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們玩吧,我看電視。」

柳箐箐說道。

現在都快生育了,柳箐箐不能長時間坐著,打麻將也是個體力活。

「老王,你來不?」

葉榮耀看著王丙真問道。

「你們都是年輕人,我一個老頭不合適吧?」

王丙真說道。

「沒有什麼不合適的,三缺一,就這樣了。」

葉榮耀不由分說地說道。

很快,四個人圍著麻將桌打起麻將了。

在華夏,麻將和紙牌一樣,受眾非常地廣,人們基本上都會玩。

不過現在在陽平縣這個地方,結過婚的女人,要是經常出去打麻將,你就要小心了。

在陽平縣很多女人的婚外戀,都是從打麻將開始。

這裡就有這麼一個事情。

一個男人和別人好上了,他總是跟妻子說和他的同事打麻將,他同事她是見過的,看起來老實,說話也誠懇。

妻子打電話問他的同事,說是啊,打著呢,三缺一啊。

回數多了,妻子就懷疑了,一懷疑就調查了。

結果問題出來了,原來老公當蜜蜂呢。女人找老公的同事,把事情說了,同事就不好意思了,說罪該萬歲,這不是包庇婚外情嘛。

一來二回,女人和老公的同事好上了。

一天這個女人和老公的同事在一起,正好呢,她男人打電話來了,這「同事」要穿服,要走。

女人說,再玩一會兒嘛。

男人說,你個不知死活的,他回來咋辦?

女人說,不要緊,他說正和你打麻將哩。

打麻將是男人多好一個的理由啊,想想,三缺一時,你要走,多不道德啊

當然,用做偷情的理由,也好。

所以哪天你打電話問你老婆在幹嘛的時候,她要是說在打麻將的話,你就要注意了。

……

「呼呼……」

突然房子外面風聲大起,仿佛是鬼哭狼嚎似的,

門窗被狂風吹得一直「啪啪」響個不停。

「颱風來了。」

聽到外面的風聲,葉榮耀把麻將一放說道。

「我看看。」

方博琳把牌一放,立即跑到窗戶邊看外面的情景了。

向院子外面看,透過光線,方博琳可以只見外面狂風暴雨,尤其是這個風非常地大,在離院子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被風給吹的攔腰截斷,小樹則更慘,被連根拔掉。

院子裡的東西,也被風颳得東倒西歪,窗戶外狂風大作,耳旁不時地傳來一陣又一陣破碎的聲音。

甚至方博琳看到邊上的屋頂上的瓦片也都被掀翻幾片,被風給吹飛出去。

「這颱風好可怕啊。」

看到外面的情景,方博琳有些心驚地說道。

還好,晚上在葉榮耀這過夜,要是在王老的院子,就自己和王老、保姆三人,肯定要被嚇壞了。

原來王丙真在這定居後,就把保鏢都趕回去了,就剩下一個照顧生活起居的保姆了。

「還好,這颱風不是很大。」

葉榮耀看著窗外,雖然有些心疼被這些颱風給颳倒的樹木,不過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颱風的風力,還不是很大,沒有達到12級以上,破壞力有限。

現在葉榮耀就擔心著颱風的持續性了,一般的颱風,最高風力也就維持一、兩個小時左右,就減弱了。

「這麼大的颱風,還不大啊?」

方博琳意外地問道。

「當然不大了,去年的颱風,都比這個大。」

潘誠晨看著窗外說道。

還好,這颱風不大,要是颱風大的話,葉大哥家的損失就大的去了。

「看來這颱風在別的地方登陸了。」

王丙真看看窗外說道。

這颱風,最怕的就是正面襲來,在那個地方登陸,哪個地方就倒霉。

每年因為颱風造成的人意外死亡的,都不在少數。

「好了,不管了,我們繼續打麻將吧。」

看著外面被颱風給連根拔起的樹木,葉榮耀有些心疼,不過在這狂風暴雨里,葉榮耀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樹木被風給吹倒了。

所以葉榮耀想來個眼不見為凈,不理會這事情了。

「嗯。」

外面的情景看的幾個女孩子心有些害怕,也就回到麻將桌上打麻將了。

這麻將可是好東西,打得興奮的時候,都忘了外面還在刮颱風。

「啊……」

「停電了。」

大家剛在麻將桌上坐下,突然整個房間都黑了。

不用看,就知道這是停電了。

只要刮颱風,十次有七、八次會停電。

「老婆,你在床上不要動。」

葉榮耀立即對柳箐箐說道。

現在房間一片漆黑,葉榮耀最不放心的就是柳箐箐。

「老公,我知道的。」

有自己老公在屋裡,雖然這房間一下子變黑了,可是柳箐箐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柳箐箐知道,有自己老公在的地方,自己是最安全的。

