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多故事,重義輕生必高士。

人生自古誰無死,丹心不負平生志。

我有些疲累的來到了醫院,在進入醫院之前,我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能讓小玲和朱叔他們看出來我受了傷。當我走進病房的時候,朱叔和劉玲看到我的樣子後都有些吃驚,詢問我這是怎麼了?幹什麼去了?

我敷衍他們說是在曹老師的診室看的病人有點多累的,這一身的汗水是剛才我小跑過來的,說話間我叉開了話題,將手中的中藥包舉了起來,說道:「朱叔這是我給阿姨配的中藥,每天三次,連續服用七天,這個中藥必須要用陶罐熬制,這樣藥效才會更好。」

朱叔從我手中接過了中藥,笑著說道:「我這就找老陳去,他這醫院裡一定有熬中藥的地方和器具,小泫你先和小玲坐著陪會你阿姨,你一定還沒吃飯呢吧,我去去就回,咱們一起出去吃個便飯。」說完不等我回應,就推開病房門走了出去。

我本不打算和朱叔他們一起吃飯的,看朱叔已經出去也就沒好意思起身再去說明,在我身旁的劉玲從我進病房開始,笑容就沒有停過,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讓我看到都有種沐浴春風之感,身上的疲憊都仿佛減輕了許多。

我和劉玲與躺在病床上的阿姨說著話,不時就有笑聲從我們的病房中傳出,我發現阿姨她看我的眼神都和以前大不相同。

從朱叔和劉玲他們的口中行知,阿姨已經知道了那天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相助,恐怕現在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因此,阿姨看我是越看越喜歡,嘴裡還不時的說著感謝的話,我則是不停的罷手不要讓她放在心上。

我們正說話間,病房門被推開了,最先進來的是朱叔,不過在他的身後跟著那位陳院長和兩名醫生,陳院長一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我,馬上上前幾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拍著我的肩膀笑著,道:「老弟也在這啊,我說呢,朱總拿過來的中藥怎麼看上去配置的這麼獨特呢,而且手法特別,原來果真是兄弟你配的,厲害,哈哈…」「陳院長你好,我哪裡厲害,還是曹老師教的好」當我說出「老師」兩個字的時候,陳院長的表情明顯一窒,隨即,陳院長大笑著和我們分別打過了招呼。

之後,陳院長和身後的兩名醫生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對我和朱叔,說道:「現在都快七點了,你們也一定沒有用晚飯,正好我在醫院食堂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咱們在那邊吃邊聊怎麼樣?」朱叔看向了我,意思是徵求我的意見,我看陳院長言詞懇切,也不好駁人面子,也就點頭同意。

就這樣,病房裡留下了一名護士,我們三人跟著陳院長還有那兩名醫生,一起來到了醫院的餐廳。

這頓飯我是吃了個「溝滿壕平」,手捂著肚子在那裡不住的呼氣,身旁的劉玲看著我的樣子,則是抿嘴笑罵道:「你可真沒出息,吃成這樣!」我則是報以一個慵懶的笑容。

現在酒過三巡,朱叔和陳院長他們幾個也應該喝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陳院長拿著酒杯走到了我的座位旁邊,抻出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看他微熏的樣子,嘴中散發出的酒氣熏人,他摟著我的肩膀說道:「老弟,你知道嗎,自從我當上院長那天開始,我就已經立下誓言,一定把這間醫院打造成全市以至全國有名的醫院,我也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努力著,我也會把醫院打造成最具有醫德的一所醫院,我要為我以前的行為贖罪……」

我聽著他說的話,看著他有些醉意的臉龐,心中生出無限的感慨,當初多麼和諧的一對師徒,現在卻行同陌路。

我和陳院長坐在一起,聊了很多東西,他問了我一些中醫方面的問題,說白了更像是在考我,我都對答如流,他聽到我的答案顯得很高興,為曹老師能夠有我這樣的弟子而高興。

隨著我和他的接觸,發現陳院長的心靈深處,還是有一個善良的靈魂,只是年輕的時候被名利之心所蒙蔽,做了不應該做的事情,但事情也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打定了主意,看以後有沒有好辦法,讓陳院長和曹老師他們重歸於好,我們在一起聊到了很晚,朱叔他們也喝的盡興,大家最後盡歡而散。

