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親了一下就想推開,但賀寒川禁錮著她的腰肢,將她拽了回來,加深了這個吻。

他吻得太深,幾乎到了嗓子口,她肺里的空氣都被榨乾了,難受得去推他。

賀寒川沒再吻她,但也沒鬆開。他緊緊摟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真想要了你。」

他眸色一片幽深,聲音沙啞難耐,說這句話時像是即將進行捕獵的野獸。

「孩子還不到三個月,容易動胎氣。」

他勒得實在是太緊了,而且身上都是汗,呼吸也比平時快很多。向晚真怕他胡來,用手去推他。

賀寒川緊摟著她沒鬆手,只是胸膛上下起伏。

向晚感受著他的躍躍欲試,神色幾次變幻,最後聲音很輕地說道:「那我……用手幫你。」

左右兩人都做過更親密的事情了,用手幫他也應該沒那麼難以忍受。

賀寒川到了嗓子口的『別動,我再抱一會兒就放手』咽了下去,他稍微鬆開了她一些,「用手……和嘴。」

向晚眉頭皺了下,沒回答。

「用手……」也可以。

賀寒川還沒說完,便被向晚打斷了,「好。」

……

幫他舒緩了幾次後,向晚手心都磨紅了,臉頰和嘴角也有些酸,嘴裡還帶著些腥味。

賀寒川抽出幾張紙巾,拉著她的手給她擦拭。她掙開了,拿著紙巾自己擦。

見她情緒不是很好,他輕咳了一下,「剛才是我太粗魯了。」

只是她很久沒有這麼主動對他了,而且也沒以往那麼不情願,他沒控制好自己,堅持得也比平時久一些。

向晚扔掉髒了的紙巾,倒了一杯水漱口。

「下次我溫柔點。」賀寒川走到她身後,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摩挲著他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咬痕。

向晚推開他,「沒有下一次了。」

原本覺得平時在床上配合他已經夠累的了,沒想到只用手和嘴更累。而且他太大了,撐得她嘴疼,手也有些握不住。

*

賀老爺子做事遠比向晚想像中的要狠辣,不過一天時間,江戚峰在他幫助下坐上了江氏集團總裁位置,還拿下了江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和江清然分庭抗禮。

除此之外,賀老爺子在聽過賀寒川意見後,召開大會,分析了在電器市場上跟向氏集團合作的好處,並把之前跟江氏集團合作的那些項目,全都交給了向氏集團。

有賀氏集團出面打壓,其他公司也不敢再跟江氏集團在電器市場上有什麼合作,江氏集團製造出來的那些電器全都爛到了手裡。

不過一夕之間,江氏集團這兩年在電器市場上賺的錢就賠了個精光,還因此得罪了賀老爺子,得不償失。

向晚到公司的時候,才看到新聞報道,不過也沒覺得有什麼可高興的。江氏集團短暫失利,還是比向氏集團強很多,而且以江清然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只是她沒想到,當天中午江清然就來找她了。

「方便一起吃個飯嗎?」向氏集團一樓,江清然坐在輪椅上,看上去很是憔悴。

向晚十分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不方便。」

「是不方便,還是不敢?」江清然壓著嗓子,第一次在向晚面前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她是真的沒想到,就憑向晚這樣的智商,居然會來算計她!

「你這樣子真可怕,嚇到我還有我孩子了。」向晚惶恐道:「寒川就是擔心你這樣的人會傷到我和孩子,才會每天中午接我吃飯的。」

江清然深呼吸一口氣,努力維持平靜,「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演戲,沒人看。」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向晚一臉無辜道:「什麼演戲?你剛剛那樣子是真的可怕,嚇到我了。」

兩人的恩怨糾葛幾乎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此時見她們兩人站在一塊兒,很多向氏集團的員工們看了過來。

有些是看熱鬧的,還有些則是擔心向晚。

江清然將他們的反應收在眼底,再加上向晚在她跟前這麼做作,她雙手緊緊攥著輪椅扶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江小姐,你還是笑吧,我覺得你笑起來好看,這樣看挺恐怖的。」向晚眨了眨眼睛,真誠建議道。

江清然努力扯了扯嘴角,四肢百骸中流淌的怒火一時無法停歇,「我想知道,昨天你脖子上的吻痕怎麼回事。」

她不相信向晚的邏輯會縝密到這種程度,她跟她朋友那麼多年,很清楚她的做事風格!

「能怎麼回事啊,寒川親的啊。」向晚羞澀道。

江清然覺得她臉上的羞澀看起來異常刺眼,「那你們就不擔心孩子?!」

「江小姐不知道除了真槍上陣,還可以用手和嘴嗎?」向晚捂著嘴,又是驚訝又是羞澀地說道:「哦,我忘了江小姐一心一意惦記著寒川,從沒交過男朋友,現在還是個老處女了,抱歉。」

除了感情,江清然從來沒在任何一方面輸給過向晚,此時被叫老處女,她幾乎無法控制住體內瘋狂噴涌的怒氣,「向、晚!」

她喊的聲音有些大,很多人看了過來。

向晚和江清然的事情被報道後,很多人都很同情向晚,尤其是女人,年輕女人。

此時見向晚被吼,有幾個年輕女員工走了過來,說話間完全不客氣――

「江小姐,這裡可是向氏集團,不是江氏集團,你跑到這裡來欺負向小姐,是不是太過分了?」

「人都殘了,還不消停,要是不殘,是不是得更囂張!」

「虧我以前還挺喜歡你,就是個蛇信心腸的玩意兒!」

江清然前十九年從未被人這麼指責過,但託了向晚的福,她二十歲這年,沒少被人罵。

她一向是天之驕女,平時就算真的起了紛爭,別人也是站在她這邊指責別人,她何曾被人這麼指責過?!

向晚看著江清然難看的臉色,內心冷笑,但面上卻是一副擔憂的樣,「江小姐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最多就是吼我兩句,威脅威脅我,你們別這麼說她,她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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