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大興安嶺原始森林末梢,這個地方註定在任何地圖上都不可能出現,而就是如此偏僻的地方,卻有著一棟媲美五星級的住所,四周環山,除了大樓面前有個人工湖,再加上後山還有個高爾夫球場之外,你甚至見不到通往這裡的大馬路,當然在樓頂是有個能容納四五架直升機的停機坪。

想要過來這邊,你也只有坐直升機才能抵達。

此時此刻,剛好有輛不知道從何處飛來的直升機緩緩降落在樓頂。

從直升機上走下來一男一女,男的身材不魁梧,不過長相很邪魅,再配上他那殺馬特的穿著打扮,看起來非常的不倫不類,女的穿著套很復古的旗袍,恰到好處的把她那極品身材也完美的展現了出來,當然最讓人震撼的還是她那強大的氣場,僅僅只是站在那裡,你也依舊會覺得她像極了那種梟雄巨臂身邊的女人,而事實上她自己就是個實至名歸的女梟雄。

「韻芝,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嗎?」

一位相貌粗狂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連忙迎了上去,他穿著套很酷的迷彩服,全身上下透露出來的都是真正男子漢的氣概,而他嘴裡的韻芝也就是珠三角手腕通天的柳韻芝,跟著她的那位殺馬特也就是她身邊的貼身保鏢。

在見到這位中年男子後,柳韻芝並沒有表現出多麼興奮的狀態,她語氣甚至很冰冷的說道:「印象中我們也才兩三年沒見面而已,你要是真想我的話,你完全可以來深圳看我,可是你並沒有,那只能證明你嘴上說對我很迷戀,其實心裡根本就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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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苦笑聲,「如果我說我有苦衷的話,你會信嗎?」

柳韻芝冷笑道:「有我也不想聽。」

三人走樓梯來到了樓下豪華的大堂,柳韻芝對他的態度始終不冷不熱,而殺馬特卻對他恭恭敬敬,因為中年男子就是他以前在死亡學校的教官楊景天。

「這次打算待多久?」楊景天坐在沙發上開口問了句,可能是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有點多餘,他緊接著又說道,「其實我知道你這次特意來這邊到底是想幹什麼,但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三年時間不到,你是帶不走他的。」

柳韻芝冷笑不已,「我有說是過來帶他走的嗎?你想的太多了吧?」

楊景天有點哭笑不得,「那你總不能是特意過來看我的吧?」

「那你就真的想太多了。」柳韻芝嘆了嘆氣,「我當初把他丟進這裡來,就沒想過要讓他出去,但好歹也算是我的人,這麼久沒見,我也想看看他現在到底混的怎麼樣了,一年前我聽說他還差點殺了個教官,這麼久過去了,想必他的身手也不比你們那幾個教官差勁了吧?」

楊景天嗤笑聲,「這就是你想的太多了,別說是跟我手下那幾個教官比了,就是隨便找兩個在學校待上三年以上的學生,他也絕對不是對手。」

柳韻芝似乎有點失望,「你還是帶我去看看他吧!」

楊景天愣了下,「現在嗎?」

「對,就現在!」

一年零六個多月,這是我來到死亡學校總共待的天數,雖然在這裡你根本看不到日曆,甚至連時間都看不到,但從剛進來第一天開始,我就每天都在記錄自己來這裡的天數,如果中間沒算錯的話,今天應該還是聖誕節,可這些都跟我們沒關係,甚至就連到了春節,我們依然還是需要每天從早到晚的訓練,依然還要每個月接受考核,依然還要擔心自己會不會哪天被淘汰。

如此反覆枯燥又艱苦的日子,我似乎已經慢慢的習慣了。

有時候我也會想,我到底是如何堅持下來的。

當然,我能堅持下來也不僅僅只是靠著自己的毅力,我必須得感謝老校長的女兒歌怨,今年是她待在死亡學校的第二十個年頭了,很多時候我看到她每天過得開開心心,所以也讓我充滿了希望,尤其是在閒暇時候她還能陪我聊天,還能給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甚至還能在我最無助最孤獨最傷心的時候安慰我,她的這種無私奉獻也支撐著我走過了很長的日子。

之所以說她是無私的奉獻,是因為我答應要把她帶出去,可是我又做不到。

而歌怨也從來不會去埋怨什麼,她那強大的耐心真是讓我很羨慕。

這天中午,我來到醫務室讓歌怨幫我換藥,傷口是前幾天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當然也沒什麼很大的關係,而歌怨卻也幫我處理的很細緻,她嘴上甚至也不忘跟我提醒道:「張邪,明天又到月底考核的時候了,你可千萬別掉鏈子啊,你要是死了話,那我這輩子就沒希望出去了!」

我實在是很哭笑不得說道:「姑奶奶,你幾乎每天都會說讓我帶你出去,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真的還相信我能把你帶出去嗎?」

歌怨笑了笑,很天真無邪的說道:「當然啊,我不相信你相信誰啊!」

就在我剛想開口的時候,四班的那位教練突然走了進來,他告訴我楊教官在樓上辦公室等我,讓我直接過去,我當時也沒多想,在歌怨把我傷口處理完畢後,我就立刻來到了樓上,可當我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後,只見到那位我最憎恨的女人站在裡面,老校長告訴我她叫柳韻芝,是死亡學校的股東之一,也就是兩位大老闆其中的一位。

我雙手死死捏著拳頭,心裡怨恨交加。

柳韻芝微笑盯著我,「你其實應該要感謝我,要不是我把你送到這裡來,你可能早就死了,我知道你怨恨我,指不定你心裡還想把我大卸八塊,可我也明確的告訴你,別說是你現在的本事了,你再練個四五年,你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我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緩緩走向前。

柳韻芝跟我笑的很嫵媚說道:「一年半過去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其中夏河的轉變最大,他在江浙兩地混的風生水起,就連我現在也不能把他怎麼樣了,而曾家在這一年半里卻過得很艱難,曾國慶為了穩住局面,他在京城那邊找了個強大的靠山,甚至還把自己的女兒給搭上了,也就是說你曾經喜歡的那個女孩現在已經成為了別人的未婚妻。」

「張邪,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你應該要想辦法出去。」

「不是讓你去搶親,你應該要為自己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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