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傳人。」東方不敗直接說到。

童柏熊卻又一轉話語道:「那位關中大俠很可能就是搬空了王家和海沙幫財物的人,屬下仔細調查後沒有發現任何端倪,如果不是什麼失傳的功法,那麼很可能是前輩高人修為通天,能常人所不能。」

「難道是風清揚?」東方不敗疑惑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劍神風清揚,到底死沒死誰也不知道,而且他隱藏了什麼能力,我們也只能在傳說中揣測,不過從關中二字來看,最可能是華山傳人,畢竟華山派可是當年的六大派之一,有什麼底蘊誰也不知道。」

東方不敗有些更好奇了,指背搭在下頜,繼續問道:「第二個呢?」

「丐幫傳人。」

「丐幫?」東方不敗面露恥笑之色。

童柏熊卻面色鄭重地道:「丐幫乃是千年大派,有什麼底蘊誰也不知道,更何況當年的丐幫可是和太祖爺爭天下的,他們不管拿出什麼來,我都不奇怪。」

東方不敗盯著童柏熊看了良久,卻沒有再說話,而後卻有些意興闌珊道:「不用說了,我再下去見一下任我行。」

「是,教主。」童柏熊直接應諾,但還是有些遺憾地看著東方不敗。

上次和教主聊天,也打開了自己思維角度的不足,這時候才發現這些大大小小的幫派,有些深挖之後,卻發現了隱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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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也沒敢再出去,反而開始研究那張紙,昨天剛把海沙幫的底給掀了,今天出去肯定有人會盯著城裡。

而且黑牢裡面也不知道抽什麼風,東方不敗和童柏熊下來看自己的瘋魔狀態,能夠理解。

可是一會丹青生下來也轉了一圈就有問題了,不管怎麼說,今天自己是絕對不會再出去了。

拿著這張紙,任我行很快就破解了其中的問題,隱形墨水,很低級的江湖手段,可是裡面的文字卻很複雜。

表面上看上去是一封問候張姓男子的信箋,可是仔細研究後就會發現信裡面有大量的閒談。

古代的信本身因為傳遞書寫等等問題,大都言簡意賅,又不是現代水文,哪來那麼多的天氣環境心情描寫。

而看到這些內容的時候,任我行卻發現了一絲熟悉感,仔細研究了片刻後,終於發現了規律。

這竟然是藏頭法,是文人比較喜歡的一種方法,那就是把文字的內容用不同的方法解讀,得出不同的意思,其實就是文字遊戲。

內容很簡單,說是有一部分傳承放在了仙華山,想要讓他幫忙照看,勿入歹人之手。

可是這封信除了這些內容,裡面竟然還有加密,而這種方法很少人能夠知道,這屬於日月神教的秘傳方法,而且很早就不用了,要不是任我行要研究秘籍,查找了大量的文獻資料,根本不明白閱讀方法。

而且這些秘傳方法放在了教主密庫,除了任我行,誰都不知道在哪,可以說能破解的人只有他一個。

他看著這份文件,一點一滴地翻譯著,這次翻譯卻十分得艱難,自己也只能找出些許端倪,因為解讀方法流傳到他手上也已經半殘了。

忽然,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炙熱意境,連忙坐了起來,也運轉了瘋魔意境。

沒辦法,這次需要好好對付一下,東方不敗、童柏熊來此肯定有重要目的,自己當教主的時候就很少讓他們一起出手了。

而現在他們來了,少林寺竟然只出了個方品,武當派自己竟然沒有發現來人,這和自己了解的江湖局勢完全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失衡的。

難道這就是下駟對上駟?可是擁有碾壓力量的日月神教卻最苟,別說東方不敗了,就連童柏熊的到來都沒有幾個人知道,而且布局卻用的是耗時最久的布局方法,就離譜。

這些人三番五次前來肯定有問題,而且說不定是大問題,如果逼問的話,自己還不如直接給撂了,最起碼能給後面的替身做個簡單地掩護,所以必須要開誠布公地跟東方不敗聊一聊了。

東方不敗這次卻是一個人下來,拿著一個大盒子,走過拴馬樁,卻直接看向了牆壁上的燈盞,取下了阿呆,打開盒子,卻取出一個泥人,這個泥人卻顯得比阿呆更大,也比阿呆更加精緻,甚至都上了釉塗了色,這個泥人頭頂卻長著一株通體白色的花。

任我行也有些好奇,自己從未見過這種花,看樣子像一根白蔥,尤其是頭頂的花骨朵和大蔥頂部的蔥花幼期特別像。

可是仔細一瞧卻不是,因為這跟白蔥並不直溜,反而好像是一節一節的,白蘭花?有這種東西嗎?

「教主,這是屬下特意從雲夢之地找來的死亡之花,以慰教主心中寂寥。」東方不敗擺好之後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而後說道。

「你也算有心了。」任我行光聽這名字就心中一顫,但也只能感謝道。

東方不敗一聽,眼前一亮,心知這次應該有門,連忙趁熱打鐵道:「教主六年前曾來過杭州一趟,不知可曾查出什麼?」

「六年前?」任我行迷糊了,連忙進入了記憶空間查看,六年前是什麼鬼。

可是進入以後卻發現六年前的記憶都是普通的記憶,而有一小段記憶竟然被人給刪除了,這個事情就奇怪了。

任我行作為日月神教教主,竟然被人刪掉記憶而自己卻並不知道,更離譜,甚至看著東方不敗的眼神都有些迷茫。

東方不敗看了一眼,也有些恍然大悟,以為他是不知道關了幾年,連忙說道:「弘治三年。」

但是卻看見任我行臉上的迷茫之色更重,也有些苦澀地笑了笑,看著他說道:「看來你也一樣。」

「你什麼意思?還有人在下棋?」任我行的好奇心徹底被勾引起來了。

東方不敗看著面前的任我行,臉上更見苦意,並沒有回答,反而又遞過去一張紙問道:「不知教主可否知道裡面的內容?」

任我行拿過來以後眼睛就一縮,這張紙上面的內容早已經爛熟於胸,這張紙的原稿就在自己手裡,正是張波拿到的那張紙。

「這文字遊戲你應該不會不懂吧?」任我行也假裝看了一會,抬頭問道。

東方不敗平靜地看了他一眼,直接道:「教主切勿戲言。」

「哼。」任我行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只能冷哼一聲,又開始研究起來。

東方不敗雙手懷抱在胸前,右手托立而起,拇指摩挲著臉頰,靜靜地看著陷入沉思的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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