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2年,天啟十二年,

修整近兩年的遠征軍開始準備進攻,這一次,陸言的目標是俄羅斯沙皇國,進入歐洲的門戶,

哪怕不行,他也要讓這群人回憶起曾經的恐懼,上帝之鞭,

坐擁僕從軍四十萬,明軍二十萬,還有民夫近百萬,

基本上所有征服過的國家都被陸言抽調了,

望著上百萬的隊伍宛如長龍,陸言眼中只剩下戰爭的渴望,

國運之爭,一死一亡!

在未來的大勢,科技改變來臨,他必須為大明積累足夠的資源,

俄羅斯沙皇國,莫斯科,

當沙皇聽到有近六十萬大軍從遠東來臨,整個人露出了茫然神色,

因為這不是在跟他開玩笑嗎?成吉思汗都死多少年了,棺材板都腐朽了,那還有人征服草原,跑這麼遠來跟他打?圖什麼?大洋馬嗎?

可就在大臣說出對方是占據哈薩克的大明後,沙皇這才意識到糟糕了,

明軍一路上指揮僕從軍攻城拔地,基本上就沒遇到任何麻煩,

哪怕是有硬骨頭,也會在炮火的轟鳴下化作齏粉,

抽調國內,還有各地區的精銳出征,

當沙皇率領十萬人,看到遠方蔓延數十里的大營,整個人不由得顫抖起來,

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完成的事情,哪怕成吉思汗遠征當年也沒有這麼多的士卒和戰士,

看到遠方漸漸出現的士兵,陸言則是騎在馬上,向著遠處眺望,

「嗯,這望遠鏡不錯!」

看清楚頭戴王冠的沙皇,陸言輕笑道:「他的王冠我預訂了!諸將記得幫我拿回來!」

「哈哈哈哈!」

聽到陸言這麼說,周圍的將士們紛紛鬨笑起來,

戰爭打響的時間很快,基本上俄羅斯人一來,就準備拼到底,跟他們的毛熊性格有關,

看著無數瓦罐騎兵宛如風暴一般沖入僕從軍之中,陸言訕笑道:「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跟我玩這套?真以為大明砸不穿你們這些罐頭?」

說著,陸言下令,讓僕從軍兩翼撤退,

看著宛如潮水般的僕從軍退下,沙皇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冷汗,

因為眼前,出現的居然是上千門大炮,

「給我碾碎他們的骨頭!」

大吼著咆哮,軍官當即揮舞戰旗,

「轟轟轟!」

連天的炮火下,無數罐頭騎士當即被炸的人仰馬翻,

可就在前方的騎兵倒下,後方的士卒們也不由得發生咆哮道:「烏拉!」

看著在炮火中,還能保持衝擊的俄羅斯士兵,陸言露出大笑道:「武士出陣!」

「武士出陣!」

帥旗揮舞,一旁的軍陣中,當即出現一群身穿鎧甲,手持太刀的身影,

當看到迎面而來的俄羅斯士兵,他們當即歇斯底里的怒吼道:「為了元帥!」

「殺!」

兩方交錯在一起,當即激起一陣鮮血的盛宴,

看到被抵擋的士兵,俄羅斯沙皇忍不住的道:「重整騎兵,我們必須儘快出擊」

「陛下,晚了!」

就在沙皇的話還沒說完,遠方則是傳來強烈的震動,

抬眼望去,近十萬騎兵正從兩翼包抄而來,

看著手中拿著燧發槍,腰間掛著斬馬刀的明軍,沙皇忍不住的驚恐道:「不!」

近一年多後,莫斯科,

為了嚴防冬季被拖入「第三帝國」的慘狀,陸言可是特意等了半年,

隨著炮火將這座城市的牆壁徹底摧毀,宛如沒有騎士守護的公主一般,

歇斯底里的士兵則是沖入其中,揮灑著一年來的怨念,陸言騎著戰馬,手裡把玩著沙皇王冠。

東歐,當人們得知俄羅斯沙皇國被攻占,臉上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因為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沒等他們震驚多久,大明則是將所有人徹底放置在兵峰之下,

