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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觀瀾高爾夫球場,離香港口岸三十分鐘車程,國際上許多大賽經常在這邊舉辦,而最吸引人的當然還是這邊尊貴的服務,前些年的時候,很多富豪就算是不會玩高爾夫,但也喜歡在這邊辦個會員,因為這就是身份的象徵。

富豪喜歡玩高爾夫,其實除了最純粹的愛好以及運動之外,通常大家來這邊都是談生意的,因為這種地方相對來講比較安全,不像其他的娛樂場所,到處布滿了陷阱,抬頭就是各種五花八門的針孔攝像頭,甚至是監聽器,而在空曠的高爾夫球場上,除非你用衛星設備來監控,否則你是很難去偷窺到別人什麼隱私的。

今天的觀瀾高爾夫球場,來了兩位重量級的顧客。

在珠三角排名最靠前的企業家曾國慶,據說他還是這個球場的股東,占股比例雖然不多,但相比起那些以加入這邊會員而自豪的企業家來講,他顯然是超出了這些人幾個層次。

另外個就是柳韻芝,這個女人在許多人眼裡始終是個傳說,沒有人知道她是做什麼的,但是大家都很清楚她在珠三角的本事並不亞於曾國慶,而實際上她在商業上的作為也遠超許多知名的企業家,尤其是在金融這塊,她圈錢的速度讓國內不少金融家都膛目結舌。←百度搜索→

據傳言,她旗下的幾家投資公司現金流堪稱是恐怖,這點就連曾國慶都不得不佩服,這也是為什麼柳韻芝這些年能在各個圈子都混的遊刃有餘,有錢又有資源,這就相當於擁有了一切。

外人很難想像這兩人會面到底會擦出怎樣的火花,事實上在以前他們兩人之間並沒有太多生意上的來往,甚至大多數時候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那次為了夏河兩人還差點鬧出點矛盾,不過生意場上就是如此,沒有絕對的朋友,也不會有絕對的敵人。

兩人約好在這邊見面,柳韻芝只帶了那位殺馬特在身邊,而曾國慶卻帶了個生面孔,是位很年輕有為的男孩,他叫趙平安,也是曾國慶未來的准女婿。

四個人都穿的休閒,就連殺馬特都徹底改頭換面。

在那塊空曠的草地上,大家玩的都很盡興,柳韻芝玩高爾夫球信手拈來,在業餘水平中她算得上是頂尖了,曾國慶玩高爾夫是屬於玩的比較晚但學的比較快的那類角色,那位趙平安從初中開始就學著揮桿了,他的水平完全不輸給柳韻芝,最牛逼的戰績是十八洞打出七十六桿的牛人,這在業餘玩家中仍然是頂尖的水平了。

而那位殺馬特,大概就成為了今天的陪襯。

整整玩了幾個小時,他們相互之間也並沒有談及任何生意上的事情,直到往回走的時候,柳韻芝才開口說道:「你們給我的規劃書我看了,以我的眼光來看也算是比較完美了,但據我所知山西那邊的情況早就不同往年了,幾大煤礦年年虧損,所以我很好奇你們到底如何來扭轉這種局面?」

曾國慶沒開口,而是趙平安跟她解釋道:「正因為如此,所以我才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這半年裡我其實也做了不少功課,在資源方面我還是不缺的,現在主要的還是錢,我們想要強勢立足,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刀闊斧的玩資本收購,接下來就是管理,恰好這兩點是我最擅長的。」

柳韻芝想了會,很直白的問道:「你需要多少錢?」

「二十個億。」趙平安笑回道,「是美金,當然如果再精打細算的話,或許我能節省點,不過錢這東西肯定是越多越好,這樣我起碼還有籌碼去跟政府方面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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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韻芝笑了笑,「二十億美金不是筆小數目了,一般的銀行估計也不敢輕易給你們拿出這麼多錢,你們找我也算是找對了,只是山西那邊的情況有點複雜,很多事情也不是你跟人家磨嘴皮子就能搞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誰來解決?」

這次是曾國慶開口說道:「這才是我們找你原因。」

柳韻芝停下腳步,「你們這父子倆一唱一和挺默契的嘛!」

趙平安笑了笑,「說實話,這點錢對我來講並不是難事,但如果能有柳姐這麼強大的合作夥伴,這對我來講可就不是錦上添花的事情了,當然我也絕不會說是故意把你拉下水,我母親前些年恰好在山西那邊任職過,她對那邊的情況比我要了解,最起碼起這能讓我少走彎路,只有實在是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們才希望柳姐你的出面。」

柳韻芝繼續前行,「我並不關心你說的這些東西,真要合作了,能幫的我肯定幫,我只是有點好奇,以你在京城那邊的身份地位,完全就是坐著也能活得比誰都瀟洒,你為何還要這麼拼死拼活的去做這種勞心勞累的事?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錢。」

趙平安苦笑道:「我沒進體制內就已經讓我家人很不滿了,如果我再不幹點成績出來的話,估計到時候我爹媽都要把我趕出家門了。」

柳韻芝嘴角微翹,「我看好你。」

趙平安終於鬆了口氣,「謝柳姐的誇獎!」

回到酒店這邊後,柳韻芝並沒有急著去洗澡,她坐在房間裡思考了許久,殺馬特知道她可能有事情要吩咐,所以也老老實實在等候她的開口。

許久後,柳韻芝才跟他說道:「這個項目我確實挺看好的,到時候那小子去山西的時候,你就跟著他去,他叫你做什麼你就儘管去做,不要有怨言,但我需要你隨時跟我提供他的一舉一動。」

殺馬特點了點頭,「沒問題。」

柳韻芝微閉著眼睛,突然又問了句,「夏河死了沒?」

殺馬特輕聲回道:「沒,據說是張邪沒狠下心,不過南京那邊姓魏的死了,而且還是被張邪連根拔起,我估摸著這都是夏河設的局,他應該就是想借張邪這把刀除掉他最大的威脅。」

柳韻芝嘆了嘆氣,「本來還想看他弄死夏河的,結果太讓我失望了,跟剛剛這個趙平安比起來,張邪確實差的太遠了,難怪曾國慶那老傢伙會喜歡姓趙的這小子,不過我倒也想看看張邪跟趙平安正面交鋒的那天,估計比張邪對付夏河的時候肯定要精彩,你說呢?」

殺馬特愣了下,「在張邪離開南京後,楊景天就已經派人後腳跟上去了,恐怕你很難見到那天了。」

柳韻芝輕輕哦了聲,「那就看他能不能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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