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花如此說法,讓聶谷主和章長老更是另眼相看,聶谷主還試探道:「任賢侄,你在傳香教不是去尋你的弟兄?若是他在傳香教,你還不給他留一顆絳炎丹?」

張小花搖頭道:「剛才不是跟聶伯父說得明白?您給我的藥草,我只用了一半,還有另一半我收起來了,我若是需要,再煉製就是,其實若不是需要一顆絳炎丹作為參考,這六顆絳炎丹我就全留給回春谷的。」

說完,從懷裡掏出了那個玉匣。

見到玉匣,聶谷主一愣,問道:「賢侄為何不用瓷瓶盛放丹藥?」

張小花笑道:「既然藥草需要用玉匣盛放,這成型的丹藥當然也要用玉匣盛放的,當然,所是回春谷有玉瓶,那就更好了。」

「哦,原來如此。」聶谷主恍然,自己一直用瓷瓶裝丹藥,那是從節約成本的角度考慮,現在這絳炎丹是自家服用,當然是用最好的容器。

章長老一聽,趕緊從旁邊取來兩個玉瓶,張小花也不客氣,接過其中一個將一顆絳炎丹倒入其中,然後將手中的玉匣連同裡面剩餘的五顆絳炎丹遞到聶谷主的手中,然後用塞子塞住玉瓶,隨手放到懷裡。

聶谷主一直說著話,眼睛其實一直也都沒離過張小花的身上,如今才見到張小花將絳炎丹遞過來,心裡早就樂翻了天,數十年的期盼總算是在今日達成。

聶谷主和章長老都是很小心的從玉匣中拈出一顆丹藥,放在眼前仔細的觀看,一邊看還一邊嘖嘖稱讚。

這絳炎丹簡直跟書卷中記載的一般模樣。

突然,章長老叫道:「咦,這是怎麼回事兒,這絳炎丹中似乎有點點的亮光?」

聶谷主一聽,也仔細的觀察,果然,也點頭道:「是呀,任賢侄,這裡面真得似乎有亮光,可皆是不經意看到的,若是仔細看時,卻又看不見了。」

張小花一愣,立刻想到自己在藥液中看到的星光,暗道:「不會吧,居然還能被看到?」

於是張小花走到跟前,也是從玉匣中拿出一顆,用神識仔細觀看,可是,絳炎丹雖說是潤脈丹的副產品,可畢竟是成型的丹藥,張小花的神識依舊不能浸入,只能感到其中微微的元氣波動。等張小花睜大眼睛再仔細看時,果然如章長老和聶谷主所言,裡面不是有絲絲的光亮透出。

瞬間,張小花心裡有了感悟,絳炎丹有外層所謂「陣法」的保護,神識不能進入,而這光線卻不受絳炎丹「陣法」的限制,能自如的透出,不過想想也是正常,光乃是先天誕生之物,應該不在五行之中,所有的陣法,嗯,至少張小花所接觸的陣法皆不能阻攔。

不過,即便張小花知道了這些,又有何用,他如何向兩人解釋?

張小花是何等樣人,最會的就是一問三不知,立刻就將頭搖得像撥浪鼓:「這個,在下可是不知的,在下完全按照絳炎丹煉製的步驟,一點兒都沒有出錯,兩位前輩看看這個丹藥的形狀就應該知道,至於裡面的光線,是不是外界的發光?亦或是書卷中沒有具體的記載?」

聶谷主和章長老無奈的相互看看:「是啊,書卷中描述的丹藥,只有外形、顏色和功效,其它並沒有多說,也許前人就沒看仔細呢?」

張小花又繼續說道:「兩位前輩,還是將五顆絳炎丹趕快收起來吧,若是暴露的時間長了,說不定會流失藥效呢。」

這話一出,兩人也不再追究什麼亮光、什麼形狀的,趕緊將絳炎丹都倒入玉瓶之中,也是蓋了塞子,小心藏入懷中。

等將絳炎丹都收好,聶谷主又是問道:「任賢侄,這絳炎丹的功效,我剛才已經跟章長老討論過了,也都沒有頭緒,只有服用之後才能知曉。不過,老朽還是想要問問,這服用有什麼特別的方式,或者注意的地方嗎?」

張小花一呆,奇怪道:「聶伯父,這個問題您問得好古怪,小侄以前也沒見過絳炎丹的,如何知道它的服用方法?」

章長老笑道:「不瞞少俠說,你既然能煉製出這絳炎丹來,我們都覺得你一定知道這丹藥的服用之法。」

張小花恍然:「可不,人家回春谷傳說中的丹藥,回春谷自己都不會煉製,你一個無緣無故的人這麼輕易的就煉製出來,你若是自己以前從來都沒煉製過,或者沒見過這個丹藥,人家用腳後跟想想,都是未必相信的。」

