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元管局記錄在安匹配度最高的鄭欣墨,按說應該被重點培養才對,可李安卻從來沒有見過她進入元宇宙。

這點還是讓人很好奇的。

為什麼?

話到嘴邊,又被李安咽了回去,他心裡突然有了答案。

同樣是官方回答。

目前為止,一個人擁有一次元宇宙身份的人,一旦在元宇宙裡面的身份死亡,那將會被元宇宙拒之門外,無法再進去。

鄭欣墨應該就是屬於這一種。

可是

問題來了。

以鄭欣墨的身手,即使有人想要在元宇宙里殺她,應該也是很難的事。

比鄭欣墨身手好的人不是沒有,只是比鄭欣墨身手好,又恰巧可以進入元宇宙並在那邊想要殺了她。

這機率估計比買彩票還要低。

那鄭欣墨在另一個世界是怎麼死的?

這應該就是埋藏在鄭欣墨內心深處的秘密吧。

「去喝酒吧。」

鄭欣墨突然低頭看向李安。

「好呀。」

李安完全是出於本能地回道,倒不是因為他想喝酒,而鄭欣墨那個樣子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誰會忍心拒絕一位長相如此甜美可愛的蘿莉?

尤其還是在被對方暴揍一頓的前提下。

退一步來說,李安對鄭欣墨身上的秘密產生了興趣,再加上現在的氣氛感覺就只差那麼一點點。

也許在酒精的幫助下,鄭欣墨會主動將她身上的秘密說出來。

沖了個涼,順便用藥酒在身上擦了擦。

唉。

鄭欣墨下手有多重?

李安即使穿著護具,身上依然有許多淤青,這要是沒有護具的話

不敢想像。

兩人也沒有去什麼高級的地方,離開元管局後就在李安家附近的地攤找了個位置坐下。

先分了一瓶二鍋頭,然後又開始喝啤酒。

李安平時不怎么喝酒,可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滿自信的,至少和趙雷每次喝酒都是他把趙雷送回家去的。

可現在,一箱啤酒又分完了,李安的自信卻一點點被擊垮。

馬德!

打是打不過這個女人,難道連喝也喝不過這個女人不成?

這可關係到男人的尊嚴。

一個字,喝!

第二天早上,李安是被鄭欣墨用一盆冷水澆醒的。

看著眼前這位雙手插腰、氣勢洶洶的母老虎,李安確定自己昨天晚上斷片了。

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衣服被人換了。

「嘩。」

李安起身縮在了床頭,一臉恐慌地盯著鄭欣墨:「昨晚你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什麼?」

鄭欣墨悄微怔了一下,緊跟著啐了一口,

「呸,你想什麼好事呢?

昨天晚上是胡軍開車送你回來的,也是他給你換的衣服,我壓根就沒進你家門。」

胡軍?

李安想到了那個外號車夫的中年胖子。

要是他的話那還不如讓鄭欣墨對自己做點什麼呢。

白白浪費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

「給你三十秒換衣服出來。」

鄭欣墨把水盆往地上一扔就轉身走了出去。

李安用毯子隨便擦把身上的水,然後穿上背心、短褲、跑鞋就奔了出去,又自覺地系上綁腿,開始晨跑。

「你今天怎麼心不在焉的?」

鄭欣墨騎著單車跟在一旁詢問。

昨天那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對我做點什麼?

李安話到嘴邊後改口講道:「你酒量真是太厲害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和你拼酒了。」

「昨天我們有拼酒嗎?」

鄭欣墨抓住機會凡爾賽一下,表示自己昨晚根本沒有認真,那才哪跟哪呀。

服了。

李安不服不行呀,昨晚是真的被喝趴下了。

多餘的話也不敢問,李安繼續晨跑,然後每天的生活又和以往一樣規律。

鄭欣墨終是沒有吐露她內心的秘密,李安也沒有打聽。

轉眼之間又是周五,李安照例進入到了遊戲世界。

薩佐諾夫剛剛離開,李安保持著潛伏的姿勢,這個世界就像是剛剛被人按下播放鍵,再次運行了起來。

李安原地趴了約有半個小時,讓自己適應了下這個世界的殘酷。

「吱。」

一輛汽車停在兒童環舞噴泉附近,從車上下來幾個士兵開始對地上的屍體有針對性的開槍射擊,避免有人裝死。

李安本來想要離開的,可見到這幾名士兵後卻改變了主意。

那麼多士兵剛剛到戰場就白白犧牲了,李安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距離兩百八十米至三百米,風速每秒零點五米,空氣溫度

李安腦子裡面轉動著,開始進入狙擊狀態,成功鎖定一名D國兵並隨著他的移動進行調整。

不過,李安最終並沒有開槍,他只是在練習。

幾個普通士兵而已,還不值得李安為此暴露自己。

對地上的屍體射擊一陣之後,大概是覺得無趣,D國兵們又上車離開了。

李安將眼睛從瞄準鏡後面抬了起來,開始尋找自己真正的目標。

咦?

就在李安要將目光投向D軍陣營時,眼角餘光突然看到兒童環舞噴泉的水池裡有具屍體動了一下。

李安急忙又趴了下來,透過瞄準鏡可以讓他看的更加清楚一點。

沒錯,那具屍體確實動了,李安看到「死者」以非常緩慢的速度移動,試圖伸手去拿距離他一米外的莫辛·納甘步槍。

真是幸運的傢伙,剛才那幾個D國兵竟然沒有發現他。

因為突然發現了一名倖存者,所以李安給了他格外的關注。

通過瞄準鏡的仔細觀察,李安確定這個看起來滿身上血的士兵並沒有受任務傷,身上的血漿全都是從其它屍體上噌的。

倖存者一邊伸手去勾步槍,一邊伸著脖子透過池的縫隙觀察D軍的方向,看樣子是在擔心自己這邊的動作會被敵人看到。

眼看著倖存者就要拿到步槍了,汽車馬達聲從遠處咆哮而來,緊跟著而來的還有槍聲。

一輛小汽車以極快的速度飄移進入廣場。

躲在噴泉水泄裡面的倖存者急忙將手縮了回來,身體緊貼著水池牆壁,將一具屍體壓在自己身上,心裡開始咒罵。

哪個傻、逼,哪裡不能跑,跑到這裡來幹嘛?

送死嗎?

突然出現的汽車同樣引起了李安的注意,他的心聲和倖存者幾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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