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女孩和那個大叔,有下落沒有?」公孫謹沒有和慕容傑,繼續說楊若的話題,而是將話題扯開了。

見他不願意說,慕容傑只能選擇閉口。這世上只有他知道,公孫謹對楊若的感情。只是不知道,他現在自己發現了沒有。

「有那個小女孩的消息,而且在我們看到那個小女孩的時候,我們還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何事?」公孫謹忙問道。他知道那小女孩和楊若的關係非常,而且她這麼遠的來到這裡,身邊就帶了這兩個人,說明他們的關係很好。而且看他們說話時的神情,也很是親昵。只是他還不知道這另外兩人的身份,他們三個人同時出事了。

若是他們三個人同時出事,屬於巧合的話,那麼這個巧合也太巧了點,而且不論是從事發,還是到後面事情暴露,那個男人被人射殺,似乎都像是別人事先安排好了一般。

慕容傑忙將桌子上他為公孫謹準備的參湯,遞給了他。「公子爺,先將這參湯喝了,補補身子,今日你消耗太大,傷了自身,需要好好休息才是。」

公孫謹便依言喝了兩口湯,然後說道:「我哪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你照說就是。你到底發現了什麼事情?」

慕容傑立刻稟報道:「那個跟在楊小姐身邊的小女孩,今年八歲名叫陳美玲。那名大叔則是他的父親,叫陳想。他們似乎現在成為楊小姐的隨從,關係極為密切。事情發生後,將美玲帶走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宮裡的人。」

公孫謹神色不由一變,隨即變得複雜起來。他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公子爺莫急,且聽我細細說來,目前也只是我的猜測。收到你這邊的消息,我立刻就派人跟過去了。那個陳大叔那邊的消息,估計要陳松回來,才會知道。」

公孫謹點了點頭,慕容傑繼續敘說著。

「雖然那個帶頭的嬤嬤,刻意的掩飾自己平日走路時的姿勢,可是我從她的話語裡也聽出一種極為明顯的宮腔。後面我讓人跟著過去,看到她身後跟著的兩名丫鬟身上,露出了一塊令牌,而那令牌確是明貴妃宮裡才有的。」

原本公孫謹以為此事,只是一般性的江湖人見色起意,沒想到那麼多,卻不想,一個小小的女孩,竟然會引起宮裡的人注意。而且還使急將她帶走了,這樣一來,事情就複雜了。

一般宮裡的人,出來時身上都會帶著宮牌,每個妃子,娘娘,宮裡面使用的宮牌,也會根據每個人的等級不同,使用的宮牌的顏色也各不相同。

宮牌一般分為三等,紅橙黃三種顏色。紅色宮牌乃為普通宮女使用,佩戴橙色宮牌的人,便為二等宮女,擁有黃色宮牌的宮女,等級就相當於嬤嬤級別的,可以媲美當朝的九品官員,在宮中的下人中等級算是高的。

所以慕容傑從那名丫鬟身上掛這的紅色宮牌,加上明貴妃宮裡的特殊標誌,一匹白色的飛馬,將她們的身份給認了出來。

因為明貴妃原是西域人,為了紀念她的家鄉,她選擇了用白色飛馬標誌,作為她們貴寧宮的宮牌標誌。

因為明貴妃宮裡的宮牌最為與眾不同,所以慕容傑才一眼就認了出來。

「看來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陳想,才能知道,陳美玲和明貴妃的關係了。」

公孫謹起身要走,慕容傑忙將他按在凳子上。「公子爺,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你難道不需要休息一下。」

公孫謹不想讓楊若知道,是她救了他,想必等她醒來後,想到自己被人下藥的事情,一定會很是尷尬,他忙道:「你們派人看著這裡,等楊小姐沒事了,就讓她離開。我要先回軍營,還有些一些事情需要處理。」

作為公孫謹的左右手,慕容傑當然知道,他有沒有事情,他說的有事情處理,不過是為自己找的藉口罷了。

本以為這次公孫謹這樣捨命救了楊若,他們會有些進展,卻不想,公孫謹竟然還是選擇了退縮。

「公子爺你這樣做,就不怕楊小姐心裡怨你嗎。你明明有機會的。現在王奇定會受到皇上的重用,我還聽人說,皇上到時候,會給他賜婚。到時候,楊小姐只怕是。」

「你不要再說了。我只是將楊小姐當做好朋友,是你想多了。」公孫謹說完,便將身上的披風攏了攏,將風帽戴上走向外面的風雪中。

天上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好在慕容傑在外面備好了轎子,公孫謹做進去後,他立刻命人快速的奔跑起來。

楊若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說不出的舒服,她躺在非常柔軟暖和的被褥里,在她的身旁有兩名長的十分嬌俏的小丫鬟。

「你們是?」楊若醒來後第一眼便看到,自己面前多了兩個自己不認識的丫鬟。然後這個房間也被裝飾的格外華麗,這讓她想起,當初她和王奇分開的那段日子。後面她在大雨中哭泣,被王奇救回客棧的事情。

她這會依稀記得,她被人帶到一個民房,被下了藥,還要侮辱她,。後面好像有個人衝出來救了她。

想到前面的事情,她頓時面色大變,忙用手伸到下面摸了摸。似乎沒感覺到任何異樣,她心裡的擔憂才慢慢的消退。

「小姐醒了嗎?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

「你們是誰派來的,我現在在哪裡?」楊若生怕自己被孟城主的人抓回來了。所以她的眼睛還不時的朝外面看了看,見外面似乎沒人把守,她才放下心來。

「小姐,這裡是客棧,是一位年輕的公子,給了我們銀子,讓我們來照顧小姐的。」

年輕的公子?難道是王奇嗎,可是他本人為何不現身呢。還有她身上中的藥,被誰給解開的。

想到此,楊若便感覺到身上異常的火熱,可是那股熱度,都不是藥性發作時的熱度。那股熱度很是奇怪,像是身體里有一個小溪流在慢慢的竄來竄去的。

她想了半天,沒想明白,這會她肚子也實在是餓了,她想自己等會若是去找美玲和陳叔,最起碼要將肚子填飽才行。

這時她忙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由大感意外。這會她身上穿著的,是最為上好的料子,那衣服料子軟和滑潤的猶如嬰兒的皮膚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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