我回到家洗完了澡,渾身清爽的走出浴室的時候,老媽老爸他們正愜意的坐在沙發上一起看著電視節目,我也少有的坐在了沙發上,和他們一起看起了電視節目。

電視裡面播出的節目是時下最火爆的一檔節目,叫「百姓故事」,這檔節目裡面說的都是時下百姓所關心的一些熱門話題。

今天這期節目討論的是關於「拾金不昧」的話題,在節目裡,主持人向嘉賓們述說了一個故事。

這個故事就是,在一個城市裡有,一名叫王琴的環衛工人,她還是個寡婦,家中有一個生病多年,臥床不起的腦癱兒子。她還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出門,在每天固定的位置打掃著街道,無意中發現在路邊躺著一個鼓鼓的手提包,撿起來一打開,裡面是厚厚的幾疊百元大鈔,裡面還有失主的身份證、銀行卡、駕駛證等物品,里的的百元大鈔都只捆綁好了的,她簡單的清點了一下,足足有五萬塊,我手握著這個錢包,不知如何是好。

由於現在正是清晨四點多,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整個大街上就她自己一個人。這個時候主持人停頓了下來,向幾位嘉賓問道:「現在故事講到這裡,大家會怎麼做?她家裡有個腦癱患兒,這筆錢財足可以給她的兒子找一間很好的醫院了,比起每月那微薄的收入不知道多了多少倍,況且大街上還沒人發現。」

這時在坐的嘉賓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有的說:「這錢不應該拿,應該送到警察局。」有的說:「她應該把這筆錢留下來,反正也沒人發現,還可以救他兒子,何樂而不為呢?」……大家都有不同的想法,最後主持人打斷了大家的討論。

只聽主持人繼續說道:「他並沒有像大家說的那樣去警察局,也沒有留給自己的兒子,而是他一直站在了原地,等著失主的到來。」聽到這裡,嘉賓們的表情各異。

就聽主持人接著說道:「王琴就一直站在原地等,她足足等了三個小時,當有一個中年人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那個中年人一看就是一個大老闆,他一眼就看到了王琴手上的手提包,他快步的走上前去,要求王琴歸還手提包。」

主持人這個時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個環衛工人王琴隨說沒有什麼文化,但也知道怎麼樣去確認這手提包是不是他本人的,當這中年人說出手提包中的錢的數目的時候,王琴知道她找到了失主本人,她就這樣把那裡面幾萬塊的手提包給了對方,就那樣的輕描淡寫。」

當主持人把整個事故講完後,主持人讓嘉賓討論的不是「拾金不昧」本身,而是講到了現在的這個社會太浮躁了,許多人把對的事當成錯的,把錯誤的事當成對的,就像是這個故事裡面的環衛工王琴所做的,有些嘉賓還不太理解。

很多人生活的重心就是追名逐利,在利益上損失一點就會痛苦萬分。「拾金不昧」的說法似乎是老古董的東西,今人幾乎不能理解,沒有非法強占別人的利益已經算好的了。所以現代的人在不知不覺中丟棄了傳統的道德,忘記了做人的本份。

當人人都生活在無道德可言的社會環境中時,人人都將成為其中的受害者,只是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事件上的不同表現而已。今天的人要想回歸古人自在怡然的生活狀態,道德的回歸是必經之路。

當電視節目播放到最後,主持人最後說道:「感謝大家收看今天的節目,咱們下次再見!」以前我很少看電視節目,今天晚上的這檔節目給我的印象很深刻,節目的內涵很深,值得人去反思。

看完了電視節目,我回到房間,並沒有像往日一樣打坐修行,而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因為今天的我實在是有些太累了。

