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這個請鍾副堂主放心,只要您將張小虎叫來,檢查他的修為,一看便知。」

鍾副堂主搖頭:「這不能算作是一種證據,幽蘭大峽谷中天材地寶甚多,否則也不會吸引遺香峰上的內門女弟子進谷試煉的,況且張小虎的內功修為很低,不用太過高級的天材地寶,只一般稀罕的東西就有可能將他內力提升。」

趙劍那個嫉妒呀,這等事情我怎麼就偏偏遇不到?

於是,又笑道:「鍾副堂主想得也太多,前怕狼後怕虎可不是鍾副堂主的風格呀。」

「大膽!」鍾副堂主一皺眉,呵斥道。

趙劍一哆嗦,連忙道:「小的不敢,斷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著這事情若是真的,這可是送到鍾副堂主口中的肥肉,若不是真的,您老人家不過就是揮揮手將他放過,他還能反過來賴上您不成?」

「他敢?」鍾副堂主笑道:「不過就是個普通弟子,在你們縹緲派眼中頂個嫡傳弟子的身份,在我這裡就是連你都不如。」

隨即也是主意拿定,大手一揮,道:「那就明日將張小虎等一行三人拿下,我倒要看看,他們玩的是什麼把戲!」

「這……」趙劍一聽要拿下三人,不覺欣喜,可猶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鍾副堂主見狀,怒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不想說,就別讓我看到。」

趙劍諂媚道:「鍾副堂主英明,小的此時想,若是張小虎原來有些破綻,這一回來就跟縹緲派的幾個師叔一勾兌,是不是就能將咱們想知道的一些線索抹沒呢?若是明日再跟楊堂主一說,讓楊堂主有了先入為主的感覺呢?那……咱們是不是就很被動呢?」

這裡,直接就是「咱們被動」,而不是「鍾副堂主被動」,顯然是將鍾副堂主跟自己綁在一條船上。

鍾副堂主聽了,將牙一咬,眼睛眯了起來,道:「好,老夫就聽你一言,不過,老夫可是將話說到前面,若你有什麼瞞著老夫,老夫可絕對不會饒過你的!」

趙劍恐慌道:「小的也就那麼一點兒的私心,其它都是為您老人家考慮,若您能更進一步,那小的不就是享用不盡了?」

鍾副堂主將臉一換,道:「哼,你的私心我知道,你也放心,只要你小心的做事,忠心對我,即便這張小虎跟幽蘭大峽谷的獸潮無關,這個擔待我也會有,肯定會回護你一二。」

趙劍大喜,拱手道:「小的就知道跟了鍾副堂主,是小的這一輩子中最為英明的決定。」

「好了,你的忠心我早就知道,不必時刻掛在嘴邊。」鍾副堂主說完,從懷裡取出一塊令牌,遞了過去,道:「這是教主大人特賜的令牌,你拿了它去派遣執法弟子,先將張小虎等三人擒下,送到地牢內,老夫一會兒親去詢問。」

「得令!」趙劍異常的興奮,小心接過令牌,轉身而去。

鍾副堂主盯著趙劍離去的背影,心裡暗道:「這貨倒是精明,看到張小虎有了威脅自己的趨勢,就要想辦法遏制。嘿嘿,老夫不也正想削弱縹緲派的實力?五十個弟子死了,倒是將張小虎等人冒了出來,這三人是不是還能再牽扯出其他弟子呢?很是期待呀!」

縹緲堂的情勢有些微妙的,傳香教的教主為了控制縹緲派的弟子,在楊如萍之下派遣了鍾沛鍾副堂主,可這鐘副堂主也不能一人深入虎穴吧,就又派遣了數十個執法弟子,來維護鍾沛的威嚴,而且又特意賜下一塊令牌,若是鍾副堂主對於楊如萍的決策有異議,就可以用此令牌否決,將這決策延緩,提交遺香峰處理。

所以,趙劍拿了此令牌,帶著執法弟子,極是容易就將張小虎、長歌和陳晨擒拿到了地牢。

趙劍在擒拿張小虎的時候,卻是起了壞心,剛開始並沒有讓執法弟子出面,而是自己突然闖入,張小虎本是在運氣調息,被趙劍冒然闖入弄得差點兒走火入魔,而且趙劍也不答話,上前就是兇狠的手段就是想要張小虎的性命,張小虎弄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惱怒的的異常,見到趙劍攻來自然是不能不應戰,結果,空手之下,張小虎居然將趙劍逼得幾乎都沒有還手之力,弄得趙劍顏面全失,心中那個嫉妒,嘖嘖,真是筆墨都無法形容的。

