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是貧道小瞧道友,就算是貧道將那件東西的來由說出,道友未必就能懂的!」

張小花聳聳肩,可不,單是個「虛空」他就不知為何物,更別說為了這件東西而將一大片地方隱藏在虛空了!

浣無心一臉的嚮往:「真的,道友,就算是我神刀門在墟…….咳咳,也算是太白宗的一個分支,可這東西……就是貧道看了,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用啊!!!」

「暈~」張小花一個踉蹌,差點兒都是沒摔倒的,他……他可是好久都沒有這麼失態了,不覺用手指摸摸鼻子,一臉的苦笑:「不帶這麼玩兒的吧,大哥,您都在我面前炫耀了許久,怎麼到最後來個你自己也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為什麼還說是不得了的東西?」

果然,那光影中的浣無心又是詭異的笑道:「道友莫急,貧道是不知曉,可你們這裡有句古話叫什麼三個臭皮匠頂什麼來著?貧道和月明心,還有陽昊涯,看到天雷下的東西,剛開始當然是摸不著頭腦,可貧道和陽昊涯還好,那月明心的傳香教可向來都是以精通典籍繁雜而著稱,經過月明心的仔細思索,還有貧道等兩人的參考,貧道等三人終於認定那天雷之下的東西,十有八九就是傳說中的地心!」

「地心???」張小花更加的疑惑,這地心是什麼?地的心嗎?

「不錯,正是地心,大地的心!」浣無心肯定的說道:「也不知道道友聽說過,世界或者空間等詞,唉,多半是沒有的,就是貧道等人當時,也僅僅是有些隱隱約約的概念罷了。」

「哦,對了,貧道想起來如何解釋了,就是這裡,跟貧道所來的地方,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或者空間吧,嗯,當然,也可能是在一起的,先就當做兩個不同的地方吧。」

「每個穩定的空間從最初始,都必須有個地心的,地心,顧名思義就是大地之心,只有有了地心,才會有大地,才會有大地上的一切東西,才會有猛獸、樹木,甚至人……當然,也會有修真者!」

「而只有擁有了地心,才可能創造一個空間,才……才有可能擁有這個空間……」說著,浣無心臉上愈發的激動:「也只有擁有了自己的空間,才……才有可能成仙,乃至成……神!!!」

「啊???神仙?」張小花也是大驚,他本以為,仙道之人就是神仙,想不到仙道的創始者卻說,他並不是什麼神仙,而且,聽他的意思,他距離神仙還極遠!

張小花卻是很自然的將「神」和「仙」放在一起考慮了。

接著,就是一陣的靜默,光影中的浣無心,似是在追憶,也似是在思考,張小花雖然知道自己說話也沒什麼,可也是靜靜的等著,又是一頓飯的功夫,浣無心才開口:「道友是不是驚訝?貧道也不知道你是否明白,哦,還有,這『地心』一說,也是貧道等人的猜測,畢竟貧道也沒見過,而且這件東西貧道也沒得手,都是當不得真啊。」

「想必道友也是知道,既然知道這件東西的珍貴,貧道等人立刻就是心動的,唉,地心這東西如此珍貴,其防護又如何不周密?不說護住地心的禁制厲害無比,就是那地心所引下的天雷都不是貧道等人能夠抗衡的。而此時,陽昊涯也拿出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弄得的雷珠,竟生生將那天雷從地心的禁制那裡吸引過去大半。貧道等三人立刻就是拿出所有趁手的法寶,強攻那禁制!」

「其實,天演五行陣浮出虛空,本就是某些禁制失效才引起的,而那地心外面的防禦禁制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在我等三人的全力攻擊下,檢查了七天七夜,居然被轟出了一個小小的細縫兒!」

「可就在我等三人又要再接再厲時,那雷珠已經不能吸引天雷,天雷又逐步迴轉禁制,貧道大急,這地心本就是月明心的傳香教所發現,而陽昊涯也拿出了雷珠,甚至還幫月明心布置護教大陣,貧道若不出些力,這地心哪裡會有貧道的份兒?」

「可就在貧道將一件珍稀的法寶引爆,將那細縫兒加大了一些,突然就是聽得有人咯咯大笑,那笑聲甚是熟悉,不消說的,正是天龍教的帝釋天,貧道等三人不修建傳送法陣,躲到這傳香教內,早就得了他的注意,也不知他用何手段,居然能潛入大陣。」

