加在一起也就六萬來人。六萬對六萬,也不算柔然欺負人,顯得很大度一樣。

這邊早有傳令官報之魏國皇帝,柔然兵陣前派兵六萬出戰,皇帝聽罷,一陣皺眉,莫非柔然這首戰就要絕殺不成。轉頭看向瑜佳,瑜佳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告訴傳令官:「首戰出兵三萬應敵,採用六人小隊陣法,去吧。」傳令官應聲走了。

皇帝忙對瑜佳說道:「君侯,我方三萬應付對方六萬,可有勝算?」

瑜佳笑著說道:「陛下,那柔然兵占著人數多,想用那人海戰術來對付我等,豈不知我方優勢在於單兵作戰。這一戰我方定然全勝。」

論單兵魏軍那可是無敵的存在,瑜佳那酒和獸肉可不是白吃的,幾乎三天兩頭,瑜佳就給士兵改善一次伙食。各個如今壯如牛一樣。

頓時戰場上喊殺聲四起,兩邊隊伍齊向陣地中間奔殺過來。一邊是三萬兵馬,一邊是六萬將士,瞬間兩隊人馬就刀兵相見了。

魏軍六人小隊井然有序,柔然兵雖然多,但一時間不得分散開來,人馬交錯,好多只是吶喊,上不去手。魏軍六人一組尋找目標,不緊不慢的開始屠殺,就像看到獵物一樣,尤如一把利劍,那叫一個快、准,狠。

柔然兵雖然人數多,但對方三萬人,化整為零,每六人都是一個獨立的作戰單位,不管對方多少人圍攻,全然不懼,四面八方都照應的到,六人長短兵器配合,柔然兵長兵器少,馬刀居多,要近身才能砍到對方。但沒等你近身呢,早被長槍挑下馬了。

一時間敵我雙方打的是難解難分。戰場外邊,觀戰的雙方,根本看不到裡面是什麼情況。於是雙方都把戰鼓敲得冬冬直響,為自己方吶喊助威。

戰場上,人喊聲、馬叫聲不絕於耳。十萬來人的廝殺,場面相當壯觀。殘肢、斷臂灑落一地,工夫不大,幾千具屍體便倒在了草原之上,踏上那黃泉之路,投胎轉世去了。

戰爭是非常殘忍的,各個在生死搏殺,如那叢林法則一樣,講究的是強者生存。雙方都殺紅了眼,獸性大發,各個如狼似虎,手中傢伙不停的舞動,有的被拽下馬背,雙方在地下撕打在一起,有的二人刀槍棍棒交織在一起,你來我往,相互衝殺,那場面,真是令人膽寒心驚。見過這種廝殺場面的,估計幾日都會噩夢連連。

轉眼間兩個時辰過去了,戰鬥的場面漸漸清析了,因為戰場上人數少了,被分割成了數個小戰場。魏軍三萬人如今還有二萬多人,柔然兵六萬人剩下的有三萬來人,死傷過半。

兵力眼下對比,柔然已不占太大優勢了。柔然可汗看到戰場上的情景,也是心裡一涼,趕緊傳令收兵。銅鑼聲四起,柔然兵聽罷,紛紛罷手,後撤。

魏軍見柔然兵撤退了,也鳴金收兵。雙方都撤回本部。瑜佳急忙施展生命力,如清風拂面掃過眾將士,將士們頓時精神了,傷也馬上好了。臉上都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總算活著回來了。

瑜佳對著士兵們高聲說道:「將士們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該吃飯吃飯,該睡覺睡覺,養足精神,還有下一場戰鬥等著你們那」

將士們應聲,都下去了。瑜佳回頭同皇帝及幾個主事的將軍,又將戰勢進行了一次細緻分析,對方在兵力上仍然有十萬以上,兵力對比仍然是魏軍兩倍以上。

常言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眼下如果把柔然兵全部殺掉,自己這邊,也就剩不了幾個人了。這顯然不是,魏軍想看到的結果,因為魏軍還打算掃平草原,兵都沒了,還拿什麼去掃啊?

