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救下盜門奔赴泉州

心中有恨未能空,悟道修真法力增

見有傷天害理事,也知惡貫滿盈情

誰人都想拔刀助,哪個聽聞氣填胸

凡事何需太計較,恩仇快意我來行

瑜佳三人,落在樹梢之上,隱去身形,由上向下觀瞧。別看盜門,行那偷雞摸狗之術,但自身功夫,也是了得。

隱身、遁術也十分了得。一時間,雙方打得是,難分難捨,不分高下。瑜佳在樹上,定眼觀瞧。

這一看不打緊,這數十位,竟然都是聖者境。心裡暗自琢磨:「何時這聖者境,尤如這大白菜一樣,隨處可見了?」

他不知,這幾年,仙街流到人間的,丹藥有多少。這丹藥,助長修為的速度有多快。療效好不好,真是吃了都說妙。

瑜佳也是,後知後覺。心裡盤算,要不以後,這丹藥還是,少往人間放些吧。這幫人修為上來了,不是行俠仗義之士,危害百姓。那豈不是,自己的一片善舉,變成了助紂為虐。

這時纏鬥雙方,打出了真火。各種看家本事,都使出來了。仍然打了個,旗鼓相當。禪宗大師兄急眼了,口中喝道:「盜門小兒,今天不給你些厲害,看來你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了。今日,就讓你等命喪九泉,魂飛魄散」

盜門一弟子聽聞,笑著也高喊道:「你這幫禿驢,終日裡不幹好事。敲寡婦門,刨祖宗墳的事,也沒少干。有啥本事,儘管使出來,今日,你破壞我等好事,盜爺我,便超度你歸天」這兩伙人,邊打邊鬥著嘴仗。

只見這時,禪宗大師兄,突然從懷中,拿出一座小塔出來。這塔通體黝黑,隱隱透著一股煞氣,看著都令人膽寒。不免讓人,打了個冷戰。

這座塔,乃是一個靈器。名為攝魂塔。專門攝取人的,三魂七魄。塔中器靈,靠吞噬人的魂魄,壯大自己的修為,也是養魂塔。

這東西,是極其邪惡的法寶。被這法寶吸了魂魄,整個人,就會變成一具乾屍。收走乾屍,便會被寶塔煉成屍魃。這屍魃又變得刀槍不入,厲害的很,只有三味真火,才是其剋星。

但真正練出,三味真火的方外之士,又有幾人呢。這屍魃,卻又是煉丹之人的最愛。屍魃可是,丹藥的很好藥材。

這世間萬物,都是有善、有惡兩方面。瑜佳見禪宗弟子,拿出攝魂塔,不由眉毛緊鎖。心想:「禪宗乃是修行之所,為善之地。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靈器?看來平時這群禿驢,還真是沒幹什麼好事。不行,得阻止他們」

瑜佳這面想著,一抬頭,便知晚了。

只見禪宗的大師兄,已經啟動靈器。頓時數名盜門弟子,著了道。瞬間變成,一具具乾屍,倒在地上。

盜門弟子見罷,都倒吸一口涼氣。這什麼寶貝?這也太厲害了!要知,這些人,可都是聖者境啊!就這麼一下,都變成乾屍了。

都驚恐的,看著自己的頭。這盜門頭一見,也是心中膽寒。口中打罵:「好你個禿驢,用何妖法,害我兄弟性命?」

只見禪宗大師兄,雙眼赤紅,口中瘋狂的喊道:「今天,你們,都得死」

說完催動攝魂塔,一股黑氣就瀰漫過來。瑜佳一見,急忙出手。只見他迅速在空間,打了一個結界,將黑氣隔離。又運用法術,建立一個次元空間。將黑氣,全部引入,次元空間之內,危險瞬間解除。

禪宗大師兄一看,寶塔法力失效了。知道有高人插手,不免四下打量一番,沒有什麼發現,便高聲說道:「何人?竟敢插手我,禪宗之事。還不現身?」

只聽得,空中傳來「哈、哈、哈」三聲大笑。瑜佳三人,落到人群之中。

禪宗大師兄,見三人現身,忙收起攝魂塔,拖在手中,高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插手我禪宗的事?」

瑜佳笑道:「遇見不平之事,自然要管上一管。我且問你,你乃出家之人,為何視人如草芥,枉下殺生?」

禪宗大師兄聽罷笑道:「今生,他們為非作歹。貧僧要渡他們,重新投胎。來世,投個好人家。此乃善舉,何來枉殺?」

瑜佳聽罷,橫眉冷對,說道:「你攝取了他們的三魂七魄。如今早已魂飛魄散。我且問你,還如何投胎轉世?身為出家之人,心腸如此歹毒。我看,你這佛門弟子,也該到下地獄的時候了」