「既然被帝釋天見到,貧道等人也是無法,只好,將他也拉了進來,想合了四人之力,將那禁制破除。」

「哪知……」浣無心一臉的痛恨:「哪知那帝釋天卻是存了其它心思,想要將那地心獨霸,見到貧道等人真元枯竭,竟然暗下殺手,貧道、陽昊涯和月明心都是重傷,貧道更慘,幾乎就是要隕落的。貧道當時也是急了,竟然將得自這裡的一個神秘法器引爆,將天雷之力引來,也是重傷了帝釋天……」

「唉,那天雷之力是如何的了得?貧道當時就是到了隕落的邊緣,只是僥倖藉助『須彌洞府』的力量,勉強逃入天演五行陣中,在厚土殿區域藏了起來。」

「貧道逃出的時候,見到帝釋天也是重傷,應該也快要隕落的,而陽昊涯和月明心,在天雷之力的波及下,想必也是傷上加傷,遠遠的遁去!只是,那時,貧道哪裡還管得了許多?」

「貧道只想利用『須彌洞府』藏起來,將養傷勢,可藏好了,一檢查傷勢,才知道,貧道傷勢太重,根本沒有任何挽回的可能。」

「唉,時光悠悠,幾百年啊,貧道終於也要重入輪迴!」

說著浣無心一臉的嚮往:「直到此時,貧道才知曉,不論貧道在這裡多久,貧道的根還是在墟啊,也不知道這裡的地府,跟墟的地府是不是一個呢?」

「幾百年???」還不等張小花品味浣無心思鄉的情懷,立刻就是再被他的話所震駭:「這浣前輩難道已經活了幾百年?這不就是神仙嘛,他幹嘛還惦記這做什麼神仙呢?六道?這又是什麼?難不成是跟地府一樣的東西?」

「可惜,貧道為了將這元神投影留下,已經使用『逆血蝕精』秘法,將所有的精血都是化為真元,就是連遺骸都不能留下,否則,貧道還要拜託道友若是有機會……唉,貧道也是有些痴心妄想的,這……幾乎就是不可能的吧!」

「對了,也不知道陽昊涯和月明心兩位道友的傷勢如何,是不是也跟貧道一樣回了遺香峰就要隕落?那帝釋天雖然所受的傷勢最重,可帝釋天的神通最大,也未必會致命……這陣中的東西,多半要歸帝釋天的!」

張小花撓撓頭:「不好意思啊,浣前輩,你的問題,我也不知道,帝釋天的消息在下根本就不知道,至於月前輩和陽前輩嘛,在下認為,既然他們將這個地方叫做浣墟,這浣自然就是指前輩您了,墟當然就是前輩口中的墟,想必他們改名就是為了紀念您,若是他們一回遺香峰就是隕落,怎麼可能還想著紀念您呢?」

說到這裡,張小花靈光一閃:「而且,莫愁城的莫愁湖下面還壓著一位女子呢,聽說也是傳香教的前輩,說不定就是您所說的月明心呢!」

不過這話,張小花也就是說說,人家可是仙道的奠基者,又能有誰將他們鎮壓在湖底呢?

光影中浣無心自然聽不到,只是悵然道:「貧道捨生將帝釋天擊退,只是逃得匆忙,沒有將遺下的道統託付給他們兩個,也不知道這神刀門現在如何?想必兩人也會顧念貧道的貢獻,將三派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吧!」

「撲哧」張小花笑了:「神刀門我可不知,我只知道縹緲派可是被傳香教和大林寺所滅,護是護在羽翼之下的,可人家縹緲派的道統,卻是沒了,您這神刀門,想必也是如此吧!」

「唉,死去元知萬事空啊,算了,算了,貧道到了此時還想這些作甚?」

「道友,聽貧道囉嗦了許多,是不是有些奇怪?貧道留下元神投影就是講故事嗎?」

「可不~」張小花摸摸鼻子,幾乎要脫口而出的,都聽了半日的故事,還沒聽這浣前輩說如何收那東西。

「道友若是惦記那地心,貧道勸道友還是死了那份心思,畢竟當日貧道三人,再加上帝釋天也勉強打開一條小縫兒。那天雷又是淬鍊這麼多年,而帝釋天、月明心和陽昊涯三人重傷,除非再有大神通者出現,否則,這地心斷無可能會被取走的!」

隨即,又是詭秘的說道:「不過,道友也是不必失望,貧道既然留下元神映像,當然是有一些身後事要交待的,道友且附耳過來。」

「幹嘛?」張小花一愣,道:「這大廳之內也沒什麼人,浣前輩儘管說就是了。」

可惜,那浣無心的聲音明顯就是小了,張小花無奈,只好走上前去,將耳朵湊到浣無心的嘴邊,聽那浣無心低聲說話。

隨著浣無心的低語,張小花的眉頭開始緊皺,等浣無心說完,張小花臉上布滿了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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