現在不像十幾年以前,一旦停電,很麻煩,要摸黑找手電筒或許蠟燭、火柴,有時候怎麼都找不到。

所以十幾年前,村裡的每家每戶家裡都有幾個手電筒,基本上都是放在床裡面,或者床邊的地方。

現在就不一樣了,手機一拿出來,就可以當手電筒用了。

這不,這停電還沒有一分鐘,臥室里就亮起來了,大家都使用手機手電筒功能,五、六個手機的手電筒的光線,直接把臥室照的非常地明亮。

「我去找蠟燭。」

葉榮耀站起身來,從臥室里的抽屜地找出幾根事先就準備好的蠟燭,用打火機點了起來。

臥室也就二十多平方大小,點上三根蠟燭,房間就亮堂的很。

「估計又有哪裡的電線被打壞了。」

葉榮耀在麻將桌上坐下,笑笑地說道。

這種事情經歷多了,葉榮耀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倒不會被突然停電給弄得慌亂。

「老闆,這裡每年都有颱風嗎?」

方博琳好奇地問道。

方博琳是北方人,沒有經歷過南方的颱風,這是她第一次跟颱風接觸,特別地好奇。

尤其是這颱風,竟然能把那麼粗大的樹木給刮斷,這要是人在颱風中的話,豈不是被風給吹走了。

「每年都有,而且一年不止一、兩回,不過對我們這裡有影響的颱風,基本上都是在七月份到十月份之間,其它的時候,那些颱風不會經過我們這裡,影響不大。」

葉榮耀說道。

「要是一年來三、五次這樣大的颱風,豈不是很麻煩?」

方博琳問道。

「是挺麻煩的,不過還好了,這颱風的登陸的地點,每年都不一樣,大小也每年都不一樣,尤其是對我們這裡的影響不大,像這次這麼大的颱風,也是三、五年出現一次。」

葉榮耀解釋道。

要是每年都三、五次這麼大的颱風,陽平縣的農民還怎麼過日子啊。

「一條。」

在葉榮耀說話間,潘誠晨出牌了。

「碰。」

「胡了。」

葉榮耀把手上的牌一放倒說道。

「榮耀,怎麼又是你胡了啊?」

王丙真鬱悶地看著葉榮耀說道。

這一個晚上的,自己就不是沒有胡過,基本上都是葉榮耀胡牌的。

「是啊,老闆,你是不是作弊啊,怎麼都是你胡啊。」

方博琳也很鬱悶地說道。

這一個晚上,自己就輸牌,沒有贏過。

這算什麼事啊?

要知道方博琳對自己的麻將技術還是很自信的,在無論是讀大學,還是工作後,跟別人打麻將,都是贏多輸少。

可今天一盤都沒有贏過,就一個勁地輸。

「是啊,葉大哥,今天咋就你一個人贏啊。」

潘誠晨也鬱悶地說道。

晚上這場麻將,四人裡面,就葉榮耀一個人贏,大家都是輸,而且輸的很慘。

「呵呵,這個主要是我的賭技太厲害了。」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

葉榮耀也不是故意要贏得,就是很隨意地打麻將。

可是擁有「賭術」的葉榮耀,就算不去多思考,這腦海里都會很明確地知道該打哪個牌。

這「賭術」現在都成了葉榮耀的本能了,要贏潘誠晨這些菜鳥級別的選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都不帶思考的。

「不玩了,這老輸一點意思都沒有。」

王丙真鬱悶地說道。

大家喜歡打麻將,就是喜歡那種贏的感覺,這老輸,就沒有一點意思了。

「別啊,你們繼續打麻將啊,劉嬸代替我打麻將就是了。」

葉榮耀立即說道。

其實,葉榮耀也覺得沒有一點意思,自己這賭術,跟潘誠晨她們玩,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我,我不行啊,我打麻將老輸!」

在邊上看葉榮耀他們打麻將的劉嬸趕緊說道。

劉嬸會打麻將,不過那個技術非常臭,這上桌打麻將,簡直就是給人送錢。

「沒事,劉嬸我贏了這麼多,不怕你輸。」

葉榮耀笑笑地說道。葉榮耀是贏了很多,不過都是用紙牌做點數的紙牌,不是真正的錢。

葉榮耀也不想真得要方博琳她們的錢,所以還巴不得劉嬸把自己手上這麼多點數給輸出去呢。

「劉嬸,你就坐下玩吧,我們的水平也不行,要是你的水平厲害的話,我們也不敢跟你玩了。」

潘誠晨對劉嬸說道。

「好吧。」

見大家都這麼說,劉嬸心動了,看了這麼久的麻將,劉嬸也有些手癢了。

……

「老婆,你在做什麼啊?」

葉榮耀上床,坐在柳箐箐身邊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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