既要打敗對手,還不能傷亡太大。而如今是在草原上,又沒有地勢可言,一碼草原,戰鬥方式只有正面廝殺。要想損失小,幾乎不可能。對方十多萬兵馬不是擺設,那一個個也都像草原的狼一樣,厲害的很。

為減小損失及縮短戰時,只能瑜佳動用法力了。大家一致認為,眼下時局只能瑜佳出手了。瑜佳見眾人一致認為該自己出手了,便也不在猶豫了,畢竟自己不出手,幾萬人就得丟了性命了,皇帝的大業也就付之東流了,百姓還得遭受多年的痛苦。

想罷,說道:「好,那我便出手了,不過瑜佳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陛下恩准。」皇帝聽罷,急忙說道:「講」

瑜佳答道:「此次之戰,傷亡太大,有損天和,臣並不想殺戮太深,這是其一;其二,經過此戰想必柔然定會大傷元氣,想要東山再起難上加難,屬下懇請陛下放過可汗,給他一條生路;其三,本次北征犧牲的將士,希望陛下能厚待他們的家人,讓活者生活無憂。」

皇帝聽罷,略一沉思,開口說道:「准,朕答應你這三個條件。」不答應也不行啊,瑜佳不出手,自己這五萬多人很難打敗柔然大軍,就連自己的命都有可能栽在這。權衡利弊,自己也沒有損失什麼。

瑜佳聽罷,說道:「好,接下來的戰事便由微臣主持,請陛下放心,此戰定能取勝,且傷亡控制在萬人之內。」這也就是瑜佳了,敢誇下海口。一萬人的傷亡對十萬以上的柔然兵,那可是一對十?而且還是正面廝殺。聽著都是不可能的事。

但在瑜佳這裡沒有什麼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這麼簡單,如今天下魏國正是國運昌盛階段,瑜佳要保魏國,保魏國的子民。所以瑜佳並不是為私,而是大道為公。殺一人者為惡,殺十人者為匪,殺百人者為官,殺千人者為王,殺萬人者為雄。成大事的人,哪個手裡沒有幾條人命。

所以啊,這世間事難以用好壞判斷,那個是好人,哪個又是壞人呢。只是站在不同的角度,看待罷了。就如這柔然同魏軍之戰,如何判斷是非呢。在柔然人眼中你魏軍舉兵犯我家園,就如強盜一樣,就是壞人。可是在魏軍眼中,柔然人屢次侵犯我魏國國土,殺我子民,搶我財物,那也是十惡不赦的壞人。

所以這就沒法分辨是非了,都是各為其主,拼的是江山。受苦受難的是黎民百姓。

凡事不能用簡單的好壞來判斷。百因必有果,做事要事前預測會是怎樣的結果就好了,出現那樣的結果,是不是你想要的就行了。只要你能承受,那你就干,你承受不了,還是趕緊另想它法吧。

這邊瑜佳決定動用法術之時,柔然這邊可汗同由古力等幾個大臣也在商量退敵之道。柔然可汗也是見魏軍如此神勇,給嚇到了。之前同瑜佳有過交手,那時瑜佳雖然厲害,但還沒有今天這樣,連部下都這麼能戰。

姜瑜佳善用兵,他是知道的。眼下草原之上,沒有任何遮擋,全是正面廝殺,而且己方兵力比對方多的不是一星半點,居然還是難以取勝。真真氣死個人。

由古力上前說道:「可汗,縱然對方單兵作戰能力強,但同我方作戰,魏軍定然也會損失慘重,從人數對比上我方仍在魏軍兩倍之上,如果正面廝殺,敵死一千,我方也會損失八百,但同剛剛的戰況分析,魏軍單兵能力也在我方兩倍以上,也就是說這場戰爭打下去,無論誰輸誰贏,到最後都會無兵可用。兩敗俱傷。」

由古力將戰局分析的很透徹,就是說這樣打下去,雙方拼的就是子,打到最後,子沒了,就剩兩孤將了,誰也沒占到便宜,都損失慘重。贏也是輸。

這仗打的就有些糾結了。戰到最後贏了,兵沒了,也是輸,本錢都打沒了,不是輸是什麼?不戰而退,自己實力是保住了,可是魏軍五萬大軍橫掃草原將是無敵,自己的地盤就會不保,自己的子民都沒了,到頭來還是孤家寡人。這就是一死局。

如今是處在騎虎難下的尷尬境地。昨日還義氣風發,慷慨激昂呢,今日卻變成斗敗的公雞一樣,耷拉腦袋了。

看來也只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

下定決心,可汗高聲喊道:「再戰,眾將士聽令,前軍,中軍全部給本王上,今日這一仗關乎草原命運,諸位要視死如歸。」

說罷,拔出佩刀向前一指,高聲喊道:

