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剛剛不是這位陌生人出手相救的話,那以這位長發男子出手的速度,我能躲過他的第一次襲擊,但肯定是躲不過他的第二次襲擊,畢竟我也沒有經過什麼特殊訓練,對待這種危機情況我也沒有任何的經驗,不過這時候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就立刻讓韓武喊保安過來,而那位長發男子似乎還不罷休,他手裡拿著刀再次朝我沖了過來,並且這次是直接朝我脖子上劃了過來。

只是我也並沒有讓他等得逞,在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後,我也算是僥倖躲了過去,而那位陌生男子也再次出手相助,手無寸鐵的他很快就跟長發男子打了起來,兩人身手相差不大,在陌生男子一腳朝他踹過去的時候,兇手長發男子也順勢用匕首在他腳上劃了一刀。

好在也沒過多久,十幾個保安拿著傢伙迅速從門口沖了進來。

我死死捂著自己受傷的腹部,大聲喊道:「你們都給我上,抓活的。」

最◎K新!l章}3節5上*…

在很多顧客的尖叫聲下,場面頓時變得大亂起來,而我也太低估了那位兇手的實力,十幾個保安再加上那位陌生男子的阻攔,最終也讓他很輕鬆的隨著人群從酒吧門口跑了出去,不過我依然也沒有罷休,我讓所有的保安都追過去,韓武也立即用對講機通知樓下保安守住所有的出口,只是最終也還是沒能把他抓住,甚至樓下停車場還有保安為此負了重傷。

此時此刻,我依然也顧不上自己的安危來到樓下,在讓韓武打電話叫救護車後,我也拿出手機準備給夏河打電話,可還沒等我把電話撥出去,那位救我的陌生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旁,他語氣很淡定的跟我說道:「你的傷口要馬上包紮,否則會有生面危險的。」

我轉頭很艱難的跟他說了聲謝謝,就算是包紮那也要等救護車過來,剛剛這一刀捅進去並不是很深,十幾分鐘我覺得還是可以堅持的,至少在去醫院之前,我要把這邊的事跟夏河彙報清楚,而就在這時候,一位保安很匆忙的跑到我面前,語氣急促的說道:「經理,出事了出事了,有個警察在大門口說要找你,他們還說胡隊長在家裡被人謀殺了,我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趕緊回去看看吧!」

當聽到說胡軍被人在家裡謀殺的時候,我整個人徹底愣在當場,好端端的在家裡怎麼可能會被謀殺,我不相信這是事實,我更不相信那個跟我一同經歷過這麼多磨難的胡軍會突然拋棄我而去,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我顧不上任何人的阻攔,我也顧不上正在流血的傷口,就立刻往家裡趕了過去。

短短的幾百米距離,我幾乎是連滾帶爬堅持著跑進了小區裡面。

樓下停了好幾輛警車,甚至還有不少的圍觀群眾。

我衝破警戒線,在兩位警察極力的阻攔下,我也依然沖了樓道裡面,緊接著我就坐電梯來到了家門口,有幾位刑警正在拍照取證,我甚至還見到了一張熟面孔,也就是那位上次在晚宴上碰到的范美艷,她見到我的時候很驚訝,可我也根本沒心思跟她打招呼,我強力推開幾位刑警,只看到胡軍已經倒在了血泊中,他瞳孔睜的很大,手裡還死死捏著那張他跟自己老婆孩子唯一的合照。

我全身顫抖著慢慢蹲下身子,我把胡軍從地上抱起來,死死摟在懷裡,此刻我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甚至在張開嘴巴後我連喊出來的聲音都徹底啞了,當我再也忍不住雙眼通紅流下眼淚的時候,幾位警察想把我拉開,卻被范美艷阻止了,她語氣很冷漠的跟我安慰道:「你冷靜點,這樣我們沒法取證。」

我抬頭就朝她怒吼道:「你給我滾,你們都給我滾出去!」

范美艷不為所動,而這時候她也終於發現了我身上的傷口正在流血不止。

「張邪,你怎麼回事?」范美艷蹲下身子,連忙跟身邊的警察喊道,「快叫救護車過來!」

我小心翼翼從胡軍手裡把那張照片拿到了手裡,可能是因為真的流血過多,逐漸的我也昏迷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自己被擔架抬著進了電梯裡面,我也聽到了范美艷在我耳邊大喊著讓我撐下去。

直到徹底失去了意識,我甚至看到了胡軍像是正在朝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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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小巷子裡,一位戴著鴨舌帽的女孩親眼看到張邪被人抬著上了救護車,她靠著牆壁雙手合十,嘴裡喃喃說道:「張邪,你千萬要挺住啊,你不能出事,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這輩子都沒法原諒自己的。」

就在她剛睜開眼睛,一位留著滿臉胡茬的男子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戴鴨舌帽的女孩眼神怨恨的盯著她,可能是因為太過於憤怒,她雙手死死拽住胡茬男的衣領,語氣責怪說道:「我說了讓你好好保護他的,現在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受傷,你說啊,你告訴我啊!」

「你給我冷靜點行嗎?」胡茬男強勢的把她雙手甩開,沉聲說道,「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沒能夠及時組織,但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受傷並不嚴重,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大概就是林蕭在背後搞鬼。」

女孩緩緩蹲了下來,腦袋埋在膝蓋間似乎很壓抑。

許久後,她才抬頭說道:「我不能害了他,我們必須得想辦法除掉林蕭。」

胡茬男很憤怒說道:「梁雅琴,你給我聽清楚了,沒有組織上的命令,你最好不要亂來!」

消失很久又突然出現的梁雅琴冷笑說道:「現在關鵬出事了,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竟然還拿這個來威脅我,你到底要愚蠢到什麼時候啊?組織上已經出了內鬼,而且他們很有可能早就把我們幾個拋下了,否則的話關鵬會死嗎?我前段時間被人滿世界追殺的時候,組織上有派人來救我嗎?」

胡茬男愣了會,「這些我不管,我只是服從命令,而你現在也必須得聽我的。」

梁雅琴滿臉不屑的盯著他,「你要敢跟著我半步,我就會讓你跟著關鵬去陪葬,不信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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