禪宗大師兄,聽到瑜佳這般言語,頓時面露凶光,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是讓貧僧,先送你登極樂吧!哈、哈、哈」

說完催動攝魂塔,就向瑜佳三人,罩了過去。攝魂塔在空中,瞬間變大,塔底冒出一片黑煙。黑煙中,浮現一隻鬼怪,兩眼如燈籠相仿。伸出兩隻巨手,向瑜佳等人就抓了過去。

瑜佳輕笑:「今天,我就破了你這,破銅爛鐵,省的你,再塗炭生靈」

說完,只見瑜佳劍指,指向空中,頓時一道光柱砸向巨塔。一時間,二物相撞,轟隆聲不斷。攝魂塔,在空中抖動不斷,數息時間,只見攝魂塔,咔嚓一聲,四分五裂,寶塔炸裂。那隻鬼怪,啊的一聲,身軀也逐漸消退,最終煙消雲散。空中恢復平靜,寶塔碎片散落一地,一件靈器,瞬間變成了,破銅爛鐵。

禪宗大師兄,頓時瞪大雙眼,滿臉的驚恐,口中說道:「這?啊!我的寶貝!」

瑜佳笑著說道:「如今,你沒有傍身的寶貝了,某家便送你一程。臨死之前,我問你一件事,你那老祖,在哪家寺廟修行?」

禪宗大師兄,知道今日難逃一死,凌然說道:「我師祖,便在泉州少林寺。我是他最得意的徒孫。如果我有事,他定然,不會放過你的」

瑜佳聽罷,微微一笑說道:「噢,還真巧了。好,我很快就會到泉州。到時自會,親自登門拜訪你家師祖。只怕你家師祖,如今也未必能,替你報的了仇啊!哈、哈」

說完瑜佳劍指一出,點向禪宗大師兄。一道劍芒,穿透禪宗大師兄的眉心,結果了這位佛門弟子的一生。

餘下佛門弟子,頓時都傻眼了。一位聖境弟子,不敵對手一招,便被秒殺。這也太恐怖了!有人指著瑜佳,說道:「你,你,你殺了大師兄?你竟然殺了大師兄?我禪宗,不會放過你的」

瑜佳笑著說道:「一隻螻蟻而已,殺了也就殺了。回去,告訴你家,通明老和尚。就說姜某,不日,便會登門拜訪」

一名禪宗弟子,急忙問道:「你認識,我家老祖?」

瑜佳笑著說道:「認識?何止是認識,我與他,還是相當好的朋友。哈、哈、哈,你等只需,把話帶到便可。今日我不殺你等。去吧」

禪宗眾弟子,相互看了看,心有不甘。不甘還能怎樣?打也打不過。這時一名禪宗弟子說道:「好,今日之仇,他日定當來報。師弟們,咱們走」說完,帶著眾弟子轉身敗走。

瑜佳笑著說道:「不日,我便登門前往,給你等,報這今日之仇的機會。」

眾禪宗弟子,也不敢再答言。紛紛騰空,撒丫子了。

這邊盜門弟子們,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心道:好險,好險!