「沖!」

聲音響徹雲霄,四面吶喊聲如潮水般響起

「沖啊!」

大軍十萬之眾,如海水漲潮一般就壓了過來。

魏軍這邊見到,柔然兵大軍壓了過來,也立刻做出反應。

瑜佳高聲叫道:「三軍聽令,前軍,中軍匯合一處,不得分散,直擊敵軍中路,保存實力。去吧!」

魏軍出兵四萬人馬也,吶喊著沖了過去。

隨後,對於左翼、右翼兩面之敵,瑜佳自有對策。還得自己的妖獸大軍啊,迅速從自己的乾坤世界裡調出五萬飛禽走獸,分成兩支隊伍,阻擋左右兩翼之敵。

妖獸各個身軀龐大,皮糙肉厚的,幾乎是刀槍不入。柔然兵雖然在草原上,經常打獵,但也沒見過這麼多如此龐大的傢伙。

柔然兩翼兵馬頓時就亂了套了。各個手忙腳亂的開始應付那天上和地下。瑜佳對自己的這些禽獸發出指令,不得傷及對方性命。但這幫傢伙力道哪能拿捏的那麼准啊,各個下手都挺狠的。

敵軍兩翼受到牽制,中路這邊,雙方人數上相差不多,對戰十分激烈。魏軍六人小隊組合,披荊斬棘,直打的柔然兵只有招架之力了。

柔然可汗看到此景,眉頭緊鎖,沒料到姜瑜佳還有獸軍,看來此戰是必敗啊,真是天不佑我啊。

這邊可汗一籌莫展,魏國皇帝可是喜笑顏開,看著自己的軍隊,打得柔然軍已經只有招架之力了,口中連連說:「好,好,好,哈、哈」

這正是:

有人歡喜有人愁,不撞南牆怎轉頭。

手扶棺材才落淚,迷途知返方罷手。

誰人不想榮華路,哪個都為富貴憂。

都道身尊走險徑,沒了命在談何求。

今日這一仗,可以說是由瑜佳掌控乾坤,控制著兩邊二十來萬人的生死。這種感覺對魏國皇帝和柔然可汗來說,那真是尤如調料瓶子灑了一樣,心裡不知道是啥滋味。

以前是自己一言定別人的生死,如今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這種滋味對長期在高位上的人來說,內心卻是痛苦百倍啊。沒辦法呀,誰讓咱打不過人家呢,拿人家也沒辦法呀。

這邊一個皇帝,一個可汗不知內心在想著什麼。

咱們再看戰場上,如今中路大軍,雙方打到白熱化程度了。柔然兵是背水一戰,那是真玩命了。魏軍也是孤軍奮戰,悍不畏死。兩軍打的是難解難分,但是柔然兵力卻在逐漸減少,中軍六萬如今已經剩三萬人了,而魏軍四萬人幾乎沒有死亡,只有千八百人負傷。這戰力對比,一下就見分曉了。

柔然左翼和右翼,各有二萬兵馬,如今被打的,馬都沒了,都成步兵了。有人問了,馬都哪去了?馬呀都被妖獸給吃了,瑜佳發出指令不得傷及士兵的生命,所以妖獸沒有對士兵下殺手,但對戰馬可沒有手下留情,五萬來只禽獸平均還分不到一隻呢。

兩翼柔然兵沒了戰馬,更顯笨拙了,騎兵大部分都身披戰甲,身上起碼都是幾十斤重的,在大地上別說廝殺了,就是跑,也累夠嗆。再加上還要防著天上,對著地下,可謂是苦不堪言啊。受傷者無數,相互踩踏,倒也死了幾個人,四萬來人,在混戰之中難免會有死人的。

瑜佳看到戰場上的情況,已經基本被控制住了,此時雙方已經激戰了兩個時辰了。為了快速結速戰鬥,瑜佳又放出二十萬飛禽,飛禽在空中如黑雲一般,鎖定在柔然兵上空,將柔然退路封死。

瑜佳飛身停在空中,運用內力對著柔然兵方向喊道:「可汗,這場戰爭就此結速吧,我大魏乃仁義之師,不想再造殺戮,如果再戰,你柔然將士將所剩無幾,到那時怕是只剩下你可汗一個人了,想來剩你孤家寡人一個,這可汗也就有名無實了。你可汗也不想要這樣的結果吧。」

可汗聽到瑜佳的話,氣的也是只翻白眼,但也只能是心裡生氣,打又打不過,罵又沒有勇氣,只能忍著問道:「你想怎樣?」

瑜佳輕笑著說道:「仗已打成這樣了,主動權在我大魏這邊,為減少不必要的傷亡,我只有一個要求,可汗帶著殘部退出草原,另闢蹊徑,方能保全你的可汗地位及你的部落。如若不然,今日力戰到底,你方必將全軍覆滅。到時我大魏鐵蹄一樣踏平草原,你的部落和族人一樣慘遭屠戮。怕是到那時可汗悔之晚矣。」

柔然可汗聽罷,氣的渾身直哆嗦,口中只說了幾個字:「你,你,你……」。便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了。

