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熹一直都沒動用壓箱底的本事。

眼瞧無腸公催動滔天妖煞,跟東方缺的赤火玄雷,狠狠轟擊在一起,水火交融,濁浪赤火,各占半邊天。

嚴熹暗暗催動了大黑天寶藏龍,這條黑龍持了白骨金剛鎖心錘,雲中狠狼一擊,砸在無腸公的後腦海上,頓時把這頭妖怪打的膏黃迸裂。

無腸公還未想通,為何嚴熹明明跟東方缺有大仇,卻忽然對自己下手?烹雲和苦和尚已經各自御劍,攻伐過來。就連東方缺都配合嚴熹,牢牢壓住了無腸公的妖煞。

嚴熹把身一晃,身劍合一,鑽入了無腸公體內。不過多時,這頭妖族大公就氣息狂跌,功力一路跌至的妖侯境界。

這一手本事,嚴熹已經是熟極而流。

東方缺見烹雲和苦和尚聯手,把氣息狂跌的無腸公,打的膏黃齊飛,眼看就不行了,絲毫也無猶豫,抽身就走,赤火玄雷滾滾,須臾就不見了影蹤。

無腸公也是性子極強,雖然被烹雲和苦和尚,殺的亂七八糟,仍舊硬用妖氣護住身軀,想要苦撐下去。

烹雲劍光一壓,正要使出殺手,卻見嚴熹又復出現,叫道:「徒兒,不要殺了此妖,只纏住便可。」

烹雲急忙稍稍鬆手,劍光分化,繞著無腸公亂飛。

嚴熹拉著苦和尚,直接穿越回了現代社會,他一掌拍在苦和尚的後背,說道:「你功夫不成,總受欺負,師父送你一個護駕!」

一粒純元內丹,被嚴熹送入了苦和尚體內。

苦和尚大喜過望,叫道:「還是師父疼我。」

嚴熹稍稍指點幾句,苦和尚不過幾個時辰,就催動了大渡化術,把無腸公的這一粒幾千年苦功的內丹,煉成了自己的寶貝。

苦和尚還擔心,大渡化術不夠厲害,又復施展了雪山派的劍訣,第二次祭煉了一番。

兩師徒搞定了無腸公的內丹,這才重新穿越了回去,苦和尚叫道:「無腸公,這裡內丹換了你罷。"把手裡的金丹扔了過去。無腸公大喜過望,他剛剛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金丹,恐慌至極,沒想到苦和尚卻忽然還了給他。

無腸公剛剛把內丹吞入肚腹,運轉功力重新連接,苦和尚就運轉龍象般若大力,感應無腸公體內元丹,此物被他祭煉過了,故而法力一催,就有佛光透體。

烹雲微微一笑,收了劍光,退開一旁,說道:「師父,什麼時候,也給我弄個護駕?我不要螃蟹,最好是也能化龍,方才威風。」

嚴熹說道:「哪裡有這般容易?」

「這法子也就是一個出其不意,先把內丹搶走,再去另外一方世界祭煉,再拿回來,已經不是原物了。」

「若是這些妖怪有準備,哪裡有機會染指?」

無腸公不曾料到,肚內幾千年苦功修煉的內丹,忽然就造反起來,無數佛光沖刷,自己抵擋不住,一身妖煞盡數轉為佛力,心頭至惶至恐,叫道:「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苦和尚淡淡說道:「我們師徒什麼也沒有做,是你自願投入佛門,做我護駕。」

嚴熹生怕夜長夢多,急忙探手按在苦和尚背後,輸入佛力,助苦和尚渡化無腸公。

天邊七八道妖煞,倏忽飛來,妖煞之中七頭大妖紛紛現身,見到無腸公一身佛光,叫道:「無腸公,你卻是怎麼了?怎麼投入佛門?」

無腸公甚委屈,他叫道:「你們怎不早來?「話語出口,無腸公就全身綻放佛光,落在了苦和尚背後,化為一尊蟹面金剛,被渡化成了護駕。

嚴熹和烹雲,急忙扯住了苦和尚,叫道:「趕緊走!」

這七頭大妖都是妖公級數,應該也是得了消息,前來奪取魚龍舞戲扇,嚴熹,烹雲和苦和

尚,對上一兩頭妖族大公,甚至還有勝算,但一口氣來了七頭妖族大公,他們師徒就絕不是對手。

嚴熹也不想讓萬安城,被這些大妖肆虐,狂喝道:「他們必然是來奪取魚龍舞戲扇,我們師徒快走,不能讓這至寶落在妖族手中。」

聽到嚴熹這麼亂叫,這七頭妖族大公,又親眼見嚴熹師徒「害」了無腸公,哪裡還有懷疑?都認定了無腸公是為了奪取魚龍舞戲扇,被嚴熹師徒三個聯手殺害,一起縱妖煞追殺。

師徒三個把遁光連成一處,不多時就飛出天波府。

烹雲叫道:「師父,怎麼忽然來了這許多海族大妖?他們不在海里逍遙,跑來陸地上作甚?」

嚴熹隨口把事情起末說了。

烹雲和苦和尚一起叫道:「原來是為了奪魚龍舞戲扇,此寶果然在師父手裡嗎?」

嚴熹猶豫片刻,說道:「不在我手裡,在你們另外一位小師娘手裡。」

烹雲驚訝,叫道:「我們師徒幾個,一直在一處,師父哪裡又弄了一個小師娘來?師父莫要弄太多,小師娘多了,有礙修行啊!」

嚴熹叫道:「也不是我想,是天上送下來的姻緣,躲避不開。」

烹雲頓時不說話了,心道:「師父是得罪了天上的爛桃花仙子麼?」

苦和尚新得了護駕,蟹面金剛,心頭歡喜,運轉法力,跟護駕勾連,隨時都能催動法力至散仙之境。雖然藉助護駕的法力,不是真正的修為,但苦和尚也顧不得了,心頭暗道:「師父得罪的人越來越厲害,如今三劫的散仙已經不夠瞧,就開始湊起數量來。」

「就算去海上遊蕩幾年,都未必能看到七頭妖族大公,我們今日就被七頭妖族大公一起追殺,若不藉助些外力,等我自己修行上去,怕是要去冥界跟師父相會了。」

苦和尚忽然問了一聲:「大師兄,你剛才把我的護駕,打出了膏黃來,可有收集?那物十分鮮美。」

烹雲叫道:「鬥法的時候,誰會想到那個?你敲一敲自家護駕,取些鮮的出來,滋味必然更好!」

無腸公做了護駕,已經十分委屈,聽得還有趁鮮取膏黃叫道:「豈有此理?我也是海中大妖,怎能麼如此凌辱?」

烹雲和苦和尚吵吵鬧鬧,遁光前方,有兩道遁光路過,嚴熹正要避讓,免得牽連無辜,就聽得一個又驚又喜的聲音叫道:「可是雲霄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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