慢慢的我進入了深度睡眠,我的靈魂又回到了那個特殊的空間,在大峽谷深處的那間小木屋裡。

到了清晨時分,小木屋外照射進來柔和的太陽光,照在我的身上異常的溫暖,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現在的我,每天就是這樣吃了睡,睡了吃,整天閒來無事可做,這天無聊的我走出了小木屋,想到周圍四處去轉轉。

我沿著木屋外的小溪,向上游漫無目的的飄著,現在的我是靈魂體,走路不用雙腳,就這樣憑空的漂浮在空中,我邊走邊玩,自己倒也很是愜意。

走了不長時間,我靠近了峽谷潭水這裡,放眼望去,這潭水的面積廣大,在潭水的中央處,有一個打扮成童子模樣的小孩子和一頭丹頂鶴在水中嬉戲著,我站在岸邊看著他們在一起嬉笑打鬧,不由自主的,我被他們的歡樂氣氛所感染,也有些忍不住了,於是,我慢慢的向他們走了過去。

在我還沒有接近這一人一鶴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了我,並沒有感到吃驚,好像早就跟我很熟悉,知道我會到來這裡一樣,那名童子微笑著向我招手,示意我和他們一起,我就這樣來到了他們之中,和他們一起玩耍了起來。

我們在水裡嬉鬧了很長時間,當太陽快要日落西山的時候,我們停止了嬉戲,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便上前去和這一人一鶴告別,他們向我揮手,在我臨別之際,那名童子走上前來對我,說道:「明天你還過來嗎?我們在這裡等你。」「跟你玩太有意思啦!」那隻鶴開口說話道。「明天我們不見不散!」我看著這一人一鶴笑著點頭應道。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來到了潭水這裡,看見這一人一鶴早就在那裡等我了,我沒有了昨天的拘謹,很自然的和他們再一次嬉鬧在了一起。

就這樣,我在這裡的日子有了這一人一鶴的陪伴,倒也顯得充實不寂寞,隨著我們每天都在的一起嬉鬧,彼此也越來越熟悉,那名童子叫小德,那隻鶴叫小羽,我曾經問過他們在這裡多久了,他們說在這裡已經有好多好多年了,好像從記事起他們這一人一鶴就生活在這裡了。

我也問過他們那名白衣老者是誰,他們只說是他們的師父,在這裡也已經好多好多年了,是師父他老人家在這個空間中造就了這一人一鶴,師父叫什麼名字連這一人一鶴都不知道,只是很神秘,平時,從來不在他們的面前隨便出現。

我在這裡的日子就這樣,在這種快樂氛圍中過了很長時間,我和這一人一鶴也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可以說是無話不談,他們最愛聽我說起的就是我自己所經歷的一個又一個故事,一個又一個傳奇,每當我說起我的經歷的時候,這一人一鶴都羨慕不已,他們口中也不住的說,等有機會了咱們也去求求師父,讓我們也去人世間輪迴一次,感受一下人世間當人的感覺,每當這一人一鶴說起這事,我在旁邊也只是衝著他們微笑搖頭。我心想,他們哪裡懂得人世間的苦啊,哪像在這裡無憂無慮,快樂的生活好啊。

這天,小羽正馱著我和小德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溫柔的微風,吹拂著我和小德的頭髮,看上去瀟洒極了,我們極目遠眺,可以看到遠處的高山和潺潺的流水,畫面是如此的美麗和諧。

正在這時,在小羽前方的空間一陣波動,久末露面的那名白衣老者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他面帶笑容的看著嬉鬧中的我們二人一鶴,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三個且慢嬉戲,我有話要對你們說。」我們看是白衣老者出現,都自然的垂手恭立在了原地,等待著白衣老者發話。

只聽那白衣老者,說道:「你們在此地一起嬉鬧已經有些時日,也是到了該收收心的時候了,你們三個現在的感情深厚,友情摯純,所以現在要派你們三個一起去完成一項任務,你們要一起下到人世間去完成這個使命。」