此時由古力急忙催馬來到可汗身邊,低聲說道:「漢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真要拚死絕殺,我軍必然會全軍覆滅,這些可都是我草原上真正的勇士啊,都拼沒了,我們可真的沒有本錢再打拚了,不如就答應了吧。」

可汗看看由古力,嘎巴嘎巴嘴,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能說出口。是呀,自己說什麼呀,十幾萬大軍氣勢如虹,到頭來一敗塗地,真的要全部葬送在這草原之上嗎?那自己的族人怎麼辦?自己這可汗到黃泉之下,有何臉面見列祖列宗啊。

罷了,罷了。可汗強忍心中怒火,對著空中的瑜佳說道:「好,本王答應你,就此退兵。退出草原。希望魏軍對待草原的其他部落能夠寬以待人,少增殺戮」

瑜佳聽罷,說道:「這點,請可汗放心,只要草原部落不予頑抗,對那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婦女,孩子,我大魏軍定然不會亂殺無辜的,會給他們安置好定所,會讓他們安居樂業的。」

可汗聽罷,沉聲說道:「好,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希望君侯能夠說到做到。」說完,可汗大手一揮,高聲喊道:「退兵」。

手下立馬吹起收兵號角,柔然兵聽到退兵號角聲,趕緊停止戰鬥,迅速後撤。瑜佳也大袖一揮,收走禽獸,同時命令魏軍收兵。

柔然可汗帶著殘兵敗將,走了。來時氣勢凶凶,去時垂頭喪氣。事事總難料。

這真是:

身臨高處不知危,跌落深潭兩迷茫。

妙算千般終覺好,麥城敗走顯悲傷。

錦上添花都願做,雪中送炭誰人行。

可惜世人看不透,河沙總想化金剛。

這邊柔然兵敗走,魏軍是歡舞雀躍。瑜佳又催動生命力給將士們療傷,令人清點死亡人數,豐功造冊。這一仗打得相當漂亮,魏軍死亡三千人,而柔然死傷可有三萬之眾,死亡人數也在兩萬之上,這可是一大戰績。

尤其最後瑜佳憑一人之力,不戰而屈人之兵,簡單幾句話令柔然十萬大軍退走,減少了傷亡,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啊。

皇帝很高興,笑著對瑜佳說道:「君侯啊,這次可是多虧你了啊,我軍這麼小的傷亡,就擊退柔然大軍,這次你可是立下了天大的功績呀,可是朕,卻沒有什麼可以賞賜你的。可別說朕小氣啊,除了這江山不能給你,只要你開口,就是天上月亮,只要君侯要,朕也會給你摘下來。」

瑜佳笑著回答道:「陛下言重了。我一屆武夫,還要什麼賞賜啊,眼下還是請陛下對死去的將士,給個說法吧,令其家人衣食無憂,是陛下答應的事。」

皇帝聽罷高聲說道:「這朕自然會辦,只是委屈了君侯你啊!」

瑜佳說道:「做臣子的為陛下效力是應該的,哪裡還有什麼委屈的說法。」

皇帝聽罷,心裡很是高興,急忙說道:「那朕便也釋懷了,來人,擬旨。」

早有文職官員來到皇帝身邊,聽著皇帝的口諭,起草聖旨,公告天下,皇帝親征在北方打了勝仗,保衛疆土自然會有死傷,為表皇家對烈士的緬懷,對犧牲的將士追封官職,並對其家屬進行一系列的封賞,給錢給地,並且特追加烈士家屬享受三世免稅。

小皇帝做完這些,轉身對瑜佳說道:「君侯,朕如此之舉,尚滿意否?」

瑜佳急忙躬身行禮道:「陛下英明,臣等哪敢妄加評論。陛下此舉定然名垂千古,令後人讚揚。」

皇帝聽罷笑著說道:「朕倒不希望名垂千古,只要世人少罵朕幾句,說一聲朕是個好皇帝,朕就心滿意足了!哈、哈、哈。走君侯,喝酒去,今日又要你破費了。」

瑜佳說道:「自然,陪陛下喝酒乃是瑜佳的榮幸,幾壇酒算不得什麼。」

皇帝笑罵道:「你呀!……」

一行人興高采烈的,隨著皇帝去了剛剛搭好的中軍大帳。如今天色已晚了,就地安營紮寨。瑜佳又奉獻美食、美酒,君臣將士把酒言歡,圍坐篝火邊上,笑容燦爛。

這哪裡像行軍打仗,分明是在度假一般。

這正是:

三軍兒郎喜洋洋,圍坐言歡篝火旁。

月下秋風瑟瑟冷,杯中美酒使人狂。

言歡酒後思家起,醉眼朦朧望故鄉。

壯志凌雲顯豪邁,錦衣腰纏定封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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