見到自己沒能將張小虎弄走火入魔,又是驗證了張小虎武功大進的猜測,趙劍才將令牌拿出,從外面叫出執法弟子,張小虎倒是認得這個讓「縹緲派弟子」都是厭惡的令牌和執法弟子,立刻就是明白怎麼回事兒。

畢竟當日在幽蘭大峽谷中,縹緲堂的弟子都藏在小樹林中,血狼群只是從遠處路過,並不曾發現他們的,若不是那兩聲莫名的馬嘶,這數十人的性命斷不會就這般葬送在幽蘭大峽谷的!所以,張小虎一路上跟長歌小聲議論了許久,一直都在推測那林外的馬嘶是怎麼回事兒,明明當時趙劍和夏子荷都要求眾人將馬匹看護好,誰會不想要命了,將馬匹放開?兩人討論一路都是不能肯定,就是張小虎聽到趙劍生還,也沒敢多想,只是有那麼一點兒的懷疑,當日大家都顧著逃命,誰又能注意誰?自己沒看到趙劍的身影,那也是正常,只是,此時此刻,趙劍居然帶著傳香教的執法弟子擒拿自己,那不就是赤裸裸的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所以,張小虎立刻就是停止了抵抗,只做什麼都不知道,笑道:「趙師兄,小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剛從幽蘭大峽谷回來,就帶著執法弟子擒拿小弟?再怎麼說,咱們也算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弟兄吧!」

趙劍搖頭:「張師弟可是要諒解的,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鍾副堂主要拿你,還是請跟我過去吧,若是再動手,可是要傷了咱們弟兄的和氣。」

「和氣?」張小虎心中冷笑:「剛才都這般作為,若不是我內功大進,還不得讓你傷了?」

臉上卻是和煦的很:「這樣吧,趙師兄,剛才有弟子過來,讓小弟去見堂主大人,小弟正要過去呢,是不是一起到堂主那裡再說?」

趙劍晃晃手裡的令牌:「若是平日,不消說的,肯定是要先見堂主,可此時麼,張師弟還是先跟在下走吧。」

張小虎無奈,他自知鬥不過前來的執法弟子,鬧也鬧不成什麼名堂,只好束手就擒,被點了穴道,壓入地牢。

張小虎是縹緲派的嫡傳弟子,雖然早是黃曆,可到了始信峰也是得到一定的照顧,他的居所是不同於旁人的獨屋,將他拿下卻是沒有其他弟子知曉。但是擒拿長歌和陳晨卻是不同,兩人所居之處平日是禁制男弟子進入的,趙劍和執法弟子進入當然是引起了眾女弟子的注意,長歌和陳晨並沒什麼抵抗,可就在帶走的時候被臨時得到消息趕來的秦大娘攔住,但是看到趙劍的令牌,只好放人。

可是為了以防萬一,派了數個精幹的女弟子,跟在執法弟子後面。自己則飛速前往楊如萍的住處,尋求幫助。

於是,趙劍固然是將三人輕易擒到,可他剛將鍾副堂主請來,楊如萍和秦大娘也跟著就是到了!

看著楊如萍和秦大娘憤怒的神情和嚴厲的質問,鍾沛絲毫都不意外,只淡淡笑道:「楊堂主多想了,在下只是突然覺得這張小虎等三人能從幽蘭大峽谷中逃出來,很是突兀,極為不合情理,這才將他們拿下,仔細的問問。」

楊如萍怒道:「我明日也是想詢問的,你只等明日將張小虎他們叫到縹緲堂詢問即可,為何今晚就要大動干戈?」

鍾沛依舊淡淡,道:「此事事關重大,幽蘭大峽谷內可是有數千弟子葬身獸腹,在下怕今夜有什麼異變,所以不得不做如此倉促的決斷!」

「你……」楊如萍怒極而笑:「你居然覺得張小虎他們跟獸潮有關?」

「不是麼?」鍾沛神色依舊,道:「用麋鹿拉車,三個武功平常的人帶著四輛大馬車,還救了一個內門弟子和拓丹堂的弟子,楊堂主不會連這個都想不明白吧!」

「這也正是我明日要問的!」楊如萍厲聲道。

「那我今夜就先替堂主大人問問,省得堂主大人多操勞!」

見到鍾沛如此有恃無恐,楊如萍怒道:「這縹緲堂你是堂主,還是我是堂主?快將人給我放了!」

鍾沛拱手道:「這縹緲堂自然是楊大人的縹緲堂,只是,在下受教主大人委派,不得不處理楊堂主不方便或者不忍心處理的事情。張小虎關於幽蘭暮煉沒有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在下還不能將他放出來!」

「好,好,好!」楊如萍笑道:「我這就派人上得遺香峰,將此事稟報教主大人,等教主大人聖裁!」

「不勞楊堂主操心,剛才在下已經派人去了,楊堂主只靜心等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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