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彪從臭顯擺手裡搶來金球兒,拿著金球他就跑。

後面的激動用高壓電,一下把高彪電倒在地,正要把高彪幹掉。

突然白光一閃,槍司令帶著幾個機器人兒趕到。

臭顯擺他們一看是槍司令,臭顯擺說,我們打不過人家,我們撤退吧。

臭顯擺跟槍司令打了很多次仗,知道槍司令的實力,他下命令撤退,然後他們就逃跑了。

槍司令恨透臭顯擺,臭顯擺逃跑,槍司令在後面開槍追著打,臭顯擺不敢還手,只是一個勁兒的跑。

臭顯擺跑到礦井外面,他跳了起來,然後開著摺疊飛機飛跑了。

三個機器人跑在後面,大飛鴨、阿秀還有槍司令,他們跑得氣喘吁吁的,但是還是沒有追上臭顯擺,畢竟臭顯擺開著摺疊飛機,摺疊飛機一下就飛沒影兒了。

這個時候高彪躺在礦井裡,剛才他被高壓電電了一下,一下把他電得昏迷不醒,如果槍司令他們晚來一會兒,高彪就糟糕了。

在博物館的保安室里,默契說,本來我是參觀博物館古羅馬文明史的,因為歐洲文明就是繼承了古羅馬的文明,而古羅馬的文明繼承於古希臘的文明,而古希臘的文明,就是世界民主的起源,這就是歐洲為什麼比世界其他各種文明先進的地方之一,因為歐洲有古希臘古羅馬文明,所以研究古羅馬文明,就是研究世界上最發達的文明,而東方的文明,就沒有產生文藝復興,更沒有工業革命和科技革命,東方文明其實就是農耕文明,農業文明怎麼比得上工業革命呢,而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這些原因在哪裡呢,就在於我們的文明,是古希臘古羅馬的文明,這就是我研究古羅馬文明的原因。

保安員聽到這些話,好像是給他上歷史課,保安員對歷史課不感興趣兒,他是負責保護這裡的歷史文物的,博物館裡丟了東西,他抓住了一個嫌疑人,這個嫌疑人就是小女孩兒默契,結果這個小姑娘講話一套一套的,還講起了古羅馬文明史,讓他真假難辨。

保安員聽了半天說,大學生,你講的歷史,我不感興趣,我負責保衛這裡的文物安全,我這裡的文物丟失了一個金球兒,我跑過來看,沒有看到別的嫌疑人,就看到你這個嫌疑人,你給我上歷史課,可是我懷疑你偷了金球兒,你把這個事情解釋清楚,不要給我上什麼歷史課。

話問到點子上了,默契又沒詞兒了,她低著頭想著辦法。

這時候有人敲門,福龍走了進來,他把證件拿出來說,我是軍方的特工,我叫福龍,現在金球已經找到,你可以看看去。

保安員回頭看了看監控螢幕,發現那個金球兒又回到老者的手中。

保安員有點兒奇怪,因為剛才金球還在丟失中,現在突然回來了,讓他百思不解。

福龍拉著默契的手說,這個小姑娘我要帶回去,你自己把這個報告寫出來。

說著拉著默契的手就走,保安員也沒有攔著,畢竟福龍拿著特工證,拿這種證件的人員,都是有背景的人員,背景非常複雜,甚至比警察還複雜。

現在金球終於找到了,他的責任也算盡到了,所以他就沒有追究,而是讓福龍把默契領走。

福龍和默契走到博物館外面,廣場上開來一輛吉普車,默契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吉普車,於是她興奮地跑了過去。

福龍的任務也完成了,他說,默契,你回去吧,我的任務完成了。

默契跑到車上說,我的歷史知識怎麼樣,把那個保安員都唬住了。

高彪在車上說,你的歷史知識很多嘛,特別是古羅馬歷史,你應該把這篇論文寫出來。

高彪誇獎她,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默契說,當時那個保安問我到這裡幹什麼,我當然不能說我來偷金球的,於是我說是來學古羅馬歷史的,為了把這個謊說得圓滿,我只能說一些古羅馬歷史的詳細內容,就是說個大概,那個保安也聽不懂,他對古羅馬歷史不感興趣,他只關心那個金球兒,後來那個金球又找回來了,他這才放了我。

高彪說,是我從臭顯擺手裡搶回來的。

大吉普車開走了,默契在車裡說,這回我有信心了,我要把古羅馬的歷史寫好,一定從東西方對比來寫,寫成東西方的歷史,寫不同文明的歷史,不同我們的歷史,必然產生先進與落後,這樣看來更加直接。

