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8、雲霄,帶了我徒兒,去把陰山教祖師

鳥雀說完這句話,小腦袋一歪,化為一片枯葉。

嚴熹聽完這些話,眼前一黑,很有點想法。

「我到哪裡去找什麼徐開山?又去哪裡找帛家道的長老?」

與此同時,一隻鳥雀也飛入了天龍庵。

一馱大師隨手一抓,這隻鳥雀落入手掌,化為翠葉,無數文字如煙飄過。

一馱大師看了許久,冷哼一聲,叫道:「南舟徒兒!你持了我的書信去找雲霄,跟他去辦一件事兒。」

段南舟正在翻看佛經,聞言答道:「徒兒這就去。」

這個老尼姑隨手一抓,便自虛空抓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段南舟,猶豫片刻,又復取出了天龍剪給了徒兒,說道:「那雲霄小賊,不是個好東西,我觀他覬覦你良久,說不定路上有什麼不乾不淨的齷齪念頭。你持了此寶,如是他敢侵犯伱,一剪子絞了便是,有什麼事兒,為師替你做主。」

段南舟小心翼翼接過了天龍剪,心裡有些忐忑,又復有些雀躍,辭別了老師,御劍出了天龍庵。

一馱大師猶豫片刻,又復把廉紅藥等人叫了過來,說道:「南舟被我派遣出去,十年八年怕是都回不來,你們若是無事,都回去雪山派吧。」

廉紅藥聽得段南舟走了,也覺得留下尷尬,各自跟大師行禮,收拾行李,離開了天龍庵。

至於廉紅藥姐姐的屍身,不方便攜帶,就埋葬在天龍庵後的塔林中,已經下葬多日了。

攆走了廉紅藥這些小輩,一馱大師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東方虯敢打上門來,還要挖我師父的佛骨,我如今也要給他一個好看,讓他知道天龍庵不是易欺之地。」

老尼姑袖袍一拂,天龍庵就消失不見。

嚴熹正在思考,如何完成師父的任務,他既不知道徐開山在哪裡,也不知道帛家道的長老住什麼地方,總覺得老師是忘了點啥,但他可沒有本事,也隨手摘一張樹葉,化為鳥雀,去問一問拿雲叟。

忽然門外,烹雲叫道:「師父,天龍庵段南舟來訪。」

嚴熹急忙道:「快些請進。」

自己也匆匆迎了出來,見段南舟仍舊一身文士服,手持一封書信,遞了給他。

嚴熹還以為,對方遞了書信,又會轉身就走,等了片刻,卻見段南舟仍舊站著,暗道:「這是要回信了?」

他開啟了書信,見裡頭只有短短一句話:「雲霄,帶了我徒兒,去把陰山教祖師的邪骨挖了,煉入白骨鎖心錘!」

嚴熹忽然有些懷念,當年剛穿越的時候,沒事噴血的日子了。現在他想噴血,都沒得可噴。

「這老尼姑想要幹啥?我這裡要把陰山教照死里得罪啊!陰山教祖師的邪骨,必然埋在陰山教老巢,說不定有許多陣法保護,還有陰山教好多門徒,如何就能輕易挖掘?」….「還煉入白骨鎖心錘?如果這件事兒能幹,還能輪到我了?」

嚴熹正想要說一句不去,就見段南舟隨手取出了一把小小的剪刀,通體赤紅,甚是精巧。

嚴熹猶豫了一下,把那一句「不想去」,給又咽回去了。

「段南舟手裡這玩意,是不是天龍剪?」

「老尼姑好狠,怪不得讓段南舟跟我一起,原來是監視我,若是我不肯幹活,就一剪刀剪了我。」

「這事兒,還沒法不答應了。」

嚴熹擠出一個燦爛笑容,說道:「南舟師姐!你知道陰山教老祖埋骨在什麼地方嗎?」

段南舟答道:「自然知道,此時並非秘密。」

嚴熹想了一想,又問道:「你知道帛家道的那位太上長老,居住在什麼地方?」

段南舟答道:「此事也是盡人皆知。」

他想了一想,又問道:「你知道徐開山嗎?」

段南舟說道:「是個散修,劍術也還不俗,據說在花螺峪潛修。」

嚴熹一拍大腿,暗叫道:「原來師父早就有了安排,給我弄了一個嚮導。不過,他不是得罪了一馱大師嗎?怎麼還能讓一馱大師派出徒弟來,跟我一起做事兒?這些老一輩人的關係,好生複雜。」

一馱大師沒跟徒弟交代任何事兒,段南舟只知道,要跟嚴熹一起去做事兒,她也不關心做什麼。

嚴熹以為段南舟知道,所以也沒有提,這些事兒那些是一馱大師的交代,那些是拿雲叟的指派。

嚴熹得知,段南舟有如此大用,頓時熱情了許多,把她請入了裡頭,又覺得女孩子們說話方便,把自己的兩個女徒弟叫出來作陪。

還把烹雲和苦和尚打發去整治一座酒宴,好招待段南舟。

不過半個小時,烹雲和苦和尚就整了一桌子海鮮出來。

這座海鮮,最次的也是三百年的帝王蟹,千年的大妖有十多道菜,都是兩人從銅椰島掏出來,一路殺的海族大妖。

主菜是一頭妖侯,身上最嫩滑的部分做的魚生,筋肉還一跳一跳,十分的新鮮。

兩人殺的太多,也不知道這頭妖侯是誰了。

段南舟雖然跟隨一馱大師修行,也是修行的佛門秘法,但卻不是出家人,只算是帶髮修行,不禁葷腥。

海鮮比起豬牛羊肉,有少了幾分血腥氣,她倒是吃了幾口。

嚴熹為了討好,還取了十多瓶各色美酒,每樣倒了一杯,擺放在段南舟手邊的手推餐車上。

段南舟還以為,這是什麼風俗,也挨個品嘗了一番,喝的俏臉酡紅,心底對嚴熹的一些怨懟,也漸漸散了。

暗道:「他這人……好生識趣兒!」

嚴熹偷空看了一眼故事,發現段南舟的故事線,居然多了一條提議:「贈滅魔寶鑑一卷,可抹去被誤殺的結局。」

嚴熹驚了,暗道:「還有這種操作?」

「滅魔寶鑑不值錢啊!我徒兒烹雲抄了十份呢!回頭讓他再抄二十遍,以後挨個送一送,豈不是皆大歡喜?」

他有心化解這段,倒霉的命運,說道:「南舟師姐,今日天色已晚,不然明日再啟程如何?」

段南舟螓首微低,說道:「便聽你的。」

嚴熹心道:「等晚上,我單獨去找段南舟,趁著就兩個人,方便說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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