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交待下去後,唐寧便往石頭上一躺,一手撐著腦袋,雙腳相疊著側身在那裡閉目養神,聽著葉飛白他們在那裡念著心經,聲音不高不低,絲絲入耳,讓人心神都覺得寧靜下來。

葉飛白他們一邊念著心經,一邊默寫著,不時的看向那側躺在大石上閉目養神的唐師,也弄不清他到底要他們念這經做什麼,對於念經沒什麼興致的他們,只是興越缺缺的念著,完全不過腦的。

一節課上了兩個小時,他們就念了兩個小時的經,一邊念一邊默寫經文,還是足足的百遍,寫得手都酸了。

終於等到一節課過去,司徒將他們抄好的經文檢查了一遍,這才拿到前面,沒好氣的道:「好了,都沒有默錯,全都默了百遍。」

唐寧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接過看了看,一邊道:「錯倒是沒錯,就是字體難看了些。」她瞥了那些學子一眼,繼而對司徒南笙道:「這都是誰的?寫上名字,然後拿到廣場那裡去貼著。」

「不是吧?」

「別了吧?」

「也太丟人了。」

唐寧嗤笑一聲:「你們也知丟人?好歹你們也是天龍學子,寫得出這麼丑的字,還怕別人看了?」

眾人被說得有些抬不起頭,他們只想著完成百遍經文,所以只想應付一下,可沒認真細寫,那字,確實是丑得有點過了頭。

「真要貼?這也太丟人了,你要是早點說要貼出去,我好歹也把字寫得好看一些。」司徒南笙嘀咕著,拿著那些經文覺得有些燙手。

「貼。」唐寧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著。

見此,司徒只好讓他們各自寫下名字後,飛快的拿著那疊經文走了。

「各自散了吧!記著明天不要遲到了。」唐寧瞥了他們一眼,拂了拂衣袖,邁著步伐輕飄飄的走了。

「啊!明天還要來啊!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有學子哀嚎著。

「我怎麼當時就跑那麼快報名呢?真是給自己挖了個坑啊!」

葉飛白拍了拍他們的肩膀,道:「行了行了,都趕緊走吧!明天別遲到了,要不然還不知唐師又會怎麼收拾我們。」

他也是一朝失足千古恨吶!早知道他就不去肖想唐師的洞府了,這不,把自己都給搭進來了。

「唉!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則是空,空則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眾名學子看著葉飛白搖頭晃腦的喃喃念著經文,一邊邁著步往外走去,一個個也是一嘆,這才一節課就被荼毒成這樣了,往後還怎麼得了?

至於院長那裡,聽到幾名導師過來說唐師給學子們上的第一節堂就是念經和默心經時,不由的撫著鬍子笑了起來。

「也虧他想得出來,哈哈哈!」

幾名導師無奈的相視一眼,道:「院長,你說他教學子念經成什麼事了?這傳出去我們天龍學院的威名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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