當聽說要去人間,我倒是顯得無所謂的樣子,可是一旁的小德和小羽他們,顯得異常興奮,高興的拍手稱是,我看著他們輕嘆了口氣,心道,看來好日子又到頭了。「小德和小羽你們是第一次下到人間,你們先下去準備一下吧,給你們半盞茶的時間,再回到這裡,去吧!」那白衣老者再次吩咐道。

我看著小德和小羽離開的背影,默默的發著呆,這時那名老者對我說道:「此去,又將是多年,你好自為之吧,為了這個歷史的進程,你已經付出了很多,等將來一定會有所回報的!」白衣老者說出這話,聽的我是一頭的霧水。

可是當我向那名老者詢問詳情的時候,他又一句話也不說了,只是站在那裡默默的微笑著,這個時候小德和小羽已經火速的趕了回來,白衣老者看他們回來,也不廢話,大手一揮,在我們三人身前出現了一道空間漣漪,緩緩將我們捲入其中。

我們三人的靈魂體,穿過無數的虛空,穿過無數的隧道,穿越來到了當時的東漢末年。

我在夢中觀察發現,小德投生成了劉備,字玄德,東漢末年幽州涿郡涿縣人;小羽投生成了關羽,字雲長,東漢末年河東解縣;我本人則投生成了張飛,字翼德,東漢末年涿郡涿縣人。

東漢末年,朝政腐敗,又加上天災,人民的生活非常困難。因此當時天下大亂,民變四起,當時的太守劉焉為抵抗黃巾軍而招募義兵,徵兵的告示到達了涿縣,被當時正在一台階處賣草鞋的劉備看到,他口中不禁發出感嘆:「如今天下大亂,而我這皇室後裔卻沒有一點能力幫助朝廷,哎」正好被路過的我聽到,於是,我便大聲教訓他道:「一個大男人,不想著為國家出力卻在這長吁短嘆,像個娘們兒似的。」

劉備回頭一看,發現是一個濃眉大眼,相貌英俊身材魁梧之人,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劉備回首並作了個自我介紹,一番交流得知我叫張飛,是個殺豬的,不過我為人性情豪爽。

我們在石階處閒談了幾句,我了解到劉備是個有抱負的能人,當即便有了結交之心,表示「我倒是有倆小錢,不如咱們自己招兵買馬乾一番大事去吧。」劉備一聽也點頭同意,隨即便拉著我去酒館,邊喝邊聊。

喝的正興頭上呢,門口又進來一大漢,身高能有兩米,臉紅的跟腦充血似得,一看也不是個善茬,關鍵是長得很有特點,一身綠色衣服,頭戴綠色絲巾,一縷長髯在胸前飄蕩,看上去是那麼的英武非常。

劉備趕緊請來人入座,一番攀談了解到這人叫關羽,因為身背命案已經跑路好幾年了,這次來涿縣也是為參軍報效朝廷的。

我們三人原來是同道中人吶,於是相約到我家共商大事,我們三人越聊越投機,可謂是一見如故,便要結為異姓兄弟,今後齊心協力干一番大事業。

正好我家莊園後面有一處桃園,此時正值桃花盛開之際,景色優美,我吩咐人準備了青牛白馬,作為祭品,焚香禮拜,我們三人共同宣誓道:「念劉備、關羽、張飛,雖然為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后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誓畢,拜劉備為兄,關羽次之,我為弟。」

現在的我其實是在夢境之中,但是當我們三人一起說出這些誓言之時,我體內的能量不自主的加快了運行速度,仍然有一種心潮澎湃之感。

從我們三人桃園結義之後,我們同心同德,一起演繹出了許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如劉備的桃園三結義、煮酒論英雄、火燒連營、三顧茅廬、白帝城託孤;張飛的怒打督郵、醉酒失徐州、大鬧長坂坡、義釋嚴顏、計敗張郃;關羽的千里走單騎、單刀赴會、溫酒斬華雄、水淹七軍、敗走麥城等等這些故事,其實核心就是體現了一個「義」字。