張小花想得明白,只好無奈道:「我也不瞞兩位前輩,這個絳炎丹我的確是第一次煉製,我也不知道如何服用。」

說到此,張小花眼睛一亮,玉簡中倒是隨便提了一下潤脈丹的服用,因為潤脈丹是滋潤經脈,修補經脈的,所以需要把藥力送到經脈中,服用了潤脈丹之後必須立刻運轉心法,將藥力行遍全身的經脈,才會有最佳的效果。

於是,張小花做思考狀,說道:「其實兩位前輩有些想得太多,既然是提升功力的丹藥,不外乎就是跟內功有關,只要運功的時候服用,多行幾個周天,比如三十六或七十二周天的,肯定就是可以的。」

聶谷主和章長老若有所思的點頭,這點他們肯定是知道,只不過想知道丹藥的製造者是否有更為中肯的建議罷了。

想到這裡,聶谷主不由自主就摸摸懷中的玉瓶。

張小花見狀,笑道:「聶伯父不會現在就要服用吧?」

聶谷主苦笑道:「這絳炎丹放在老夫這裡,就像是一團火,燒得我心燙,只想一口服了看看其中的功效。只是傳香教使者正在回春谷中,我這時哪能閉關練功?唯有等把你們都送走了,我才能安心服用的。」

說到這裡,聶谷主突然想起一事,又說道:「任賢侄,老夫有件事想要託付於你,還請賢侄看這回春谷的面子上,答應下來。」

張小花一聽,臉就苦了下來,這帽子扣得如此大,想必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可他沒別的選擇,只好硬著頭皮道:「請聶伯父儘管吩咐,小侄一定竭力辦到。」

聶谷主點點頭,轉臉看了一下章長老,笑道:「還請章長老迴避一下。」

章長老奇怪的看著兩人,道:「好,好,我這就走,不耽擱你們翁婿講話。」

說完,起身就出去了。

可,正等聶谷主開口之時,就聽得外面章長老大聲說道:「哎喲,楊管事,你可好呀?老夫可是許久未見你的。這位就是今年貴派的使者嗎?」

聶谷主聽了,哪裡還顧得上跟張小花叮囑事情?三步並作兩步,徑直往外走去,張小花看看想了一下,也跟著走將出來。

丹房門外,蒙面的使者,正在楊管事的帶領下從丹房門口路過,正碰到章長老從丹房內走出,就聽得楊管事介紹道:「孔大人,這位是回春谷上代長老,姓章,章長老。」

孔大人微微點頭:「章長老好。」

章長老似乎受寵若驚,連忙道:「孔大人好,孔大人居然好興致,到回春谷內谷來欣賞風景?」

說話間,聶谷主也是走了出來,施禮道:「孔大人,聶某谷中有些俗務,沒能陪著大人進谷,真是施禮,不知大人感覺這回春谷的景色如何?」

那孔大人抬頭看看各色的藥圃,不經意的說道:「回春谷果然別致,這谷中空間雖小,可也稱得上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藥草的種類也極是齊全,真是不錯。」

她的話雖然對著聶谷主說,眼光卻是瞥向旁處的景色,只是那面紗之下,別人哪能知曉?

聶谷主低頭道:「多謝大人誇獎,比之貴派,那可是雲泥之別的。」

正說間,楊管事的目光卻是看到聶谷主的身後,大聲道:「哎喲,聶谷主,這是不是就是你家小虞的郎君?果然是一表人才,跟外面的傳言一樣。」

可不,正是張小花緩步從丹房走出。

聶谷主聽了,立刻說道:「是的,正是我回春谷未來的女婿,他剛剛從……」說到這裡,卻是一停頓,看了一眼楊管事,接著道:「他剛剛從我那裡過來,找章長老問些問題。來,逍遙,見過傳香教的使者孔大人,這是我以前給你提起的楊管事,你昨日身體不舒服,我沒讓你拜見他們,今日一齊補上吧。」

暈,一下子就矮了一輩兒,張小花無奈,只好上前,楊管事離得頗近,張小花只好先向他施禮:「見過楊管事。」

楊管事笑眯眯的看著他,真想欣賞晚輩一樣,連說:「好,好,這孩子,若不是看著臉皮嫩,這身材跟十八九歲的年輕人一般。」

隨即,拉著他的手,指著孔大人道:「來,還是先拜謝孔大人吧,若不是她點頭,你到傳香教的事情,還真不好辦。」

孔大人眼睛並沒有看這邊,這時聽了,不覺皺了眉頭,道:「楊管事,這是你拓丹堂的事情,卻是跟……」

話說到這裡,就回過頭來,正好看到眼前的張小花,下面的話可就說不出來了,眼睛直直的盯著,半晌兒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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