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這段時間依然還在本地,如若老太爺有任何類似症狀,老夫願意承擔罪過。」任我行也不想這個古代的禁毒人下場太過難堪,直接說道。

「你···」張濂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卻發現面前的人雖然看著大汗淋漓,有些疲憊不堪,但是神態比自家長輩還要更勝一籌,當下就有些說不出話來。

周世棟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直接問道:「不知家父何時會醒?」

「如若無礙,酉時也差不多了。」任我行看了看,老人雖然很久沒有休息好了,但是這個年紀的人本來覺少,到下午五點多也差不多了,又直接說道:「醒來以後先不要吃飯喝水,等到什麼時候出虛恭,才可吃點米糊,也可少吃點水果,比如香蕉之類的。」

「多謝神醫指點。」周世棟連忙感謝道,又看了看張濂,面帶歉意地對著任我行道:「神醫見諒,此人乃是醫道世家,深得病患信賴,事關老父安危,還請神醫在邵武多呆些時日。」

「無妨。」任我行的時間很寬裕,他也想指點孫左的事業走上正軌,然後才離開,眼下根本不急。

「神醫為家父大為費神,還請多多休息,今天下午在下擺下家宴,還望神醫賞臉。」周世棟連忙說道,當下也有差役直接遞過來一張帖子。

任我行明白,這是等到老太爺清醒後,再讓自己當面看看再有沒有問題,以防現場出現什麼狀況。

而且現在是義診,他也不能給錢,但是到了家宴上,肯定還是要給謝儀的,直接手下後應道:「老夫定當前往。」

「本官就不打擾了,下午恭候神醫大駕。」周世棟又是施禮道。

任我行也是還禮道:「定當拜訪。」

不一會,李家鋪子又滿了起來,更甚從前,他們可不管最後說的聽不明白的話是什麼,只知道這位神醫晚上要被知府請客吃飯。

也有幾位相親人員還沒有來得及走掉,連忙趕了過來,要和任我行敲定,在他們看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找誰都不如找他來的快。

任我行卻並沒有做主,反倒是讓他們去找相應的人,只要這些弟子們同意,他也不會反對。

「唉,我今天才知有一技傍身之貴。」任我行看著又對幾個弟子攻克的人,暗自感嘆了句。

現代人對於普通的技能都是棄若敝屣,網絡上大把的免費知識都無人觀看,可是在古代不一樣,獲取知識的難度非常大,有個普通的技能傍身,那就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而武功那可就更不一般了,這是有了防身技能,哪怕是官府知道你會武功,那些苛捐雜稅也會離你遠去,那些稅丁誰敢去收稅?

甚至到了陌生地方,也可以成家立業,不怕被人欺辱,還可以做一些保鏢護院之類的工作,只要武功傳承不丟,那麼就相當於有了防身利器和固定資產。

「前世我就該好好學習一門技術,鑽研到頂尖就行了。」任我行忽地想起了前世的一位相聲名家,像這種人,哪怕窮的連褲衩都沒有了,只要還能說話,再回到現在的位置不容易,可是搞個幾爽投資那是輕而易舉。

「不過也不對,前世時代日新月異,想當年自己就是學了一門三月速成BB機修理技術,還沒畢業市場上就沒有了。」想到這裡,他又是搖了搖頭。

相親完眾人就結束了今天的義診,畢竟待會要去吃宴席,不管是為了表示尊敬,還是為了給別人看,都要沐浴更衣,才算是得當。

沒想到剛回來,就看到孫左又帶來了三個乞丐,各個也都是重病纏身,都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撿來的。

好在這三人都是普通的傷病,只不過是越拖越久,成了大病,對他來說很簡單。

正好把九大弟子全部帶上,見見世面,除此外,他又準備了一份禮物,是他自己寫的一副字,也算不空手就行了。

任我行剛剛更衣完畢,卻看到一位鶴髮童顏的老人家正在小院內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不知這位老哥找我何事?」任我行直接問道。

老人家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看見了他,連忙說道:「老朽張光乾,拜見神醫。」

「原來是三皇祖師會會長當面,快請進。」任我行卻沒有把他帶進客房,反而去了大堂,沒辦法,裡面還在洗澡。

任我行緊走了幾步,張光乾直接就是一百八十度轉彎,兩人齊齊進了客棧大堂。

「老朽特意前來致歉,還望神醫見諒。」張光乾說著話,但是門口卻進來了一個青年男子,正是張濂。

只見他直接走進來,對著任我行跪地,閉口不言。

「張會長何必如此,小友能夠深知阿芙蓉之害,甚至在眾目睽睽之下宣揚其危,實乃功德無量。」任我行並不想要結仇,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張光乾卻誠懇地道:「神醫有所不知,他那是見色起意,因不滿令徒和圓圓的婚事,所以才起了心思,還好神醫醫術高超,不然真的難以收場了。」

「無妨,老夫也沒什麼事,反倒是蹭了知府大人一頓飯,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他的。」任我行又仔細地看了看張光乾,卻是大為吃驚。

此人的武藝雖然沒有達到岳不群的修為,但也差不多和余滄海持平,而且氣息平穩幽長,顯然是玄門正宗,竟然和昨天的張家父子的武功同一路數,顯然更為精深。

任我行當下也不敢大意,雖然自己有信心打贏他,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畢竟他可是坐地虎。

「神醫說笑了,這小子孟浪,無端給您惹下麻煩,縱使沒有釀成大禍,那也是神醫妙手回春,關他什麼事,該罰還得罰。」張光乾更是面容一肅,鄭重地道。

「孩子還小,偶有莽撞也是應有之義,張會長可不要太苛責啊。」任我行直接就讓他自己處理,也沒有再看,反而心中警惕心大起,這些人看似誠懇致歉,其實何嘗不是委曲求全。

如果是百姓對貴戚,那什麼態度都能理解,可是這等大戶對待自己一個略有醫術的普通人,態度太過於低了。

「哼,小小年紀,玩弄權術,荒廢學業。」張光乾看著男子,有些恨鐵不成鋼,又直接說道:「你就跪在這裡,一直到飯時,去給神醫帶路。」

張濂直接應是,沒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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