這段由我們演繹的人生終有落幕的時候,公元219年的十二月關羽率十餘騎出逃,一路突圍至距益州不過一二十里的臨沮,遇潘璋部將馬忠的埋伏,被擒,和長子關平於臨沮被害。

公元221年劉備入蜀後,我與諸葛亮、趙雲進軍西川,分定郡縣。在抵達江州時義釋了劉璋手下的巴郡太守嚴顏。在巴西之戰中,擊敗魏國名將張郃。在武都之戰中,兵敗而還。劉備稱帝後,我被晉升為車騎將軍、領司隸校尉,封西鄉侯。同年,我因為暴而無恩,被部將范強、張達殺害。

公元223年三月劉備託孤於丞相諸葛亮和尚書令李嚴,對諸葛亮說:「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國,終定大事。若嗣子可輔,輔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諸葛亮涕泣受詔。

同時,劉備囑咐太子劉禪事諸葛亮如父,並告誡「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夏四月二十四日,劉備病逝於永安宮,享年六十三歲。

當我的靈魂體出現在峽谷空間的時候,面前站著小羽,另一邊站著那位白衣老者,他們像在迎接我的到來一樣,只見那名老者微笑著將我的靈魂招到了身前,用十分洪亮的聲音說道:「你和小羽都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等著小德回歸後我再來找你們。」說完話就消失在了原地。

小羽看師父已經走了,馬上張開了翅膀向我撲來,我也是張開了雙臂向他迎了上去,我們一人一鶴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相互訴說著心中的情義。

時間並沒有過很長,感覺才過了短短的兩天,我們就被那白衣老者招到了身前,在他的身旁赫然站立的就是我們朝思暮想的小德,他看見我們一起出現,眼中閃現出炙熱的光芒,馬上向我們撲了上來,我們二人一鶴緊緊的相擁,眼中流下了相思的淚水。

這時,在我們身側的白衣老者,哈哈的大笑道:「你們幾個已經將這『義』字演繹完畢,可謂功不可沒,勞苦功高,同時也為你們將來有一天得到那位高人的指點,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你們先下去好好調養,不日我再來找你們,去吧。」白衣老者說完話,和往常一樣消失不見了。

我們看白衣老者已經走了,馬上歡快的嬉鬧在了一起,雖然我們分別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我們彼此都有一種相互誰都離不開對方的感覺,於是,我們二人一鶴在這片天地間,盡情的嬉笑打鬧,盡情的在這片天地間自由翱翔,沒有痛苦,沒有憂愁,更沒有人世間七情六慾的煩惱。

一陣急促的鬧錶聲響起「鈴鈴鈴…」把我從深度睡眠中喚醒過來,我一看錶都已經早上七點多了,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又靜靜的發了一會兒呆,心想,現在的我叫董泫,不知道你們又出生在了哪裡啊?

我收回了思緒,從床上爬了起來,發現身體並無大礙,就是昨天一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了,身體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乏累,上午半天的時間我哪裡也沒有去,就在家裡休息,在床上打了會坐。

下午在家接到了黃毛的電話,讓我這兩天準備一下,後天的上午他過來接我一起出發去華山。

下午我抽出時間,又去了一趟醫院,看著阿姨的身體正在慢慢的恢復,我也非常的高興,聽說我後天就要出門去華山了,劉玲顯得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我則是安慰她讓她放心,過不了幾天我就回來。

晚上,我在醫院和朱叔他們一起用的餐,用餐過後朱叔給了我一個任務就是送小玲回家,因為這幾天她也沒有好好的休息。

於是,我當起了這個護花使者,專門送她回家,當我們打車在她家門口不遠的地方下車後,劉玲提出要和我在路上一起走一走。我也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下來,我們一起肩並著肩走在了少人的街道上,在漫步中我們聊了很多很多,有關於學習的,有關於學校的,有關於同學間的許多事情,不知不覺之間,我們的兩顆心,也仿佛更貼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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