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並且還是個女人。

我捂著被那位殺馬特踹中的胸口,艱難掙扎了許久才緩緩的站起身,而就在這時候,那位殺馬特又朝我走了過來,看他面露陰狠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我,不過我也沒打算就這麼等死,有了上次對付那位長發男子的經驗後,至少我懂得了只有先下手為強才能占到上風,儘管眼前這殺馬特的武力值比那位長發男子的武力值要恐怖很多,可即便是這樣,我也依然沒打算放棄。

只是還沒等我準備動身,那位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突然開口說道:「行了,讓我跟他聊兩句。」

殺馬特立即停下腳步,轉身再次走回了女人身後,他低著頭依舊站立的恭恭敬敬。

我伸手擦了擦嘴上的血漬,輕聲說道:「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兩位,但我也並沒有騙你們,我確實是給夏河做事的,當然你也可以說我是給他賣命的,不過這對我來講,其實都沒什麼太大區別,我也就是混口飯吃而已,還請兩位不要為難我。」

「我怎麼聽著你這像是威脅的語氣啊?」女人冷眼盯著我,語氣愈發冰冷的說道,「算了,我也不想跟你浪費太多的時間,對你動手只是試探而已,畢竟我們也是初次見面,我起碼得知道你能不能威脅到我,不過現在看來,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弱,我就暫且相信你是夏河的人。」

我有點戰戰兢兢的也沒開口,其實背後早已經冷汗淋漓了。

女人在沉默了會後,緊接著又說道:「等夏河回來了,你幫我轉告他暫時不要對謝文強動手,如果不出意外,我下個禮拜就得去趟韶華市,到時候我需要他們兩個都能完好無缺的出現在我面前,另外就是韶華市那邊現在的政治體系動盪的很厲害,如果他夏河想要取代謝文強的位置,那他就必須得先在那邊找到保護傘,到時候可能會新上任一批官員,能不能爭取過來,就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我連忙點了點頭,「我會完整轉告他的。」

女人又抬頭盯著我,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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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稍稍愣了會,也立即回道:「張邪,邪惡的那個邪。」

女人很不屑的冷笑聲,站起身就馬上走出了門外,那位殺馬特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竟然還轉頭朝我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愣是把我給嚇到了,直到房間門再次被關上,我心裡才總算是鬆了口氣,而此刻我背後的衣服幾乎全被汗水淋濕了,這種感覺比在鬼門關走一趟似乎還要更加的刺激。

我踉蹌著走到沙發上坐下,大口的喘著氣,這時候我也終於知道剛剛這位女人到底哪點不同了,在她身上我除了能感受到她那強大的氣勢之外,我甚至還能感受到一股子讓人無比壓迫的殺氣,也難怪夏河會對她如此忌憚,就這種女人,我想不管是誰站在她面前肯定都會覺得很不自在的。

大概不到十分鐘,夏河總算是趕了回來,他見我很不對勁的樣子,連忙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捂著依舊還在翻江倒海的胸口,苦笑回道:「剛剛那個女人來了,她手下在我胸口踹了腳,力道還真大,估計這個內傷是跑不掉了,不過幸好是撿回了這條命,另外就是她還要我轉告你兩件事,都是關於謝文強的」。

夏河皺眉道:「什麼事?」

我緩緩坐直身子,也原原本本把那位女人說的話都如實說了出來,起初我以為夏河聽到後會覺得很苦惱,可沒想到他反而還笑的很得意的說道:「如果真如她說的這樣,那起碼可以證明這女人是給了我取代謝文強的機會,事實上我昨晚上就知道那邊的傳銷窩都被搗毀了,而這對我來講其實是好事,因為接下來所要牽連的那些人都跟我沒有關係,反倒是謝文強可能要遭殃了。」

我很不解問道:「為什麼他會遭殃?」

夏河嘴角勾起個很邪魅的弧度,耐心跟我解釋道:「謝文強之所以能在韶華市站穩腳跟,並且這麼多年都屹立不倒,除了有剛剛這位女人的支持外,實際上就是因為他上面的關係也比較硬,而現在他經營這麼多年的關係說垮就垮了,就算是不連累他,那也足夠讓他吃一壺了,如果沒猜錯的話,剛剛那女人應該也是想到了這點,所以她才會過來找我,現在就等於是我跟謝文強很公平的在競爭了,誰能爭取得到新上任那幫官員的支持,誰就算贏。」

我皺眉思考了許久,也再次問道:「可這些跟剛剛這女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夏河笑了笑,依舊很耐心的跟我解釋道:「在整個珠三角,如果說曾國慶是白道上最有勢力的人,那剛剛這個女人就是黑道上最強大的人,當然現在也不能說是黑道,畢竟她所做的都是正當生意,最起碼錶面上是如此,而謝文強只是她手底下的一顆棋子而已,我之所以想取代謝文強,當然也不只是想做那顆棋子,但如果你想要爭取更大的勢力,那你也必須要得到這個女人的支持,否則不管你做什麼都絕對是寸步難行的。」

我很不可思議的又問道:「這女人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了?」

夏河嘆了嘆氣,「大家都說她是這邊的土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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