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了,到現在還沒來——用手機敲了兩個小時,才敲出這2000字,因為心急,寫起來也是亂亂的。眼看著手機就要沒電了,先把這章發出來,大家看到這可以睡了,明早起來再看。我等著電來,然後寫第二章,並且修改第一章,不過來電肯定是12點以後了,哎,腦殼疼——)

笑罷,秦山昂首闊步的走出了客棧,妙音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一炷香後,兩人站在了雲嵐山山腳下。

正要上千層階時,秦山見一旁密林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竄出來一隻黃色大狗,衝著他惡狠狠地吠了幾聲,似乎不歡迎他的到來。

「有意思,這狗竟然敢叫我。」身為大妖的他,還是第一次被這種土狗給小瞧。

也許是出於感慨、讚賞,秦山並沒有露出大妖的氣息,反而掏出了肉乾,且走過去想摸摸它,可是那條大黃狗看了眼吃肉乾,頭也不回地走了。

臨走前,竟然露了個特別的目光,讓秦山拿著肉乾的手停在胸前,頗為尷尬。

「嘿,這狗還真有個性,肉乾都看不上!」

熱情被狗的冷漠澆滅後,秦山索性不再管這狗,繼續往上走去,走著走著,不久便到了山頂。

此時正近黃昏,剛上千層階的最後一階時,秦山看到了一位老頭坐在一旁,身前擺著一盤棋,一個人在念叨著聽不清楚的話。

秦山打量老者一眼,見對方竟然是普通人,也就沒了和他攀談的想法。一回頭,急忙對妙音說道,「帶我去見識見識那試煉塔。」

妙音趕忙應聲,「大人,試煉塔只有宗主才能開啟,我帶您去了也沒用。」

「那你去把他叫過來。」

「我也不知道宗主在哪。」

「真是沒用。」秦山冷哼一聲,旋即看了看主殿,眉頭一皺,沖一旁的老者開門見山地問道:「朋友,下棋呢?問個事情,你們這不朽宗的宗主在哪?」

「我知道,我知道。」老者有些不耐煩地應了一聲,臉上露著不悅之色——這老者自然就是王伯。

秦山看了眼王伯的不悅的表情,頗為不解,不過既然王伯說知道,當即繼續問:「那他在哪。」

王伯立刻怒斥一聲,「不行,這子落這會被吃的。你不懂就別說話?觀棋不語,這你也不懂?怎麼和那於小子一樣,下個棋一點棋品都沒有。」

「不是,我問你,你們宗主在哪?」

「下棋吃什麼粽子!」

「你這老頭,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秦山看著說話牛頭不對馬嘴的王伯,陷入了無奈中。

這不朽宗還真是搞笑。

有隻有個性的狗,還有個什麼都聽不清的老頭。

這像是正經一個宗門麼?

正打算繼續問時,一旁的林子裡跑出來一人,正是釣魚釣到吐的於陌。於陌從林間小徑邊跑出來,還邊跑道著歉,「王伯,不好意思。」

王伯聽到這話,依舊有些生氣,一邊撥弄著手邊的棋子一邊抱怨著,「你小子走一步棋溜達半天,這棋還下不下啊!」

「下,當然下!」

「快點下啊,沒一點棋品,下次你再叫我下棋,老朽不來了。」

秦山在一旁看到對答如流的王伯,整個人都不好了。

心道:這老頭剛才是故意的吧。

正打算給這故意消遣他的老頭一個教訓時,於陌近了。

秦山不經意看一眼於陌時,起初是覺得有些似曾相識。到於陌走到眼前並正臉看了眼他時,秦山臉上立刻露出了錯愕的表情。

「浪子劍於陌?」

於陌坐回棋盤前,抬頭仔細地打量起眼前人來,見不認識,便問道:「你認識我?」

「獨行的浪子劍,秦某當然聽說過,也見過閣下的畫像。」

「哦,那你找我有事?」問這個話時,於陌已經捏著一個棋子下起棋來了,不過慢了一點,又被王伯給罵了一頓。

秦山繼續問道:「聽聞於陌兄半生流浪,寧睡草地,不睡溫床。不知於陌兄怎麼會在這停下來?」

「哪有這麼多為什麼……吃!」於陌笑著從王伯身前取走了棋盤上的幾顆棋子。

秦山看到這一幕,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當初飛魚島許下護法之職,且賞賜城池一座,也不見其動心、歡喜,依舊堅持著要去過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日子。

本以為這種人,這種人不會加入任何勢力,沒想到他也停在了不朽宗。而且現在正和一個糟老頭一起下棋,得了小勝而已,竟然露著得意的笑容。

完全沒了通玄境該有的姿態。

秦山再一回頭,看著周圍的目光透著一份迷茫。

這時,溫平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了,「前輩,幾日不見,氣色不錯啊。」

秦山當即回頭,看到溫平的臉後,臉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好小子,那夜竟然敢騙我。」

溫平無奈地聳聳肩,說道:「我那夜也沒說過我不是不朽宗宗主啊,前輩的想法先入為主了,怪不得我。」

「好小子!」秦山一改嚴肅臉色,露出了難得的笑容,「你是第一個見了老夫,依舊能談笑風生的練體境。就沖這一點,老夫不追究那晚的事情。」

「呵呵……」

溫平回了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容,旋即把目光落在了山腳下。山腳下,穿著盔甲的環山又來了。

不過和那天不同,今日他還帶著一名兩名通玄境的強者。

一名通玄已經足夠讓蒼梧城顫一顫,現在竟然又來了兩人。

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別人還以為這蒼梧城誕生新的二級巨頭勢力了。

……

千層階下。

環山下了半面金裝,往山上走去,一邊走一邊對身後的兩名中年男人說道:「兩位前輩,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那哥們根本就不會治病,他連修煉的時間都沒給自己留出來過,怎麼會有空去學習醫術?」

一名有些瘦小的中年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哪來這麼多話,你上山之後只管說服溫平,只要能讓那溫平答應下來,你父親的通玄之路,我們百宗聯盟定然助他順利誇過去。」

「行,你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環山一扭頭,看著二人的背影心裡卻是不怎麼得勁的。

剛才求他父親幫忙時可不是這個態度,現在對著他,拽得和森林裡殺了巨虎的狼群一樣。

要不是說這趟來找溫平是為救的是通玄境的命,他才懶得來帶路呢。

至於他們許諾幫父親打開脈門,那本就是遲早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們幫。

……

山頂。

秦山感應到兩名通玄境的氣息後,立刻就沖一旁的溫平說道:「小子,我不追究你,但是你好像惹上大麻煩了啊!」

說罷,他瞥了眼溫平,看到溫平竟然是一副淡然的表情時,心裡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他猜測溫平肯定是不知道來的是兩名通玄境,也不知道那兩名通玄境肯定不是來入宗的。

來入宗,怎麼可能會連劍都已經出鞘了?

收回鷹眼的觀察後,秦山坐在了正在下棋的兩人身旁,一副要看熱鬧的狀態。

溫平瞥了眼秦山,沒說什麼,而是等著環山近了。

環山一上山先和溫平寒暄了幾句,然後一指身後二人,說道:「這是從皇黎城來的前輩,讓你去幫忙救個人,我父親說你若是能幫就幫一下,他們是百宗聯盟的,有要求可以隨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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