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事已蒼煙,忠義之名存世間。

不畏生死惟盡節,只留肝膽報皇天。

自從凌天跟我談了他的目的離開後,已經過去了兩天的時間,這兩天我除了白天去曹老師的診室幫忙外,就是準備今天劉玲一家人的到訪了。

可以說自從過了年以後,劉玲每天都會給我家裡來電話找我聊天,這也間接造成了我們兩家的電話費直線上升,為了解決這個實際問題,由我老媽提議,邀請劉玲一家人來我家做客。於是,就有了今天上午的劉玲一家將到訪,我們兩家也會再次聚在一起,大家好好的嗨皮一下。

從今天上午開始我們一家人就沒有閒著,緊張的忙碌著準備著今天的午飯,差不多在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我們家的門鈴響起,當我打開門看到劉玲一家人的時候,我們兩家人見面都很高興,就像是多少天不見的親人一樣熱情。

我給劉玲一家讓進了家中坐下,劉玲很乖巧的主動去廚房和我老媽一起準備著午飯,老媽她雖然是極力阻止,怎奈阿姨她也主動去了廚房,時不時的廚房傳出三個女人的笑聲,這也印證了那句古話,「三個女人一台戲」,看起來她們處的很是融洽。

這下她們三位女士都去了廚房,客廳就剩下了我們三個大老爺們,老爸和朱叔他們也是老朋友了,很快他們就熱聊了起來,說著當今的一些實事,現在可倒好,我坐在那裡成了一個無所事事的人了,我給老爸他們沏好了茶水,便主動去了廚房,我也準備給老媽他們打下手。

可是當我來到廚房的時候,看到的是她們三位女士在那裡有說有笑的幹著活,她們看我進來,卻把我給哄了出來,美其名曰女人之間的談話,男人不能聽!給我都整無語了,沒辦法只好又退出來,看看他們兩撥人在那裡談的熱烈,我無奈的搖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坐在座位上無聊的翻看著醫書,可是腦子卻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想著那天凌天的話,不知道師父去地下城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已經過去了好多天了,一點師父的消息也沒有。

時間過的很快,當劉玲在屋外叫我的時候,我從屋裡出來,看到餐廳餐桌上面已經擺滿了飯菜,老媽老爸和朱叔他們一家早就已經坐好等著我了,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朱叔看著我笑著,說道:「快坐下小泫,就等著你了,來坐這…」感覺我倒成了這個家的外人,大家都笑著看著我,弄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於是,大家坐在一起邊吃邊聊著這些日子的一些見聞和實事,這頓飯大家有說有笑吃的很是開心,特別是劉玲不時的問我這樣和那樣的問題,還有一些是關於中醫的一些事情,在飯桌上我給大家講了這些天我的一些經歷,也提到了救治馮老爺子和給馮總看病的過程,聽的小玲他們也是大呼過癮,對中醫的神奇讚不絕口。

結果這頓飯,我們一直吃到了下午三點多才結束,老爸和朱叔兩個人又喝了不少,都已經喝的醉熏熏了,靠在沙發那裡已經睡了過去,我和小玲則是主動承擔起了收拾碗筷的責任,我們兩個在廚房邊刷洗著碗筷邊一起說笑著。

當我們收拾完出來的時候,老媽和阿姨在裡屋不知道說著什麼,笑聲時不時的從屋裡面傳出來,我則是將小玲領到了我的房間,她剛進入我的房間,就被我書桌上面厚厚的醫書所吸引了,隨手拿起了一本《本草綱目》翻看了起來,不時的問我一些書本裡面的藥草的作用,我則是坐在那裡認真的給她進行著解答。

不知不覺間,我被小玲看書的樣子所吸引,看著她那飄逸的長髮,還有那溫暖的笑容,讓我想起了李延年的一句話,那就是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我可能在那一瞬間深深的陷了進去。

當小玲指著醫書中的一處問我的時候,我只是呆呆的看著她沒有了反應,最後是她紅著臉用她的小拳頭懟了我胳膊一下,我才如夢初醒,我不好意思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臉紅著給她解答著,就這樣我們兩個人身處在這樣一種和諧又溫馨的氛圍裡面。

愉快的時光總是匆匆而逝,當我和小玲在我房間裡面快樂的談笑著的時候,房間門被阿姨推開了,她從外面進來,看著我和小玲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容,就聽她說道:「小玲,時間不早了,你爸已經睡醒了,咱們該離開了,晚上還要去你姥姥家別忘了。」「哦,知道了,我這就出來。」小玲答道,就見小玲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舍,但也是稍縱即逝。

