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

歐陽小小連續喊了幾聲,見都沒有人上前,不禁好看的柳眉一皺,喝道:「你們不是著涼感染風寒了嗎?」

排隊的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了兩步。

同伴捂住屁股一瘸一拐離開的畫面猶在他們的腦海中,再看著滿臉煞氣的歐陽小小,這姑奶奶明顯是吃了槍藥,他們哪敢在這個檔口上往槍口上撞。

「團座!」

「團座!——」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警衛的敬禮聲,眾人紛紛扭頭尋聲望去,便看到了迎面而來的楊靖。

於是也紛紛跟著挺身敬禮:「團座!」

「團座!」

楊靖沖眾任點了點頭,看向辦公桌後面的歐陽小小,說道:「小小,你淑君姐呢?今兒怎麼還沒有來?」

「哼!」

歐陽小小嬌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你還記得淑君姐啊?」

楊靖訕訕一笑:「小小,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淑君姐可是你的未來嫂子,我忘記誰也不可能忘記她啊。」

「哼!你還當淑君姐是我未來嫂子啊?那那個日本娘們又是怎麼回事?」歐陽小小依舊沒有好臉色。

而這時,那些病號也終於如夢初醒,感情並不是自己得罪了歐陽醫生,而是歐陽醫生在為姚醫生鳴不平,又找不到撒氣的地方,然後自己就成了歐陽醫生的出氣筒。

「啊……這個……」

楊靖頗有些尷尬,一時還真不知該如何給這妮子解釋。

「真不知我淑君姐看上你什麼了。」歐陽小小又不滿的抱怨了一句,片刻後,這才說道:「今兒病號不多,淑君姐沒有上班。」

「喔,謝了,改天我送你一瓶你最喜歡的法國香水。」

楊靖道了聲謝,旋即轉身離開。

看了眼楊靖離去的背影,歐陽小小收回目光,扭頭看向那幾名病號,說道:「你們還打不打針了?」

幾人看著歐陽小小手中的大針筒,頓時汗毛倒立,紛紛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打了,不打了。」

「我的風寒好了。」

「我的風寒也好了。」

幾人說完,紛紛逃也似的離開了。

「哼!一群慫貨,連打針都怕,將來還怎麼上戰場打鬼子?」

……

另外一邊。

楊靖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野戰醫院,來到旁邊不遠處姚淑君的住所,找了一圈,最後問了兩名站崗的哨兵。

這才得知姚淑君往東邊的山上去了。

「淑君,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得知此消息,楊靖的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立即撒開雙腿,就往山上跑去。

大約1個多小時後,楊靖終於在一處峭壁下找到了姚淑君,頓時急得汗珠子都冒出了,他立即扯開嗓子大喊道:「淑君,淑君,你快下來,快下來,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姚淑君聞聲回頭看了一眼,結果腳下一滑,「啊」的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就摔了下來。

楊靖立即撒開雙腿,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力,好在峭壁上的一棵崖柏延緩了姚淑君的下墜速度。

讓得楊靖終於在她即將墜落地面時,及時趕過來接住了她。

「淑君,淑君,你沒事嗎?」

「我沒事。」姚淑君掙脫楊靖的擁抱,問道:「靖哥,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楊靖故作責怪道:「我再不來,你非得做出什麼傻事不可。」

「什麼傻事?」姚淑君何等聰明,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禁「噗嗤」一下,輕笑出聲,道:「我是上山來采點藥。」

「最近不是寒潮來襲,不少戰士都感染了風寒嗎?」

「從菲爾德家族採購的那些西藥雖然可以治癒風寒,但戰士們感染之後還會復發。」

「而且,我發現,復發後再治癒的難道也會增加不少,想要治癒同樣程度的風寒,便需要加上一些劑量。」

「如果這樣下去,多復發幾次,咱們的藥品只怕就要失去效用了。」

「所以,我便打算上山來採集一些中藥熬成湯汁,以提高戰士們的抵抗能力,從而在根源上避免感染風寒。」

說著,姚淑君又手指山崖道:「喃,你看那裡,就是那個長在懸崖上面的小金刀便能很好的抵禦感冒風寒。」

楊靖頓時被姚淑君先進的醫學理念給驚呆了,抗體和疫苗啊,雖然姚淑君沒有使用專業的醫學術語,但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

而且,她所說的這些,也是醫學上十分令人頭疼的事情。

就打過比方說,普通人如果感冒,第一次用藥很可能立竿見影。

可如果多感冒幾次,再使用同樣的藥,效果可就要大打折扣了,甚至已經沒有任何效果。

原因就是感冒病毒已經發生變異,在你體內形成了抗體,使得藥品無效。

楊靖忍不住在想,如果不是條件有限,以姚淑君的聰明和天賦,必定會成為載入史冊,造福無數百姓的醫學泰斗。

「淑君,你真的是來採藥的?」楊靖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嗯。」姚淑君點了下頭,又手指山崖下:「你看那,我的背簍里已經採集了不少的藥材。」

楊靖尋著姚淑君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個竹背簍,裡面已經裝有不少剛採集中草藥的。

看到這,楊靖不禁為自己的冒失行為暗暗後悔。

如果當時再觀察仔細一點,肯定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幸好姚淑君沒事,否則,說什麼都太遲了。

楊靖頗有些嗔怪自責,又十分心疼憐惜的看著姚淑君,說道:「淑君,以後再有這種危險的事情,你千萬要告訴我,可不能自己犯傻冒險了。」

「嗯嗯。」姚淑君看得出來楊靖是真心關心她,心裡甜的跟蜜一樣,點了點頭露出滿足的笑容。

接著緩緩將腦袋倚靠在楊靖厚實的肩膀上,早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忘記得一乾二淨。

楊靖似乎又想到什麼,問道:「對了,淑君,你在大學不是讀的西醫嗎?

怎麼連中藥也懂,這也太厲害了吧?

不愧是我楊靖的女人,哈哈哈!」

說完,楊靖不禁露出得意放肆的大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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