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王帆開車來到了楊教授住的地址,雖然小區裡面進不去,但他也在小區門口等候了半個多小時,因為之前那份資料上有詳細寫上楊教授的車型以及車牌號碼,所以不管他到底開車進去開始開車出來,王帆肯定也能第一時間看到,只是這等了大半天都沒有半點動靜,王帆也以為今晚上可能不會發生什麼事了,當然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幫張邪這個忙,那他自然也不會這麼快就打道回府。

終於,在晚上九點四十分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大奔從小區門口緩緩開了出來,王帆仔細看了眼,果然是楊教授的車牌號碼,於是他也立刻緊跟了上去,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他就學過偵察與反偵察的本事,所以跟蹤輛小車對他來講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可慢慢的他也發覺了有點不對勁,這輛車竟然開到了萊斯酒店。

在這兩大奔停在了酒店門口後,王帆也趕緊把車悄悄的停在了正門方向的不易被察覺到的角落裡,而接下來讓他非常詫異的是,在酒店門口他居然見到了自己的姐夫,並且那位楊教授是直接奔著他姐夫而去的,甚至兩人站在門口還相談甚歡了許久。

王帆當時就有點傻眼了,昨天晚上夏河還讓他跟四眼去協助張邪對付這位楊教授,以及林氏集團的另外兩位大股東,可為什麼今天晚上這位楊教授又跟自己的姐夫混到一塊去了,難道這其中還有著什麼更深層次的關係?

越想越覺得想不明白,王帆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他甚至也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打電話告訴張邪實話,可是又想到那小子最近還跟個女警察走的挺近的,王帆突然也開始懷疑張邪是不是打算要叛變。

而他之所以會知道張邪跟那個女警察走的挺近,是因為他們兩次見面的時候剛好都被他碰上了,第一次是在會所酒吧的時候,他是親眼看到張邪跟那位女警察在閣樓上打桌球,第二次就是在今天白天見了楊茜之後,當時張邪接了個電話他就感覺到很不對勁了,後來他也特地開車尾隨了上去,果然又發現張邪是在跟那位女警見面,事實上這件事他下午的時候還發信息告訴了夏河身邊的那位司機。

他不知道這麼做到底對不對,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姐夫會發生什麼意外。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也感覺到自己心裡似乎有種莫名的愧疚感。

王帆很苦惱的在車上發獃了許久,終於在過了半個小時後,他看到了楊教授從酒店門口走出來,可這時候他也並不打算繼續跟蹤了,他是想先給張邪打個電話過去,可就在她干拿出手機,他姐夫夏河就給他發了條簡訊過來,內容很簡單,只是個很偏僻的地址,然後讓他儘快趕過去。

王帆不敢耽誤,看完信息後,他立刻把車開出酒店門口,然後又給張邪打了電話過去,在對面很迅速的接通後,他語氣也保持以往的平靜說道:「你小子耍我吧,我在小區門口蹲了半天都沒見到那老傢伙的影子,另外我姐夫剛剛給我發信息,說讓我去個地方,我現在得趕過去了。」

對面張邪連忙問道:「是不是叫你去西河那邊?」

王帆很詫異道:「你怎麼知道啊?」

「別廢話了,你趕緊回來接我,夏哥剛剛也給我發了信息。」

王帆馬上掛斷電話,掉頭又趕往會所那邊。

他隱約覺得今晚可能會很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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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正?版章y「節上D

在跟王帆通完電話後,我心裡也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這大半夜突然要把我們召集起來,並且還是分別給我和王帆發了信息,那這肯定是有著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只是我也猜不透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當然我也並沒有就覺得很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既然沒做過什麼對不起夏河的事情,那我自然也不需要擔心他會把我怎麼樣。

在辦公室等了幾分鐘後,我起初是打算跟韓武打個招呼的,畢竟我跟王帆都不在會所了,我也怕有些個找麻煩的傢伙會故意在這個時候找上門,可是我打他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後來才知道在幾分鐘之前這小子急急忙忙就出去了,也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裡。

就在我很著急的時候,王帆又給我打來電話,說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沒辦法,這時候我也只能把樓上的芳姐叫下來,讓她幫我看著場子這邊,只要不鬧出事就行了,緊接著我就立刻下樓,跟著王帆一塊趕往河西那邊,夏河給我們發的地址是一樣的,而且還是在什麼倉庫里,這也著實是讓人感到很奇怪。

一路上王帆沒跟我說過半句話,我因為心裡有著太多的顧慮,所以也沒主動跟他開口。

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目的地,果然是非常偏僻的地方,在王帆把車開到倉庫門口的時候,那位四眼早已經在等著了,然後他也親自帶著我們走進了倉庫裡面,再接著又帶我們上了三樓,這時候我才發現貌似還來了不少人,而夏河就搬了張椅子坐在最中間的位置,旁邊圍著的應該都是他的那些手下。

更讓我震驚的是,地上還有個被繩子綁著的傢伙,可能是因為被揍的太兇猛了,以至於我站在遠處都看不清他的樣子,直到我走近後,我才發現這個被綁著的傢伙居然就是韓武,我那一下子整個心臟都差點跳了出來,我也搞不懂夏河這到底玩的是哪出?

當我跟王帆緩緩走近後,夏河也很快起身來到我面前,他伸手摟著我的脖子,又慢慢走到被綁著扔在地上的韓武面前,輕聲說道:「你肯定想不到,這個跟你一起上班的傢伙居然還是警察的臥底,幸好老子當初只是讓他在禹城會所當了個小小的副主管,否則的話我可能早就蹲監獄去了,那既然我已經把他揪出來了,要不你幫我解決了他?」

我額頭開始冒汗,全身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夏河扯了下脖子上的領帶,突然拿了把槍塞到我手裡,「敢不敢開槍?」

我拚命的搖頭,只顧著搖頭,現在別說是開槍,我連開口都不敢。

而就在此刻,夏河猛地從後面抄起那張凳子使勁往韓武身上砸了下去。

連續砸了最少也得有一百多下,鮮血濺的夏河滿身都是。

直到韓武睜大眼睛,死的無比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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