大軍已經來了,宛如黑潮一般吞噬著一切,

率先抵抗的波蘭立陶宛聯邦,在炮火的轟鳴中,終於回憶起曾經的恐懼,上帝之鞭。

邊境戰爭持續了整整半年,

因為俄羅斯沙皇國二世在各國的支持下,組織了聯軍,

近三十多萬人,以絕大的傷亡,讓陸言無法攻破眼前的防線,

近乎整個歐洲各國,家家掛白,

看著這一切,陸言也不禁的皺起眉頭道:「真是一群難纏的傢伙啊!」

「元帥,在這麼打下去,士兵們都快厭戰了!」

苦惱的看著陸言,曹文昭不由得揉著腦袋,

的確,僕從軍可以不顧死活,陸言卻不得不管手下的大明將士,

「撤軍吧!在打下去也沒用了,光俄羅斯汗國就夠我們啃不少年了!」

淡然的揮著手,陸言絲毫不在意名譽,

而在看到陸言撤軍後,波蘭立陶宛聯邦當即激動起來,

因為他們擋住了惡魔來襲,

可俄羅斯沙皇國二世不這麼想,他的俄羅斯還沒回來呢?

想要尋求諸多國王們的幫助,可現在卻沒人願意面對來自遠東的大明帝國了,

那群人是魔鬼來著,揮灑著僕從軍生命,只為了撕開一絲戰線,

這場持續一年多的俄羅斯沙皇國戰爭,陸言麾下的明軍傷亡兩萬,但僕從軍卻是十倍以上,

四十萬人,從被抽調開始,就意味著無法回到故鄉去,

他們不是擁有武士道的倭寇,而是炮灰,

不是沒有英雄想要反抗,

但被分派不一樣的軍營,哪怕身旁的人,連你說話都聽不懂,你怎麼反抗?拿命去抵抗明軍的鋒利長刀和燧發槍嗎?

再次回到大明,已經是半年後了,

京城,勇武候府,

一座占地五畝的奢華莊園,

陸言站在門前,看向眼前虎頭虎腦的孩子道:「小子,認識我嗎?」

「伱是?父親嗎?」

茫然的看著陸言,孩子有些疑惑的眨著眼睛,

因為陸言多年在外征戰,連丁白纓所生的大兒子都有些不太認識他了,

聽到這句話,陸言則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家事國事,必有一選啊,

而就在孩子說完這句話,遠處傳來怒吼道:「陸言,你居然還敢回來!」

看到丁白纓,陸言連忙張開雙手撲上去,將其牢牢抱緊道:「夫人,我回來了!」

「孩子還在呢?你作甚!」

拍打著陸言,丁白纓臉上露出紅暈,

當初陸文昭潛伏在信王身邊,拿到罪證,現在早已經成功晉升錦衣衛指揮使了,

不過卻不在大明,而是管轄外界諸國,比在大明權利還大,

聽到丁白纓的話,陸言則是笑著道:「細雨呢?」

「在照顧孩子呢,你一出去就兩年,三年,我們兩個女子在京城可艱難了」

說著,丁白纓還假惺惺的抹著眼淚,

看到這一幕,陸言翻著白眼,這女人,演的好假!

望著陸言沒反應,丁白纓則是開口道:「死人,你就不會安慰我兩句嗎?」

「安慰什麼?我接下來不打了!」

挽著丁白纓,陸言露出一抹笑容,

「真的?」

激動的看著陸言,丁白纓不由得捂著紅唇,

「真的!」

一臉認真的看著丁白纓,陸言則是笑了起來,

他的確不打了,可不代表曹文昭,滿桂,還有大明那些新出爐的將星不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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