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就讓他們這麼跟著?」古拉加望了望後頭飛竄的地獄三頭犬,而後看向一旁翻越的費德提。
「他們人多,還多了條牲畜,打起來對我們不利。」費德提目光一凝,身形落到一出峭壁之上再度翻越而出。
「那你還不告訴特朗克那傢伙。」酒桶跟在費德提身後喊著,平
「這點兒小事都搞不定,還做什麼海盜?」
「喂,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亂來的話,我可不管你!」
古拉加聽出了費德提的話外之音,這傢伙明顯是想搞事,還是背著特朗克那傢伙。
「你愛管不管!」費德提語氣平靜的說著,似乎早就料到古拉加會有如此反應,
「你就不想想為什麼讓我當這次臨時小隊的隊長?」
「抱歉,我對你的這個臨時小隊長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古拉加露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說實話被人壓一頭感覺還真不好受,明明他倆半斤八兩,憑啥這稻草管著他?
「裝,你就繼續裝,我準備埋伏一波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費德提懶得和古拉加多說什麼,說多了這傢伙也不會聽,不如直接來點兒實際的更為靠譜,遂一躍而起翻到一側峭壁之上,找了個隱蔽的位置隱匿了起來...
「艹,你這傢伙...」
古拉加盯著費德提的身形罵了一句,這並不是鬧著玩的事兒,還不容不得因為他與費德提的矛盾導致事件惡化,既然這傢伙退了一步不與他計較,他也就沒必要跟人對著干,遂跟了上去湊到了費德提一旁...
「準備一下,待會兒儘量不要正面碰撞,埋伏未成立馬撤離。」
費德提衝著跟上來的古拉加說明著,若是這傢伙跟對面槓起來了,他們這邊撈不了多少好不說,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僵局,這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你是隊長,你說了算!」
古拉加應了一句,被自己的冤家命令做事是痛苦的,但從共同利益來看,他又不得不服從。
費德提沒有在言語,他知道古拉加雖然大大咧咧,平時跟他關係雖然不融洽,但對人對事他還是分的清的,至少此刻他會安分點...
「楚霄,前面兩個人突然不見了。」時雨突地回頭對著楚霄驚叫了起來,就仿佛天突然黑了一般...
「我知道。」
「剛才還在前面的。」
「我知道。」
「現在突然就不見了。」
「我知道。」
「那你有什麼不知道的?」
「你什麼時候能安靜點?」
楚霄皺著眉頭,這丫頭說了半天,這不明擺著眼前的事兒,天黑了誰都知道要下雨啊,誰還不是站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哼!就知道欺負我!」
時雨偏過腦袋,順勢將肩膀上的猴子一把擰了下來,
「笑什麼笑!有你什麼事兒?」
突如其來的變動,使得猴子頓時陷入了呆滯,總感覺吧,它是不是被當成了某個人的替代品,用來受氣的...
「...」
楚霄眉頭微皺著,面對著一旁指桑罵槐的時雨只得表示無奈,誰又有證據時雨指著猴子罵他呢?
仟萱語清淡地微笑著,總覺得楚霄吃癟的模樣都挺可愛的,甚至還有點兒小呆萌...
「時雨,讓你家狗子停一下。」
「我才不要,好好的幹嘛讓他停下?」
「我沒在開玩笑。」
楚霄凝視著時雨,使得時雨臉色變了變,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遂附身拍了拍地獄三頭犬,
「停一停,狗子。」
地獄三頭犬聞聲便是在峭壁之上來了一個巨大的剎車,試著峭壁之上碎石飛濺,灰塵頓時揚起,將眾人籠罩在了其中...
「這幫傢伙搞什麼?」
古拉加註視那一幫將自己埋在灰塵裡頭的一犬多人,不禁疑惑了起來,這念頭還有往自己身上撒灰的人?
「你先走!」
費德提凝視著灰塵中的楚霄眾人,突然開頭說道,他不認為這麼明顯的陷阱,後面那幫人發現不了,此刻止步的那幫人顯然有所差距。
古拉加疑惑地盯著費德提,他不知道這傢伙葫蘆裡頭賣得什麼藥,但稍許猶豫之後,終將是縱身一躍而出,遠離在場的眾人而去...
「咳咳...狗子,你搞得的什麼啊!」
時雨使勁地拍打著周遭的灰塵,感覺掉進了灰燼的澡池子一般,身上身下周遭全是灰,不禁手中靈力聚集,而後朝著周遭猛一揮舞,一股強勁的拳風一掃而過,將周身的灰燼盡數吹散...
「你沒事吧?」
楚霄望向一側的仟萱語下意識的問著,在拳風的吹拂下,其秀髮隨風擺動著,結紮起來的衣裳在微風的吹拂指向更顯幾分清秀...
「那個...我沒事。」
仟萱語微微頷首,語氣之中帶著幾分羞澀,似乎被楚霄突然的關心弄得有點兒不知所措。
盯~
時雨的目光不斷在兩人身上掃動著,小嘴不禁一嘟,本姑娘方才是與你們一同遇難的好吧?一切均已你婦女老少安全為原則,她占了兩項竟然沒人管,沒天理啊...貌似她也不算婦女...
「楚大哥,你頭髮髒了,我給你拍一下。」
「啊?這...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楚霄正欲拒絕來著,然而仟萱語已經走到了楚霄一側拍打了起來...
她的秀手鬆了松楚霄的長髮,順勢小嘴還吹了一番,最後還幫楚霄整理了一下衣領,最後卻是有些許難為情地低下了頭,這還她第一次給人整理衣領,不禁一抹紅暈湧上臉頰...
「呃...那我也幫你拍一下吧。」
楚霄緊皺著眉頭,來而不往非禮也,不禁伸手在仟萱語之上拍了拍,順勢將其雙肩之上積攢的灰塵給吹了去...
但是,他轉念一想,這才多大點事兒?用靈氣一震不就全散了麼?想到這兒,楚霄手上的動作頓時僵硬了起來,怎麼這時候犯糊塗了呢?該死啊...
這還拍打上了?
時雨目光逐漸變得森然,她也是受害者啊,貌似她還是行兇者...眼不見心不煩,遂將目光投向肩膀之上的猴子,
「猴兒,你想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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