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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晚上,市刑警大隊針對此案成立了專案小組,負責這次案件的主要人物就是市局的副局長張先鋒,他從警將近三十年,大大小小的案件破了無數起,從當初的小警員到如今的副局長,他這三十年走的勉強算是挺順利的,雖然沒有爬到很高的職位,可至少他給罪犯留下來很大心理陰影,無論是殺人不眨眼的毒販,還是街上的小混混,基本上沒有不怕他的。←百度搜索→

事實上,只要過了這個下半年,他大概就有機會往上再爬一步,可沒想到就在這個關頭,就在他管轄的範圍內,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國的持槍殺人案,如果僅僅只是殺人犯,可能他也不會放在眼裡,但就在今晚把嫌犯抓到後,竟然又讓他逃了,更主要是死了五個警察。

這簡直是史無前例的慘案了,所以他們才會緊急成立了專案小組,從目前嫌犯的逃跑路線來看,再加上他們派出去那麼多人圍捕,按照正常情況來講,嫌犯是不可能逃脫這個包圍圈的,只是現在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依然還是沒有找到嫌犯的身影。

一群人圍在辦公室,正在不停的商討案件。

大多數人都認為蒙面男跟嫌犯是同夥,可張先鋒卻不贊同,在他看來如果是同夥的話,不可能兩個人還會分開逃,而如果不是同夥的話,那為什麼會有人冒出來救他?

「局長,嫌犯的資料已經整理好了!」

一位年輕男子拿著份文件給他遞了過去,張先鋒馬上翻開仔細看了許久,這份資料相當的詳細,從嫌犯上小學時候開始,到大學畢業,再到外面工作,甚至就連他經歷過傳銷,上面都寫的清清楚楚,可讓他很驚訝的是,從前年到現在的經歷卻是空白的。

張先鋒立即跟身邊的年輕男子問道:「有沒有打電話到他老家那邊?」

年輕男子回道:「打了,不過他父母已經去世了,他母親是今年年初因病去世的,他父親是前段時間去世的,村裡很多人說是他殺害了自己的父親,但我問了那邊的派出所,事實情況是有人特意跑到他老家那邊把他父親殺了,後來這小子就失蹤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而就在這時候,手下突然傳來消息,在天河城中村那邊,嫌犯搶了一位警員的對講機,但是配槍卻沒有搶走,這點讓張先鋒非常不解,如果真是殺人不眨眼的嫌犯,為何只拿對講機不拿槍,這似乎也只能證明嫌犯並不會有意的去傷害誰。

張先鋒也越來越發現,這其中應該還有很多更深層次的東西需要去挖掘。

在思考了許久後,他馬上又跟下屬吩咐道:「調集所有人從城中村那邊開始搜查,另外嫌犯搶走了我們的對講機,馬上吩咐下去,讓大家重新換個頻道……」

可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負責接警那邊的同事又傳來消息,剛剛嫌犯的前女友打來電話報警,說嫌犯去她家裡搶走了五千塊錢的現金,然後還把車鑰匙搶走了,據嫌犯的前女友交代,嫌犯似乎要去往深圳那邊,而且已經開車走了十幾分鐘了。

張先鋒馬上就跟所有人說道:「負責追蹤的同事立刻調出嫌犯車輛的監控,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確定他的逃跑路線,其他的同事都跟我來。」

一群人跟著下樓,而就在他們剛坐上車,對講機里突然傳來嫌犯的聲音。

「你們好,我就是你們要抓的犯人,我叫張邪,我知道今晚對你們來講註定是個不眠夜,其實對我來講也同樣是如此,但你們想抓到我肯定也沒那麼簡單,所以我建議你們最好今晚趕緊收隊回去睡覺,或許幾天後我就會回來自首,但如果你們非要纏著我不放的話,那我也許就會讓你們付出極大的代價,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我希望你們能夠考慮我的建議。」

死一般的寂靜後,張先鋒按下對講機的按鈕,說道:「張邪,你如果現在自首的話,或許會從輕處罰,但如果你執意要繼續玩下去的話,這對你來講是不會有好處的,我從警三十年,至今為止沒有我抓不到的嫌犯,你確定你有本事能逃脫我對你的追捕?」

對方嫌犯冷笑道:「在我長達兩年的訓練中,我學到最多的除了如何殺人以及如何避免被人殺之外,我也學了不少偵察以及反偵察的手段,除非我自己現身,否則你們想抓我根本不可能。」

聲音突然被掐斷,技術部的同事馬上傳來消息,「剛剛已經定位到嫌犯是在荔灣區那邊,並且正在往火車南站那邊移動,需要馬上派人過去抓捕嗎?」

張先鋒嘆氣說道:「不用了,他已經跑了,叫所有人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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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消息,廣州殺人案嫌犯在被押送途中逃跑,五名警察死亡!」

「市局已經緊急成立專案小組,副局長張先鋒親自帶隊追捕。」

「嫌犯逃離現場慘烈,警車被炸飛,目前嫌犯依舊在逃。」

「據悉,這是廣州近十年來最慘烈的殺人案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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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國內幾大門戶網站的新聞標題,新浪微博上更是風聲四起,有人說嫌犯是退伍軍人出身,也有人說嫌犯是為了報復社會,總之各種各樣的猜測充斥在網上,但也沒有誰知道嫌犯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官方的說法也是含糊其辭,似乎在刻意的隱瞞著什麼。

此時此刻,在武漢的某套公寓內,范美艷剛打開手機就被彈窗出來的新聞給吸引了,緊接著她就開始瘋狂的在網站查找新聞,幾乎所有關於此次案件的新聞她都看了個遍,最後在看到網上那張通緝令的時候,她滿臉不可思議的捂著嘴巴,也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許久後,她立即拿出手機給在韶華市那邊的好朋友林婉兒打了個電話過去,對面接通後,她語氣很激動的說道:「婉兒,你看了新聞嗎,張邪回來了,他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林婉兒苦笑道,「我知道他回來了,但他現在的遭遇似乎很慘。」

范美艷絲毫沒在意,「他沒死啊,這起碼能知道他沒死啊!」

林婉兒嘆了嘆氣,「那兩年前的事可以放下了嗎?」

電話被掛斷了,林婉兒拿著手機陷入了沉思。

人回來了,可為什麼自己卻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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