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黑,土匪寨子中。

「小美人,別怕,哥哥今晚會好生照顧你的。」

張權帶著一抹笑意,朝著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女人走去。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的!」

「跟老子叫板!什麼東西!給你臉了!」

女人從頭上摘下簪子,說著就要刺自己咽喉,卻被張權一巴掌扇了過來,打的其半邊臉通紅,嘴角流出一絲血跡,順道將其簪子奪了過來丟了,然後把其丟上床,開始撕扯其衣服。

「小娘們,剛不是挺能耐麼,怎麼,想通了?」

女人在床上沒有動彈,任其撕扯著,只覺她身上的是頭餓狼,而她是餓狼口中的肉塊,既然無法反抗,那就閉目「享受」,眼中的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

深夜,楚霄一行人來到土匪寨子外。

「大哥,我能不能不進去?」

「你覺得呢?」

「我覺得...啊」

雷少話還沒說完,就被楚霄一把甩出,進了土匪寨子的哨崗中,將放哨之人直接就是砸暈了去;而另一邊哨崗則是被楚霄一個石子爆頭,砸死了去;「砰」的一聲土匪寨子的人強行破開,楚霄一行人走了進來。

「喂,你這樣子,剛砸死哨崗有何意義?」

「萱語妹子,雜魚就交給你了。」

「行。」

楚霄直接無視李湘,跟仟萱語交代了一句;仟萱語手中長劍閃現,以她師兄目前的狀態,這確實是最好的安排。

...

「快,去報告大當家的!」

「是!」

一土匪從戰鬥中撤離,正好被楚霄瞧見了,遂跟了上去;李湘心中不明,但還是跟上去。

「吵,吵什麼吵!老子正睡覺呢!」

張權被子一掀,坐起身來,身旁的女人依然躺著,似乎與她無關。

「報大當家的!有敵襲!啊!」

報信的土匪被楚霄從伸手一巴掌拍到壁上,飛出了屋外,怕是一命嗚呼了。

「好久不見啊,張二當家,不,應該是張大當家。」

「是你!」

張權借著火光與月光,瞧清了來人,立刻翻身下床,抽出了牆上的砍刀。

「還有我!」

「怎麼,找了幫手,替你哥報仇來了?」

「我自己的仇自己報,何須借他人之手!」

「那這麼說,你是來看戲的?」

李湘突然跳了進來,雖然楚霄只是練氣的修為,面對李湘金丹初期與楚霄,此刻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將目光投向楚霄,似乎是想弄清楚霄的來意;楚霄則是雙手環胸,依靠在木屋的牆上,打了個哈欠,不置可否;本來躺在床上的女人,此刻也坐了起來。

「弒兄之仇,不公戴天,今天我便要去你狗命!」

「有點意思。」

李湘閃現長劍,直指張權,儘管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他的對手,但氣勢並不能輸;楚霄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她一個土匪,定是無門無派,何來「劍骨」?張權衡量再三,屋內若是纏鬥,他與李湘實力雖說有相差,但空間有限,定討不了多少,若是那小子橫插一腳,自己豈不成了瓮捉鱉,遂破屋頂而出。

「我讓你追!」

李湘見張權破屋頂而出,也破屋頂而出,不料先出屋頂的張權正在上頭等著,待李湘破屋頂時一刀直劈而下,李湘躲閃不及,只得將手中長劍橫擋,空中沒有立足之地,只得被張權壓回了木屋之內。

「來啊!繼續來啊!小娘們!哈哈哈!」

張權在上頭瘋狂大笑著。

「借劍一用!」

楚霄奪過李湘手中的長劍,向著木屋之上張權站立的位置,破屋頂而出,借勢揮斬張權,張權駭然,下意識起刀格擋。

「下段踢!碎蛋!」

張權擋住一劍,卻沒法顧及楚霄踢向其下半生的一腳,一種酸麻的感覺席捲他全身,楚霄又是一劍下劈,張權強忍酸麻的感覺,提刀上擋,被楚霄劈回了屋內,楚霄再次追擊,一劍直刺落入屋內的張權,張權大驚,感嘆這小子凌厲攻勢之際,再次忍者酸麻的感覺,翻身上床,掐住了床上女人的咽喉。

「別動!再動我就掐死她!」

楚霄停下了攻勢,靜靜地望著床上掐著女人咽喉的張權,其下半身還止不住的顫抖著,嘴唇也漸漸泛白,那一下,怕是真的碎了!畢竟他一腳踹死一個築基巔峰的魔物根本不成問題,何況在他身上還是弱點擊破!

「找死!」

張權藉助僵持的間隙,從身上摸出一顆丹藥,就要往嘴裡塞,怎料被手中掐著咽喉的女人轉頭叼了去。

「不要!」

張權氣急敗壞,掐著其咽喉的手稍微用氣,想要將丹藥從她口中逼出來,那女人牙關緊閉,奈何張權如何增加力道,牙關卻不曾鬆動;楚霄一躍而出,一腳將張權踢下床,救下了女人。

「謝謝。」

女人脖子上經脈盡斷,張了張口,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便合上了雙目,沒了生氣;楚霄將女人靜躺在床上,縱身下床。

「少俠,饒命!饒命!」

「饒命?劫人錢財!害人性命!是為不仁!手足相殘!是為不義!你這等不仁不義之人!人人得而誅之!」

「啊...」

張權不斷地往後縮著,正欲破牆逃去,卻被楚霄上前抓其手腳關節,經脈盡數斷了去,張權不禁發出鬼嚎般地叫聲,而後一劍將其頭顱斬了去,將其屍首抱著頭顱跪在床前;目睹這一切的李湘愕然,她為楚霄的有情有義所動,又為其殺伐果斷的冷酷驚駭,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給,還你。」

「謝謝。」

「不用謝,是你的劍斬殺了他。」

李湘接過楚霄手中的長劍,長劍只是冰冷的武器,而此刻劍柄處確實令她如此的暖心。

黎明的太陽升起,土匪寨子中的一切化為烏有,沉睡在歲月的讚歌之中,同樣也沉睡在楚霄一行人的心中。

「喂,楚霄,你怎麼當時張權在屋頂的哪個地方?」

「我猜的。」

「不想說就直說,我還不想問呢!」

李湘本走在楚霄一旁,乾脆走到仟萱語一旁去了;楚霄則是一笑,搖了搖頭,人家都那麼大聲發出「GPS」定位了,是個人都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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