默契以前還不會寫這段兒歷史,現在她突然來了靈感,他要用對比手法來寫這段兒古羅馬歷史,然後高下立判。

其實她這是在抬高西方,貶低東方。

西方為什麼這麼強大?原來他們有古羅馬的文明歷史,而東方為什麼衰敗,因為他們就沒有產生過古希臘文明和古羅馬文明。

高彪誇獎她說,默契,你這麼寫就對了,你這麼寫歷史論文兒,你一定比專門寫歷史論文寫得好,因為歷史是一面鏡子,他可以照到現在還有未來。

大吉普車向前開去,默契的論文兒有了靈感。

晚上在城市的街頭,一輛轎車開了過來,轎車裡的收音機還在響。

播音員說,現在街頭非常流行一種賽車遊戲,這種賽車遊戲一般在晚上進行,因為晚上公路上車輛很少,一些賽車手利用這個時間,搞非法賽車,但是非法賽車非常危險,是警察們重點清理的對象。

一輛轎車打著大燈,向公路的深處開去,這條公路旁邊全是山林,沒有路燈,只有天上的月亮,照在公路上。

這時在公路上停著三輛轎車,這三輛轎車在公路上並排停著,那個裁判在道路中間看著,後面開來一輛轎車,也並排排列著,現在公路上有四輛轎車並排排列著,汽車的引擎發出嗡嗡聲,看來一場轎車比賽,就要開始了。

這些賽車手,都是一些年輕人,年輕人爭強好勝,喜歡搞非法賽車。

一個青年賽車手說,我們的汽車都是歐洲最好的汽車,用最好的汽車參加比賽,才能跑出好成績。

他旁邊的那輛汽車,那個賽車手兒,看著他沒有說話。

旁邊的賽車手說,是不是好的汽車哦,要比賽一下才能說明問題。

那個賽車手說,那是當然,不過我肯定的說,你的汽車一定失敗,我的汽車一定成功。

這個賽車手說話聲音不大,外面汽車的引擎聲非常大,他旁邊的賽車手沒有聽見他說什麼。

這時候裁判拿手電,向他們照了一下,這就是信號,轎車開始比賽,四輛轎車開了起來。

既然是比賽轎車的速度都很快,轎車一個個開得飛快,但是還有一些汽車,跑在了後面,剛才還是並列排列,現在成了一字長蛇陣。

那個年輕賽車手兒,把汽車開得飛快,現在他已經是排列第一了,正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突然後面竄出來一輛小汽車兒,這輛小汽車速度更快,從後面撞了他的小轎車。

前面的年輕人吃驚的說,怎麼回事兒?我們是賽車,不是撞車。

可是後面的轎車不是來賽車的,是來撞車的,後面的轎車撞來撞去,終於在一個懸崖峭壁下,把那個年輕的賽車手的轎車,撞下了懸崖峭壁,轎車掉進了懸崖峭壁,看來他是想害人哪。

那個撞車的傢伙,看著前面的轎車兒,摔下了山崖,他自言自語的說,讓你狂妄,我最恨狂妄的人,這回送你到閻王爺那去狂妄吧。

說完這個賽車手兒,倒了倒車,然後把轎車開走了,旁邊沒有別的車輛,還是大晚上的,沒有人看到他把一輛轎車撞下了山崖。

看來他是殺人來的,而不是來賽車的。

第二天白天,金塊騎著摩托車,戴著摩托帽,來到學校的公路邊兒。

他下了摩托車,旁邊有一輛轎車,轎車裡有一個司機,這個司機陰陽怪氣兒。

他對金塊兒說,你的摩托車挺漂亮嘛,是電動車還是汽油車?

金塊告訴他說,我的摩托車是汽油的,跑起來非常快,而且啟動速度也是秒速。

金塊兒騎著摩托車出去了,旁邊的司機看到他的背影兒,眼神不是太好看。

金塊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他以為是普通司機,所以他也沒問,開著摩托車就回家了。

而這輛摺疊摩托車,是阿秀的摺疊摩托車。

阿秀在摩托車上說,金塊有的數字不能告訴別人,但是別人一問你,你警惕性不高啊,以後可不要告訴他們重要數據。

這時候對面站著兩個女孩兒,一個女孩大方的說,嗨,你叫金塊嗎?

金塊回答說,我叫金塊兒。

那個姑娘介紹說,我叫謝米蘭。

金塊禮貌的說,你好謝米蘭。

謝米蘭說,以前你邀請我騎你的摩托車去兜風。

金塊兒有點兒緊張的說,是啊,可是當時你害怕危險,沒有答應啊。

阿秀在旁邊說,我只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但是你跟什麼女孩子交往,我可不管。

金塊兒還沒有說話,那個女孩子說,好吧金塊,我現在答應你,帶我去兜風吧。

正在金塊想帶女孩兜風的時候,突然後面開來一輛轎車,那輛轎車開車的小子非常討厭。

他開車過來說,我是賽車手,我想跟你的摩托車比賽,你跟我的轎車比賽,你敢嗎?

金塊不能在女孩的面前表示膽怯,他勇敢的說,你這是想跟我比賽嗎?

那個年輕小子說,我就是這個意思。

金塊看到那個女孩子,本來是想帶著她兜風的,可是來了這麼一個討厭鬼,他只能硬著頭皮比賽。

到底誰跑第一呢?

預知後事,下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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