朱叔是被小玲母親攙扶著出了我們家的,我一直給他們送上了計程車看著他們離開才回到家,老媽拍著我的肩膀,對我笑著打趣道:「小玲這孩子真討人喜歡,兒子你小子眼光不錯。」這時我也只能攤開雙手做出無奈的表情了,只能被老媽開著玩笑。

晚上我們一家子都沒有吃飯,很早父母他們就回房間休息去了,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了床上閉目養神起來,也許是今天下午太放鬆的緣故,不知什麼時候我竟然又一次沉沉的睡去,進入了夢鄉。

我的靈魂體,再次回到了這大峽谷,我每天都和小德、小羽在一起無憂無慮的玩耍著,時光在我們這裡已經變得越來越淡然,已經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當有一天我們在空中飛行的時候,被一股柔和的能量將我們輕輕的拖住,在我們前方的空間,那個對於我來說無比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再一次的出現了,那名白衣老者還是像往常一樣神秘的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就聽那名白衣老者略帶焦急的,說道:「神州北望知何處,玉燭風清皓月輝。小德、小羽你們的機緣也已經成熟,這次你們三人將一起聯手與那位『聖者』結緣,能不能夠獲得進入未來的機緣就看你們自己在人間的表現了,我恭祝你們成功!」說完話,那白衣老者毫不猶豫的揮手將我們三人送入了虛空之中,當我們的身形消失在原地後,那白衣老者臉上居然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當我們從原地消失的瞬間,在那名白衣老者不遠處的空間,也出現了一陣劇烈的空間波動,從那空間波動中走出來一位一身藍色服飾的老者,只見他背著雙手,看著那名白衣老者恨聲的,說道:「不錯!你很不錯!沒想到這萬年來,干擾我們做事情的居然是你『須彌道長』,你在這『須彌山谷』裡面偷偷乾了不少事情啊。」說著話,這藍衣老者臉上露出了陰狠的表情。

那白衣老者淡然的上下打量了一下藍袍道人,說道:「哼哼,藍宵道人,幸虧『聖者』在下世前已經發現了你們的小伎倆,提前做了一些安排,你們的所有小動作都被『聖者』一覽無餘,如果你們還算明白,還想要進入未來的話,就不要干擾『聖者』所做的事情,而是按照既定的事情進行,如若不然,你們會有後悔的那一天的!」須彌道長看著藍宵道人,就這樣他們兩個人在「須彌峽谷」的空中對峙了起來。

就聽藍宵道人再次恨聲,說道:「須彌道長,你既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們的那些安排,那麼你就是我們的敵了嘍,從現在這一刻起,我是不會再讓你利用這個空間來破壞我們做的事情了,我會毀了這裡!」藍宵道人邊說著話,邊向更高的空中緩緩飛去,就見他將一隻手高高舉起,從他的手掌心處產生了一股巨大的藍色能量彈。

須彌道長瞪大了眼睛,口中喊道:「爾敢!」也是調動起了全身的力量,同樣向高空中飛去。

在須彌道長的身前,正在快速的凝結一個巨大的紅色火球,當這火球飛出的時候正好與那藍色能量彈撞擊在了一起,它們就這樣在空中抗衡了起來,不過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就被那藍色能量彈所吞噬。

藍宵道人狂笑著大聲,說道:「須彌道長,你怎麼可能會是我的對手,如果你現在低頭承認錯誤還來的及,我會考慮留下你的性命的!」「你痴心妄想,我是不會加入你們的,『聖者』一定會洞悉一切的,你們等著吧!…」須彌道長憤怒的咆哮著。

藍宵道人冷笑一聲,口中說道:「死吧!」慢慢的那藍色能量彈,開始向須彌道長的的身體籠罩了過來,慢慢的將須彌道長全身覆蓋,在能量彈中心的須彌道長,這個時候全身血肉模糊,他用盡了最後的力氣,喊道:「藍宵你記住!『聖者』一定會回來的」話還沒有說完,須彌道長的身體就徹底的粉碎了

藍宵道人看著須彌道長消失的地方,嘴角也只是向上微微翹起,口中輕聲道:「毀滅吧,須彌山谷!」說完話,將手中的藍色能量彈用手再次下壓,向這大峽谷的水潭處砸來,當這藍色能量彈沒入潭水中的時候,開始潭水錶面還是很平靜的,可是時間不長,就感覺這峽谷周圍的空間和整個峽谷都在不停的顫抖了起來,藍宵道人看在眼中,口中狂笑著慢慢消失在了原地。

