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麼辦?」聽到騰飛被抓到刑警隊,到現在還沒放出來,二蛋和楊老三心急如焚,毛躁地說道:「我們可不能丟下騰飛不管。真要為了這事栽進去,那我們以後怎麼面對騰飛家裡人啊。」

馬蘭擺擺手,示意不要焦躁,沉穩地說:「我們當然不能丟下騰飛不管,大家都想想辦法。張毅,既然你那個戰友是警察,你先去找找他,打聽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刑警隊為什麼要把騰飛扣下來。」

這事張毅自然是責無旁貸,他點點頭說:「行,我現在就去找我那個戰友,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不過大家不用擔心,我想騰飛應該不會有啥大問題,也許晚點就放出來了。」

楊老三罵道:「你他娘的少說風涼話,要不是你,我們至於這樣嗎?少廢話,趕快去。」

張毅喝掉杯子裡的酒,起身離開飯莊,去找他那個戰友打聽情況去了。

張毅離開後,二姐李靜潔說:「我在公安局倒是有個一官半職的朋友,如果騰飛那邊比較麻煩,可以托他活動活動。今天這事兒可大可小,就看人家怎麼說了,實在不行交點罰款,總之先把人弄出來再說。」

馬蘭興奮地說:「有這麼給勁的朋友你也不早說,既然這樣,那這事就交給二姐你了。」

李靜潔點燃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淡淡地笑了笑說:「這不剛想到嗎,其實這個人你也認識,叫顧明遠,以前好像對你還有點意思,不過你嫌他長得丑,沒看上人家。」

一句話引得在座的人哈哈大笑,王大頭打趣道:「原來三姐是相貌協會的啊,看來我想追三姐是沒啥希望了,難怪你對騰飛那麼好,看來這男人長得帥氣點還是有好處的。」

馬蘭笑罵道:「去你的,敢拿三姐開涮,是不是想吃菜刀啊。」說完馬蘭轉頭對二姐李靜潔說:「你不說我還忘了,前幾天我還見過顧明遠呢。行,那這事就不牢二姐了,我明天一大早去找找他,看看他給不給我這個面子。」

雖然騰飛出了點小意外,可不管怎麼說,對金剛這一戰,所說不能算全勝,但畢竟金剛和兩大幹將被抓,金剛一夥此戰之后土崩瓦解,而且打出了氣勢,打出了威風。三姊妹多年後衝出江湖,依然風采依舊,勢不可擋。

要不了多久,江州人都會知道,大名鼎鼎的三姊妹與以騰飛為首的這幾個退伍兵,組成了牢不可破的聯盟,從今往後任何人想再跟他們叫板都必須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可以說一戰安天下。所以這天晚上每個人的心情都相當不錯,一直暢飲到十一點多,二蛋、楊老三和王大頭很快跟三姊妹打成一片,每個人喝得痛快,也聊得盡興。

馬蘭他們在同慶飯莊歡慶勝利的時候,騰飛卻在刑警隊審訊室的椅子上坐了一夜,這一晚實在難熬,坐在一張冰冷的椅子上睡覺的滋味簡直是一種酷刑,騰飛心裡早就問候了張毅和郭大喜家裡人幾百遍。

被丟在審訊室冷落了一天一夜,又累又餓,連個管飯的人都沒有,心裡淤積了一肚子火。直到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郭大喜才姍姍來遲。

看到郭大喜走進來,騰飛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著郭大喜說:「郭大隊,你這也太坑人了吧,說好了回來只是做個筆錄,可你倒好,把我丟在這不聞不問,這到底算怎麼回事。」

郭大喜心平氣和地說:「不好意思,昨天回來一直忙,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實在顧不上你。行了,你也別鬱悶了,有人來保你出去了,趕快回家吧。」

「有人保我?」騰飛狐疑地問道:「你還真要把我扣起來不成。」

郭大喜說:「這不是我的意思,是有人打過招呼,至少要拘留你十天半個月的。昨天幸虧你們沒鬧出人命,要不然就這事就夠判刑的。打架鬥毆這種事,可大可小,不是我成心難為你,而是有人揪住這事兒不放,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騰飛沒想到,這事兒變得這麼複雜,居然有人在背後給自己捅刀子,他左思右想,突然想到,最有可能幹這事的人就是羅大錘。羅大錘雖然嘴上說放自己一馬,可心裡必然對自己一口回絕他入伙的事耿耿於懷,存心要給他一點教訓。

騰飛點點頭說:「現在我有點明白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又是誰幫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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