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彤這話有點嘲諷的意思,事實上我都有點懷疑今天這起事件是她在背後策劃的,否則她怎麼會提前知道我把她的車給撞壞了?而且還沒等我跟她說出自己心裡的疑問,她就主動跟我找了個這麼撇腳的理由,這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我也並不敢完全肯定她就是在找藉口,因為我現在腦子裡確實有點混亂,也實在是記不起來那車牌到底有沒有掉在馬路上。

「怎麼不說話了?你確定你不跟我講下事情的經過?」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秦若彤又跟我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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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有點煩躁,可既然都被問了兩次,那我也只能如實的把事情經過跟她說了遍,沒有誇大其實,也沒有隱瞞什麼,秦若彤在聽完後比我想像中要淡定很多,她很平穩的開著車,突然嘆氣著跟我說道:「事實上這也不是第一次發生這種事了,記得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夏總女兒跟幾個同學出來吃飯,結果才幾分鐘的時間不到,就突然消失不見了,我不知道最後夏總是怎麼找到她的,但我知道那件事鬧得很大。」

我微皺眉頭,「那是不是就因為這件事,夏總就不讓她女兒出學校了?」

秦若彤點了點頭,「對啊,要早知道你會帶她出來的話,我肯定是不讓你去的。」

我很自嘲笑道:「都怪那丫頭不跟我說清楚,而且我都跟她說了,沒事我就回去上班,但她死活不肯啊,非要賴在車上不下來我有什麼辦法?今天也真的是太走運了,被夏總甩兩個耳光我可以認,但如果是在馬路上翻車,或者說被那些人給逼停了,那後果可能就真的不敢想像了。」

秦若彤又跟我打趣道:「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挺會飆車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也很好奇跟她問了句,「你知道這群人都是什麼來頭嗎?」

秦若彤搖頭道:「具體不知道,但可以肯定是夏總的仇家,他們搞不定夏總,大概就想挾持夏靜怡來威脅夏總吧,搞不好這幫人跟年初綁架夏靜怡的那幫人是一夥的,因為據我所知,夏總在去年的時候好像是得罪了外地某個富商,事情的起因就是為了搶河西開發區的那塊地皮,本來那位外地的富商都跟政府那邊以及村委那邊都談好了,只要簽了字那塊地皮就是他的,可最後卻被夏總用不正當的手段搶了過來,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才結下仇恨的吧!」

我很沒興趣的靠在座椅上,「夏總都說了不讓我瞎摻合,那這些事跟我也沒關係,反正只要麻煩不找到我頭上來就行了。」

秦若彤嗤笑說道:「你現在倒是可以高枕無憂,那萬一哪天夏總讓你去處理這些事情的話,你該怎麼辦?」

我稍微愣了下,很無所謂回道:「那就到時候再說,我都幾次從鬼門關走出來了,我還需要怕什麼?」

秦若彤顯然有點好奇,她連忙轉頭跟我問道;「你剛剛說什麼鬼門關?什麼意思啊?」

我肯定不會告訴她我在傳銷窩的那些經歷,所以我就隨便敷衍說沒什麼意思。

好在秦若彤也並沒有跟我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下去,可就在我腦袋昏昏沉沉又快要睡過去的時候,秦若彤又突然開口說道:「張邪,我問你件事啊,如果,我是說如果夏總讓你去給他去殺人的話,那你會不會聽從他的命令?」

我心裡震驚了下,完全是沒搞明白這娘們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看她並沒有轉頭盯著我,於是我又立即閉上眼睛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不知道為什麼,在經過今天所發生的這些事情後,我是越來越覺得這娘們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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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兩三天過後,我在場子裡上班的日子依舊過得很平淡,夏河本來說好這兩天要來找我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來,夏靜怡那邊雖然沒再叫我過去跟她見面了,只是每天晚上她都不停的給我手機發信息,這著實是讓我有點煩躁,要不看她是夏河的女兒,我可能早就把她給拉黑了。

終於,在平淡過後沒多久,場子來迎來了第一場暴風雨。

仔細算算,這天剛好是我上班第十天的日子,我當時正坐在辦公室里記那本規章制度書,突然四樓按摩房的負責人匆匆忙忙推開們走進來,她上氣不接下氣的跟我說道:「張哥,出大事了,我們有個技師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倒在房間裡抽蓄了起來,初步估計是嗑藥過猛,但我很了解這位技師,她以前從來都不沾這些東西的,我猜測有可能是客人逼著她嗑藥的。」

跟我說話的這位少婦在場子裡別人都喊她芳姐,她現在手下管理著幾十個技師,我聽秦若彤說她在夜場這個圈子裡人脈很廣,當然不是因為她手底下客戶多,而是她認識的技師很多,基本上場子裡只要有技師辭職,她分分鐘都能從其它地方找人頂上,秦若彤對她很客氣,韓武也更是不敢招惹她,因為她跟我一樣,也都是夏河親自招進來的人。

我雖然來場子裡上班這麼久了,實際上這也是她首次過來找我,而能讓她親自過來找我處理的麻煩那顯然都不是小麻煩了,所以我當時也很快起身跟著她走出了辦公室,在進電梯後,我又連忙跟她問道:「客人還在吧?他們總共有幾個人,知道什麼來頭嗎?」

芳姐大概是從沒有碰到過這種事,她依舊還有點害怕的說道:「就兩個人要了一個包房,我剛剛下樓找你之前跟保安打過招呼了,他們應該還沒走,實際上他們這也是第一次來咱們場子裡消費,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來頭。」

我點了點頭,深呼吸說道:「先別管那麼多了,打電話叫救護車,救人要緊!」

芳姐似乎害怕過頭了,在我提醒後她才想起打電話叫救護車。

當我來到樓上包房門口的時候,很多女技師都圍在門口。

地上躺著的那個女孩依舊還在不停的抽蓄,看樣子似乎挺嚴重。

而等我走近後,我才發現這個女孩正是樓下KTV的那個女服務員,上次也是因為幫她解圍,我才出手打了那個姓吳的老闆,可我明明記得這個女孩好像是在樓下做兼職陪酒的服務員,怎麼突然就成了按摩房的技師了?

事情有點古怪,也有點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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