慢慢地這峽谷的整個空間範圍出現了崩塌現象,而且越來面積越大,潭水在不停的沸騰著,最後在一團巨大的爆炸中,這整個空間消失在了茫茫宇宙之中,化成了斑斑星光,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就在這最後的星光消失的地方,須彌道長的身形再次出現在了這宇宙空間中,只是他的身體極度虛弱,他的口中不停滲出著鮮血,他口中喃喃的,說道:「幸好『聖者』當初給了我一個保命的法寶,不然今天一定沒命了,看來我要進入很長時間的休眠狀態了,今天傷的可是不輕啊,以後就看你們三人自己的造化了,老夫不能夠再幫助你們了,希望你們在未來有一天能夠與『聖者』相遇,能夠接續前緣,共進未來吧!」只見他遙望著遙遠的天際,苦笑著身形慢慢消失在了原地。

我和小德、小羽穿過了無數的虛空,不久我們由於虛空中氣流的衝擊,彼此分散開了,我喊著他們的名字,他們也在喊著我的名字,但是我們已經不能在聚攏在一起了。

突然間我的眼前一花,頭腦裡面一片眩暈,我的靈魂來到了當時的宋朝相州湯陰縣,一處破舊的茅草房處停留了下來。

我看見茅草房外面一些男男女女一陣忙碌,我正要上前查看個究竟的時候,我的靈魂被一股大力牽引,瞬間失去了知覺,這時茅草屋中傳出了嬰兒的啼哭之聲,我再次投生成了一個嬰兒,當時我的名字叫岳雲,字應祥,號會卿。

當我慢慢長到懂事的時候,三歲時家鄉發了一場大洪水,我的母親劉氏棄我和奶奶,還有我的弟弟岳雷而去,改嫁了他人,當時我的父親岳飛正在外抗擊金軍入侵,四處征戰不斷,小小年紀的我就撐起了整個的家。在一次父親岳飛出征前,當時的我還不大,去給父親送行,我對父親說道:「爹爹莫要把賊人都殺盡了。」父親岳飛問為何,我說道:「留幾個待孩兒長大給孩兒殺殺。」

南宋時期因為金軍侵略,我從小與父母分離,顛沛流離中目睹了金兵的惡行,宋人的困苦,在祖母教育下,我從小立下保家衛國的大志,我自小就是天生神力,當時我七、八歲,我正在趕路途中,因為勞累睡在廟裡,夢中見兩位將軍舞錘,我覺得不錯,喝了一聲彩。

當時這兩位將軍上前詢問我,他們得知我是岳飛之子後,遂傳授武藝於我。其中有一位將軍道:「原來你是岳飛之子!也罷,你既愛武藝,我就將這錘法傳你何如?」等我醒來,才發現自己在唐朝東平王張巡的廟中,我身邊有兩位大家的塑像,分別是南霽雲和雷萬春,傳授我武藝的就是雷萬春將軍。

當我12歲時,便追隨父親岳飛從軍,被父親岳飛編入部將張憲的隊伍中,當了一名小卒。當時的我勤學苦練,可謂文武雙全,大有父親岳飛之風。

在我從軍的過程中,有一次,我與將士一起騎馬進行爬山練習,不小心馬失前蹄摔倒在地。父親岳飛見了大怒,並指責我說道:「這全是平日練習不認真造成的,如果是在戰場上,豈不誤了國家大事?」當即下令將他推出去斬首。眾將士急忙求情,念其年幼,父親岳飛最後還是下令將我打了100軍棍,從此我更加刻苦練習,練就了一副鋼筋鐵骨。

在一次爭戰中,岳飛被困牛頭山,金兀朮久攻不下,軍師哈迷蚩設下毒計,派元帥薛禮花豹前往湯陰縣捉拿岳家滿門,以逼岳飛就範,誰知弄巧成拙,反被我打得落荒而逃。

我在得知父親被困牛頭山後,單身匹馬趕往牛頭山解圍。我初來牛頭山便力挫金兀朮,其後岳飛因感兵力不足,便命我往金門鎮調兵遣將。我走後,粘罕次子金禪子領兵前往挑戰,牛皋請命迎戰,結果被金彈子一連三四錘打得抵擋不住,隨後更是十幾回合擊退余化龍,七八合戰敗董先,二十回合殺退何元慶。就連猛將張憲也不是金彈子對手。岳飛無奈只得掛上免戰牌。我回營不知原因,打碎免戰牌,岳飛大怒,要按軍法治罪,牛皋求情保舉岳雲迎戰金禪子。我和金禪子大戰八十餘合後也漸漸招架不住,這時牛皋看見,心中著了急,大叫一聲:『我侄兒不要放走了他!』那金禪子只道是後邊兀朮叫他,回頭觀看,我趁其不備,一錘將其擊落馬下,再一錘結果了性命,最後,由於我將金禪子打死,我軍聲威大震,將金軍一舉擊退。