這時一名盜門中人,忙上前拱手道:「感謝大師,出手相助。盜門,陳三才,謝過道長」

瑜佳笑著說道:「小事,不必言謝。今日姜某出手,也並非是幫爾等。只因我同禪宗,有些過節。今日也是給他個,小小的告誡」

陳三才忙滿臉堆笑說道:「不管怎麼說,沒有道長,出手化解,今日我等,定會命喪此地。還是要謝過,道長救命之恩。日後,如有事差遣,我盜門弟子,定當孝犬馬之力」

瑜佳笑道:「既然你執意要謝,那便暫且記下了。待日後,有求貴教,姜某,必登門造訪。但不知,你家盜門,設在何處啊?」

陳三才忙笑著說道:「本門,總壇在漳州」說完從懷中,取出一枚手牌,雙手遞給瑜佳,又說道:「這是本門令牌。憑此牌,要找到我宗門弟子不難」

瑜佳接過手牌,說道:「那謝謝!他日有緣,再見!」說完將手牌,放入懷中。二人拱手道別。

瑜佳轉身,同二女瞬間,消失在眾人視野當中。瑜佳三人走了,陳三才也回頭,同弟兄們說道:「咱們,也回盜門吧」說完,帶著眾兄弟也走了。

話說瑜佳三人,來到空中,換出大鳥。三人坐在大鳥之上,向著泉州方向飛去。

這望海城距離泉州,也有數千里之遙。三人也不著急。在大鳥之上,瑜佳拿出古琴,準備彈上一曲。

雅薇見狀,急忙也拿出古琴,說道:「哥哥,我們同和一曲可好」瑜佳點頭。

二人開始彈奏,水雲禪心。此時二人並沒有在琴音中,施用法力,只是撫琴而已。

琴音悠悠,非常動聽。尤如仙樂一般,飄蕩空中。所過之處流光四彩,花紅片片。

百姓們在地上,看到空中這種情景,都以為神仙顯靈了,紛紛倒地膜拜。

瑜佳見罷玩心大起。拂袖一甩,撒下無數金銀,空中頓時,下起了金銀雨。

百姓們高呼:「哇,這是財神爺,路過啊!」

眾人紛紛,蜂蛹而上,在地上,開始搶上了。這就是人的本性,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瑜佳本一片好心,奈何人心貪念,不免會生事端。不知又有多少人,為這錢財之爭,出現血案。

當然,事後這些事,瑜佳並不知曉。瑜佳做的,就是憑藉本心。所謂大道至簡,回至太極。這樣所有的問題,就都非常簡單了。凡塵之事,還有什麼看不透呢?那些,遮擋眼前的屏障全部清除,回歸自然,也就一目了然了。

修行也是一樣。由簡入繁,由繁剝簡,大道無形,無形變有形,只需一個載體。

已是皇境之人,道法直逼化境,還有什麼看不透的呢。

現今三人,在大鳥之上撫琴為樂,倒也逍遙快活。此時三人,已到泉州區域。離泉州城也就百公里之遙。

泉州王府之內。濱州王歐陽雄天,忽然聽到上空,有悠悠琴曲之聲。細聽,正是自己的成名曲,水雲禪心。而且是,有兩股琴音在唱和。

心想:「這曲,當今世上,只有本王和那姜老弟,能參悟透。難道這世上,還有人能參悟此曲?莫非,當今修仙界又有新人?」

濱州王,根本沒有想到,瑜佳會來濱州。想罷,急忙一飛沖天,想看個究竟。

只見不遠處,一隻大鳥,周身流光溢彩,四處紅花片片飄落,尤如一道花的彩虹,在空中非常漂亮。

大鳥之上,一男二女。一男一女撫琴,一女盤膝飲茶,顯得無比倩怡。

老王爺定睛一看。鳥上之人,不正是姜瑜佳嗎?急忙高聲喊道:「前方道友,可是那姜賢弟?」

琴聲嘎然而止。瑜佳起身拱手,微笑答道:「歐陽王爺,正是小弟。多日不見,可好?」

歐陽雄天開懷大笑,說道:「誒呀,果真是賢弟呀!」說完上前,落至大鳥之上,眾人紛紛見禮。

禮畢,老王爺說道:「賢弟,怎麼有時間到訪,本王的封地?」

瑜佳笑著說道:「說來話長!」

老王爺笑著說道:「那,咱們到府中詳談」

瑜佳笑著道:「好,那就討擾府上了」

說完瑜佳催動大鳥,大鳥一個俯衝,落入王府之內。瑜佳收回大鳥,四人隨後,進入中堂。分賓主落座後,早有下人來上茶。

王爺就問起:「賢弟,快說說,倒底怎麼回事?」

瑜佳笑著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不知,如今是,何年何月?」

王爺一愣神,忙問道:「賢弟,為何這般問法?何年何月?現如今,乃我大宋,元嘉二十九年」

瑜佳一聽,心裡暗暗盤算一下,開口說道:「這麼算來,我離開,竟然有兩年多了」

於是,就將事情前因後果,同濱州王,詳細說了一遍。聽罷,濱州王方知道,是怎麼回事。忙說道:「原來這世間,還真有其他空間啊。想那通明法師,本王同他,倒也有過幾次交往。還真不知他,道法竟然如此高深。但他畢竟乃本王治下。你二人之私人恩怨,本王也不好插手。本王只希望,你二人之恩怨,莫傷及太多無辜」

王爺那意思是,你倆個人恩怨,如果在我這大開殺戒,對我這王爺治理的區域,影響不太好。多少,也得照顧一下,本王的面子。

瑜佳聽罷,笑著說道:「這個,王爺大可放心。瑜佳此次前來,只對這通明一人。並非要對付其,整個門下弟子」

王爺聽罷哈哈大笑,說道:「先不說這些。今日,賢弟來到我這,怎麼的,你我二人也要痛飲幾杯。來人,設宴」

後廚就開始準備了。時間不大,這菜就上來了。擺了一大桌。山珍海味,比較齊全。兩位好久不見,借著酒桌上,就開始嘮上了。

一頓神侃。多是些,沒有營養的客套話,一頓飯,倒也賓主盡歡。這酒直喝到深夜,方撤下歇息。

這正是:

修行之路本不寬,道法高低莫比攀

未到機緣何必怨,言歡把酒似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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