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被垃圾人阿黃扔出去之後,整個人於空中畫了一個完美的弧線,而後重重的與我的弟弟阿四撞在了一起。

如果從客觀角度講,我與阿四的這一次撞擊,是一次完美的撞擊,是那種頭對頭,臉對臉,胸對胸,硬碰硬的撞擊。

在這一擊中,我和我弟弟都傷的不輕,頭上破了皮不說,還推到了旁邊一個人的蠟燭,那蠟燭掉下來,燒在我的屁股上,頓時升起了一綹青煙,衣物燃燒的刺鼻味道也快速瀰漫進了我的口鼻。

不知道為何,隨著青煙的上升,隨著刺鼻味道的彌散,我口鼻之間那股霉臭的味道消失殆盡,而後自己的頭腦也恢復了一些清明,身體更是能動了一些。

感覺著這些現象,很自然的,我以為這煙火的味道能和阿黃口鼻里的霉臭形成某種中和,進而讓我的身體重歸於運作。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我興奮中強忍著額臉上的痛楚,伸出手,打了一個滾子,熄滅那蠟燭的同時,又將自己的上衣囫圇脫了下來。

隨手又不知從那裡拿起了一根蠟燭,我一邊將自己面前的衣物點燃,一邊沖王胖子叫道:「你個口臭病的王八蛋!我給你治治病!」

說著話,我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與噁心,沉穩著步伐,向立著冷笑的阿黃奔了過去。

眼看著我又有能力沖向他的面前,這阿黃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意外與困惑,他肚皮上的臉依舊溫和而自信,更沒有想要躲避的意思。

就在我走到距離他五六步的時候,我拿著燃燒的正旺的衣物猛然沖向那混蛋的身體,閉住呼吸,衝著那傢伙張口又要吐黑氣的嘴便送了過去。

猛然衝刺臉,我將燃燒的衣服一股腦塞進那醜惡的肚皮頭顱中,直看的他七竅生煙,渾身發紫。

眼瞅著見了效果,我大吼道:「孫子!舒服吧!我還有第二療程呢!」

聽著我的話,阿黃這傢伙的身體猛然抖動了幾下,但是並沒有什麼過大的反抗。

後來,在那種激烈但無用的抖動中,這混蛋又一回倒了下去,掙扎了幾下,在沒有爬起。

當然,即便如此,有了上一回的打擊與報復,我也不敢在胡亂鬆懈了。

因而,我手中燃燒放煙的衣服並不敢鬆開,而且我趁著時機,就又從地上撿起了一隻碎瓷片,說話間便又往那肚腩上的破臉戳去!

這一回,我不會在給他重新立起來的機會。

在極速的打擊中,那一張本就噁心的臉很快便沒有人形了,在我猛揮猛砸的攻勢之中,無數的紅白之物從他的肚腩間噴射出來,有些東西我認識,有些東西我見都沒有見過。

一連串攻擊下,我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自己的血腥與暴力,連我自己都感覺恐懼,可是我就是停不下來,直到我把他的肚子徹底戳破,露出了腸下的骨骼為止。

王胖子胸洞大開,對著肚子上的大洞又狠踩過一腳之後,我這才晃晃悠悠的立起身體,扔掉了手頭的瓷片。

「呸!」我吐了一口吐沫,而後沖那一堆開膛破肚的爛肉道:「說大話,我他‖媽以為你多厲害呢!也就是個放口臭的廢物!」

就在我完說話的時候,我略微鬆弛的神經忽然又聽見自己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嗚嗚」聲,而後我順著這聲音回身去看,正發現是小梅子眼角流淚,止不住的抽搐。

看著梅子的驚恐狀態,我這才從剛殺人後的癲狂狀態中猛然驚覺過來。

梅子失憶之後,大腦本身就十分脆弱,在看見眼前的那些景象,不會被嚇壞才怪。

也因此,我急忙放下了手裡的瓷器,用上衣擦了擦染血的手,才跑過去,為梅子解開身體的束縛。

重獲自由之後,梅子的精神狀態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整個人癱軟不堪,還哭的像是一個淚人一般。

面對著驚慌如小鹿一般的小梅子,我心中的不安無以復加。

因而在鬆開阿黃對梅子的束縛之後,我便急忙將梅子的頭攬在懷裡,輕聲安慰她道:「你別怕……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在我的懷裡,梅子的哭泣聲卻越來越大,而後那哽咽的哭泣漸漸變成了一種嘲諷的笑,而在這種不可抑制的笑聲中……梅子突然開口講話了!

在獰笑里,梅子突然道:「霍老闆!一切根本沒有過去,恰恰相反的是,這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隨著這令人詫異的話,梅子的頭也緩緩的從我胸口抬了起來。

而後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因為我看見,此時梅子的臉不再是她的,而是換成了……阿黃的醜惡嘴臉。

「你!」我咬牙驚愕,以至於說不出接下的話來。

雖然不理解為什麼梅子會變成王胖子的臉,但是我知道自己恐怕中了什麼圈套,於是乎下意識中,我想把阿黃從我懷裡推開,但卻不曾想……自己已經錯過了機會!

就在這時,靠在我懷裡的阿黃猛然伸手,用細長的四肢將我滿緊的抱住。

而後小梅子的皮膚,衣物開始快速的脫落著,她身體的皮肉掉落間露出了內壤里漆黑的鱗甲與巨大的觸足,最後……梅子變成了一隻巨大的,渾身纏繞著我的蜈蚣。

那梅子變化的蜈蚣令人噁心,周身都散發出那股王阿黃特有的,霉臭的味道,每一根毒足都插進我的皮膚,令人感覺到針扎火烤一般的痛。

在突如其來的感官刺激與周身疼痛中,我在也站不住了,整個人頃刻間倒了下去,而後那蜈蚣就如西遊記里的捆仙繩一般,不斷加力緊鎖著我的身體,令人無從動彈。

一隻蜈蚣就已經足夠我受了,可偏偏這時,王胖子那一具已經爛到不能再爛的屍體又不合時宜的抽動了幾下,璇兒立起了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那王阿黃本被我打爛的身體又完好如初的立了起來,他肚子上的臉更沖我得意的笑著。

「霍老闆!你忘了我說的話了麼?」這混蛋帶著報復的快感提示我道:「我的毒氣是至幻的!你能回到現實全因為有那白龍牙,但現在……你手裡的牙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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