從那之後16歲的我隨父出征,去收復被金國占領的隨州、鄧州等地,在這次戰鬥中,我手持鐵錐槍,衝鋒在前,勇不可擋,第一個登上久攻不克的隨州城,後又隨軍北征,收復鄧州,從此軍中皆稱我為「贏官人」。

此後,我成為背嵬軍最重要將領之一,這背嵬軍是我父親岳飛親兵,岳家軍精銳,以8000餘名騎兵為主,戰鬥力極其強悍,同時我還兼任機宜文字,這個主要負責機密文字記錄,是一支軍隊的重要文職。

我在歷次對金對偽齊作戰中,以及剿滅楊么叛軍,安定後方等戰鬥中屢立大功,卻多被父親隱瞞不報,可是我毫無怨言。後來同為朝廷命官的張俊知道了我的功績,堅持給我報功,朝廷也多次欲賜我官位,但父親岳飛上書曰:其子尚存乳臭,恐不得軍功,十分堅決地推辭朝廷給我的封賞,我也從來沒有放在過心上,一心就是只想著幫助父親收復宋朝失地。

紹興十年,金兀朮率軍南侵,以金國精銳在郾城與岳家軍大戰。我身先士卒,率背嵬軍騎兵衝撞敵陣,挫敵銳氣,又反覆衝殺,為這場重要的主力決戰獲勝立下大功。

郾城大敗後不久,金軍獲得增援,以十萬眾改攻潁昌,岳家軍守軍約三萬。父親岳飛預先令我率部分背嵬軍赴援,戰前,岳飛對我說道:「如果此戰打不勝,就先斬下你的頭顱」當日,我率軍在金軍陣中來回衝殺數十次,殺得人為血人,馬為血馬,自己身上的傷口無數。

因金軍數量遠勝,主將王貴一度怯戰欲退,我堅持迎戰。最後我軍與金軍鏖戰半日後,金軍士氣低迷,岳家軍留守部隊五千人趁勢開城殺出,一舉擊潰金軍。此戰誅殺兀朮女婿夏金烏,還生擒金軍大小首領78人,殺死敵軍繳獲軍器等不計其數。

郾城等戰後,金兀朮大為震驚,仰天長嘆道:「岳少保以五百騎破吾五十萬眾,真是撼山易,撼岳家軍難!」從此後我岳家軍軍威大震,大有收復我大宋朝所有失地之決心,天下萬民對我們岳家軍也是寄予厚望。

當年父親岳飛聽聞在九龍山一帶有一奇人叫楊再興,聽說楊再興是楊家將楊景也就是楊六郎的玄孫,使一桿金槍,武藝超群。岳飛駐援守城,知再興為楊家將後裔,欲收之帳下。相約戰中雙方不許兵將助戰,岳不敵楊門槍法而敗陣。這個時候正趕上我解糧回來,不知新令,突出助戰。楊譏岳飛軍令不嚴。岳飛回營欲斬我,眾將求情,責打四十,令人押至九龍山楊再興營中謝罪。楊為所動,約期再戰。岳飛夜夢楊景教其撒手鐧,次日用飛鐧將楊打落馬下,楊折服,率眾投岳家軍。

我岳家軍中有四員使雙錘的小將,分別是:岳雲、何元慶、嚴正芳、狄雷,金兀朮調養子陸文龍到朱仙鎮助陣,陸文龍大戰岳飛和帳下四員使雙錘的大將,岳家軍不敵,後來王佐斷臂說書,才勸陸文龍反正,八大錘一起取得朱仙鎮大捷,但隨後父親岳飛被十二道金牌召回。

