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珊珊這個女人來到泰山苑打工之後,很快便因為姣好的容貌和悲慘的身世引起了某些存心不良者的垂涎。

後來,飯店一個主管看上了她,數次威逼利誘,想占便宜,但是沒能成功。

於是乎,那位泰山苑的高級主管便惱羞成怒,發配劉珊珊去泰山苑干最骯最累,刷馬桶的工作去了。

這個活,在泰山苑這樣的大酒店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因為他們的衛生標準非常嚴格,一天百十個廁所,要清洗三次,全部洗刷乾淨之後,還得得到監督者的認可才成。

也因為複雜的工作,劉珊珊每天高負荷的運轉著,在加上她為了兩個孩子過分省錢,更逐漸得了營養不良的病症,每天昏昏碌碌,處於亞健康的狀態。

她和徽嗣柱相遇的那一天晚上,恰巧趕上主管刁難她,讓她加班,收拾徽嗣柱總統套房裡的六個廁所,並且威脅她說,如果總統套房的主人回來前,還不能把那六個馬桶弄的一塵不染,就直接開除她!

後來,因為加班工作過分透支體力,讓她低血糖突發,這位堪稱命運多舛的劉女士一頭栽了下去,頭撞到了廁所門檻的稜角上,掛傷了腦袋。

就這樣,受傷之後的劉珊珊加上體力不支,便處在半清醒半昏迷,她難受的躺了好半天,才從地上坐起來。

這個時候,她發現那間廁所中因為自己的摔倒而一片狼藉,顯然先前的努力前功盡棄,而且自己的血還將地板弄的十分污濁,儼然無法交差。

對此,劉珊珊急促了,為了不丟掉這份工作,她便硬著頭皮,用毛巾捂著傷口,開始收拾地面。

不過即便如此,劉珊珊也還是沒能趕在徽嗣柱回來之前完成所有的工作,因此當徽嗣柱邁著輕鬆的步子回到那間總統套房時,她便被堵截在了房間裡。

作為最底層的員工,劉珊珊並不知道住在這總統套里的大人物是誰,但是她清楚的記著,自己的總管曾經威脅過她,如果不能在「大人物」回來之前搞定廁所,就會立刻開除這個女人,讓她捲舖蓋混蛋。

想著那些話,劉珊珊感覺自己走投無路,隨後她想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便一頭扎進了徽嗣柱的大床下,隱藏起了身體。

這樣一來,劉珊珊感覺自己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騙過徽嗣柱和主管了,只要第二天徽嗣柱沒有提出什麼異議,那麼她便能糊弄過關。

起初,這女人一直忍著痛,希望等徽嗣柱睡熟,在溜之大吉,不過事與願違的是,她頭上的傷痛卻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發激烈了起來,到後來,非但讓她忍不住發出了難耐的呻‖吟,而且血還流了一地,沾染了徽嗣柱的腳。

最後,實在不堪疼痛的劉珊珊就那樣被自己的小學同學發現了,而後她為了不失去這份工作,便跑出去央求徽嗣柱不要告發她。

說到這裡時,那位比竇娥還慘的劉珊珊已經快要哭成淚人了,她一遍又一遍懇求徽嗣柱放過她,還說她現在快四十了,找份工作實在不容易,看在老同學的份上,看在兩個孩子的份子上,放過她吧。

徽嗣柱聽完這些話之後,基本反應我完全可以預測。

看著劉珊珊的悲慘處境,這位頭腦曾經被酒精泡過的大少爺立即雄性激素大分泌,連夜開會炒了那位刁難劉珊珊的主管,然後又把劉提到了非常不錯的位置,之後又找了專門的醫生給劉治療了頭傷。

除此之外,徽嗣柱還借著給自己放假的六天,帶著她遊山玩水,放鬆心情,好吃好喝,增加營養,更私下給了很多錢,加以安慰。

說完這些,徽嗣柱還一臉意猶未盡的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她可憐,帶她玩一玩,放鬆一下心情,交流一下感情。」

聽完徽嗣柱的話,我冷哼一聲,又開口追問道:「徽少爺,沒那麼簡單吧?您帶她玩一玩,那她就沒帶您玩點什麼麼?!」

「這……」徽嗣柱愕然,臉瞬間憋的和猴屁股一樣通紅。

我看著他的樣子,冷哼著搖頭,便又補充道:「徽大爺!咱不是小孩了,有些事兒你懂我懂大家懂,您為那女人做了那麼多,她不付出點兒什麼……不可能吧!」

聽著我的話,這位徽大少爺後悔的一拍大腿道:「哎!我也就是一時衝動!沒有抵擋住誘惑,再說了……我其實也很難的呀!那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齡,太出乎我意料……」

說到此,徽大少爺又壓低聲音訴苦道:「整整六個晚上呀,我根本就沒閉過眼睛,這休假……比上班還累呢。」

聽著徽嗣柱的話,我有些尷尬的說道:「那個……大少爺呀!雖然事情肯定很刺激,但具體細節您就不用……和我這種沒吃過肉的說了,要不然眼饞,您就說後來你們怎麼樣了吧?那女人對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麼?!」

聽著我的話,徽大少爺非常痛苦的搖頭道:「姍姍倒是沒把我怎麼樣!是那個被我開除的主管!他害了我呀!」

隨著徽大少爺的話,我很快知道了後來的事情。

原來,劉珊珊被徽大少吃定之後,讓一個人非常憤怒,這個人,就是徽大少一氣之下開除的那位泰山苑的主管。

想想也是,心儀的女人被大少爺搶走了,而他也因為這件事兒被大少爺開除,這個人可以說一瞬間失去了全部。

他,怎麼會善罷甘休呢。

於是,在收拾鋪蓋捲走人之前,這位主管便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利用手中的門房鑰匙,給徽大少爺的總統套房下了攝像頭,把他和劉珊珊的那點兒破事全拍攝了下來。

在之後,丫報了警,說徽大少爺在自己酒店裡招嫖,還嗑藥。

聽到這裡,我真的有些義憤填膺了,因為這樣的栽贓的確太下流,太噁心了一些。

因此,我也跟著憤憤不平道:「真他|媽不是東西,那後來呢?你告他誹謗呀!讓你老相好出證明!」

見我說到這裡,徽大少爺又變了一層臉色,隨後非常無奈汗顏的告訴我道:「這個……問題就出在這裡呀!等我想讓劉珊珊給我作證的時候……卻找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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