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早上起來,看著它了無生氣地的模樣失望地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並吩咐她如果晚上這小東西還是不醒,就找個地方給埋了。

她觀察了一下,的確是一動也不動,拿來棍子往裡挑了挑。小老鼠的身體卻是還是軟的,卻不像是死了。

一時半會她也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拿去填埋了,只得拿來一塊方布,把小籠子給蓋住就出去幹活了,想著晚一點再來看看情況。

這一忙活就把這茬給忘了。

直到傍晚時分回來許衛秋才回來,海棠趕緊迎了上去:「夫人,你不是說只在王府四處逛逛嗎?怎麼現在才回來?」

「有事耽誤了?」

「什麼事?你該不會又出府了吧?」

許衛秋解釋道:「真沒有,我在後院跟人奕棋費了點時間。」見這丫頭明顯不相信自己不由得又加了一句:

「幾個後門都加派了人手看管,院牆還那麼高,我又沒長翅膀怎麼出得出。」

海棠想想也是,這才放下心來:「世子爺只說要你禁足半個月,也沒差幾天了,你就忍忍吧。」

海棠知道她主子在府里呆不住,只得苦口婆心地相勸。以免她與世子爺對著干惹出事端來。

要知道,在這個王府晟親王向來不管事,世子爺就是整個王府主心骨,他的話是沒人敢違抗的。

這事全府上下都明白,唯獨她這主子糊塗著。

許衛秋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本來嘛,她也沒打算偷溜出去,王府的藏書閣已經夠她費神一陣子的了。

想起帶回來的兩本藥書,她再也坐不住,跟海棠交待了兩句就回屋挑燈看起了書來。

正看得出神,海棠敲門進來擺晚膳。

先前,每回用餐都是豐盛佳肴擺滿一整桌。

可整個東院只有她一人用餐,為免鋪張浪費,許衛秋後來就跟海棠交待自己不喜大魚大肉,希望每頓飯以清淡為主。

因此海棠只端進來幾樣可口小菜。

海棠把吃食在桌上擺好,回頭跟她說道:「夫人,那隻白老鼠又活過來了。」

許衛秋看書看得正入神,沒聽清她的話,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養的那隻白老鼠又活過來了。」

聞言,許衛秋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她:「真的?」

「是啊,我方才見它一動也不動,本來想著晚一點就拿到後院去埋了的,還拿一塊布蓋上了,可方才經過,聽到裡頭有聲音,拿開布一看,它竟又活了。這小東西生命還挺頑強的,來之前我還給它喂了點米。」

「我去看看。」

許衛秋也顧不上吃了,書往旁邊一丟,連忙起身跑了出去,果然見籠子裡的小東西正在吃著東西。

雖然看上去沒先前那麼精神,但確實是活過來了,而且手腳都能活動。

許衛秋不由得喜出望外。

之前配的幾回藥,都藥死了好幾個白老鼠,她都沒敢往猴子身上去試;本以為這回也希望渺茫,沒承想這小東西竟活過來了。

失敗乃成功之母,這句話果然沒錯。

許衛秋激動得不得了,不由得轉身一把抱住身旁的海棠。

海棠見她如此高興,不由得慶幸自己方才沒把這小東西拿去埋了。

夜裡,許衛秋把白老鼠帶進了臥室,時刻觀察著它的狀態,就怕會有個閃失,然而慶幸的是,白老鼠一切如常,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經一改先前病懨懨的模樣,在籠子裡活蹦亂跳了起來。

於是過了一天,她用原有的配方,調整了一下劑量重新試了一遍,因為劑量減少了,白老鼠在的假死狀態僅維持了一個晚上,次日,又活蹦亂跳了起來。

見兩次試藥對白老鼠沒有造成實質上的傷害,許衛秋大喜過望,心中也萌生了一個更大膽的念頭……——

台上穿著美艷的美人兒扭動著楊柳細腰,舞姿動人。

風月場所的酒香總能醉人,看座上的男人痴痴地欣賞著,早已沉溺其中。

趙彥置身其中,形似迷醉,卻始終保持著三分的清醒。

一旁的好友俯身過來,對著台上的女人肆意品頭論足了一番:

「世子爺,你看穿紅衣那女的,你看那身段,那腰扭得,真是騷啊……」

聽著不堪入耳的粗俗語言,趙彥微微皺眉,他輕扯了一下嘴角未置一詞。這友人雖嘴裡說著不屑的話,一雙眼睛卻實誠得很,恨不得長在那紅衣舞娘的身上。

趙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角掃到垂緞後方一個熟悉的身影,他放下酒杯起身離開了看台。

「主子!」

見他走過來,孟奇肅然而立,衝著趙彥躬身行禮。

趙彥衝著他點點頭,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包廂。

「怎麼樣,這一趟可有什麼收穫?」

他在京都一直都安插了人手,宮裡頭只要一有風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

最近消息卻封閉了,他知道是上次錯手殺了兩名死士,引起上頭猜疑。

牽一髮而動全身,在這樣的形勢之下,他安插在京都的人自然不敢輕舉惘動。

為了不過於被動,他只得讓孟奇走一趟。

孟奇將一面腰牌呈了上來,那是可以號令京都所有人手的暗牌。

趙彥伸手接了過來。

孟奇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回稟道:「屬下收到消息,皇上有意讓你當領兵去支援房將軍。」

「什麼?」趙彥以為自己聽錯了,卻見孟奇神色肅穆地點了點頭。

趙彥隨之臉色大變。

孟奇面帶焦慮地說道:「咱們這一去,前期的一切努力就付之東流了,主子,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趙彥目光冷沉:「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既然聖意已決,我能有什麼辦法。」

說話間,他五指一用勁,掌中的令牌瞬間化為烏有……

房甲是大承朝的大將軍,領著三萬鎮北軍守在北部邊陲。

北部的幾個游牧民族一直不安分,近年來這胡咄葛族是越發的猖狂,屢次進犯承朝境地,前年竟聯合東胡一起進犯承朝邊境。

這胡咄葛族窮凶極惡,且善戰,鎮北軍不敵,戰事連連失利,一下子竟缺失了近萬將士,無奈之下房將軍只得向朝廷請求派兵支援。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審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