我和父親被召回後,我便回鄉和鞏金錠小姐完婚,秦檜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我父親岳飛逮捕後,懼怕我的勇猛,派家將徐成帶著偽造的岳飛家書將我哄入京城,徐成假意說岳飛在此坐堂,先入樞密院稟報,我沒有防備,進入樞密院後被樞密使張俊拿下,張俊逼我承認謀反,被我斷然拒絕,張俊責打我八十軍棍後也未能屈服,隨即將我下獄。

當時,大理寺卿周三畏、大理寺丞李若朴、何彥猷等都認為我罪不當死,在此同僚合議的壓力下,對於我這個岳飛之子,主審万俟卨代表大理寺定我徒刑。關於我的判決如下:其岳雲,合比加役流私罪斷:官減外,徒三年,追一官,罰銅二十斤入宮,勒停。

但丞相秦檜不滿意此判決,在案卷附上的意見里特意說明對我的處理需要「情重奏裁」。

秦檜所批之詞如下:岳雲因父罷兵權,輒敢交通主兵官張憲,節次催令「與得心腹兵官擘畫」,致張憲因此要提兵謀叛;及傳報朝廷機密,惑亂軍心,情重奏裁。

紹興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宋高宗趙構下達旨意:岳飛特賜死。張憲、岳雲並依軍法施行,令楊沂中監斬,仍多差兵將防護。

之後,我與父親岳飛得以在風波亭見上了那最後一面,我父親岳飛看到我的時候,滿面淚痕,這個時候的我也是淚如雨下,我父親岳飛仰天長嘆:「天日昭昭,天日昭昭!」最後,我與父親岳飛一起遇害風波亭,被亂箭穿身而亡。

這時在夢中的我,已經被淚水打濕了衣襟,我直到現在還依稀的記得我父親岳飛身背後那四個醒目的大字「精忠報國」,那是我的奶奶親手給父親刺上去的,眼前的場景變的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遙遠,我最後看到的是,當我父親岳飛被害後,獄卒隗順冒了生命危險,將他的遺體背出臨安,埋在錢塘門外九曲叢祠旁。

隗順死前,又將此事告訴其兒,並說:岳帥精忠報國,今後必有給他昭雪冤案的一天!岳飛沉冤21年後,紹興三十二年,宋孝宗即位,準備北伐,便下詔平反岳飛,諡武穆,改葬在西湖蒼翠蔥鬱棲霞嶺,即現在的杭州西湖畔「宋岳鄂王墓」,並立廟祀於湖北武昌,諡號忠烈,修宋史列志傳記,同時我岳雲也葬在了父親岳飛的墓旁邊,從此後與他生死相隨。

當我被害後,我的靈魂再次進入了一片虛無,這時我的靈魂卻被一片溫暖的、柔和的能量包裹著,在我靈魂的身前站著一個高大偉岸的金燦燦的身影,我雖然看不清他的相貌,但是卻給了我無比熟悉和親切的感覺。

我努力的想說些話來詢問,可就是不能夠發出任何聲音,就聽那個高大的身影向我溫柔的說道:「孩子,你已經很好的完成了你的使命,將來有機緣與我一起共同進入那美好的未來,你要記住永遠保持住自己的本心不變,那就是我們再次相見的保證,去吧,孩子,我們還會有相見之日!」說完他從手心處疾射出一團明亮的光,打入了我的眉心處,慢慢的隱沒而入,我一個激靈從睡夢中再次清醒過來。

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眼角的淚痕還沒有完全乾,頭下的枕巾已經被淚水浸濕,我緩緩的坐起了身,望著窗外的天空,久久不能夠平靜。

這時有一個疑問從我心中生起,那位『聖者』到底是誰?他給了我無比熟悉和親切的感覺,他一定是我非常熟悉的人物,只是這許多世的所有人物的經歷太過錯綜複雜了,讓我也捋不出任何頭緒,就這樣我一直在床上發著呆靜坐到了天亮。

晨曦,一縷溫暖的陽光照射進了我的房間,我被房間外叫我起床的老媽喊醒過來的,我拍著自己的腦袋答應了一聲,快速的洗漱完畢出了房間。

今天是初四,我想起一會兒我們一大家子要去姥姥家看望她,姥姥現在就自己一個人住,本來過年打算和她一起過的,可是姥姥卻不同意,說過年的時候就會想起在前年過年當天去世的姥爺,心裡就不好受,因此過年都是她一個人在家。

姥姥家距離我們家並不是很遠,我們一家三口座公交車四站地就到了姥姥家小區門口,當我們下車,正好看到姥姥她在小區門口迎接著我們,我大聲的向她呼喊著跑了過去,在她的臉上笑容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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