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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監獄沒有名字,但所有犯人都把這裡稱之為「地獄之巔」,因為只要進來之後,幾乎就很難出得去了,在媒體的報道中,這裡也是世界上最殘酷的監獄,所關押的犯人大多都是些重刑犯,甚至是視人命如草芥的殺人狂魔,而且犯人的種類也非常複雜,有其它國家極端犯罪組織的團伙老大,也有各國的黑幫首腦,甚至也有那些毫無人性的恐怖分子。

監獄的地址是在某公海的小島上,不屬於哪個國家專門管理,所有的獄警也都是來自於附近幾個國家的僱傭兵組織,他們每天二十四小時巡邏都是真正的荷槍實彈,但凡發現有人敢越獄,或者說帶頭襲擊這裡獄警人員,那是毫無疑問會被直接射殺。

當然,這些也還不足以讓這裡成為世界上最殘酷的監獄,更主要是監獄的管理極為黑暗,就連典獄長也只認錢不認人,那些獄警就更不用說了,只要你給錢就能得到保護,否則的話你長時間待下去遲早會崩潰,尤為奇葩的是,這些人還只要美元,其它的紙幣他們統統不要。

跟正常的監獄不同,在這裡不會限制你的人身自由,每天規定時間起床,規定時間吃飯,規定時間睡覺,其餘的時候你想幹嘛就幹嘛,沒有任何人會阻止你在這裡面的活動。

我被關在這裡整整三天的時間了,除了剛開始有兩個獄警給我分配了房間以及床位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管過我了,跟我住在同個房間的還有另外三個人,一個是泰國的毒梟,一個是日本的殺人犯,還有一個是香港人,據說是因為綁架才被關進這裡的。

大概是因為在這裡找個有共同語言的夥伴不容易,這位香港哥們對我還算比較照顧,最起碼我們能夠用普通話去交流,我之所以會這麼快了解這所監獄,其實大多數也都是他告訴我的。

由於監獄缺乏各種條件設施,所以也導致這裡滋生了很多買賣,而且只要你有錢,你能在這裡買上任何你想要的東西,甚至任何國家的商品都會有賣,但大多數買賣都被是屬於壟斷性質的,你想買煙就得找俄羅斯人,想買藥品就得找韓國人,想打電話就得找那位越南人。

甚至是你想吸毒,住在我這個房間的那位泰國佬也能給你搞到最純正的海洛因,這些人做生意通常都是交了大額保護費的,所以只要你不鬧事,獄警也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而事實上這裡幾乎每天都是大事小事不斷,如果你跟誰有仇,想要教訓他,很簡單的方法就是你先賄賂值班的獄警,然後把你想要教訓的傢伙拉到房間裡,接下來你怎麼玩都沒人管,反正只要不弄死弄殘,基本上就不需要承擔什麼後果。

這大概是我見過最沒有人性的地方了,好在我來到這邊後,也並沒有人會主動來找我鬧事,那些大人物不會拿我們這種小嘍囉尋開心,當然也有些欺軟怕硬的角色喜歡欺負新來的,尤其是喜歡嘴上挑釁,但只要他們沒觸碰到我的底線,我基本上也是無視。

在這裡,我甚至也見到了不少在國際新聞上有名的重刑犯,比如說那位大塊頭俄羅斯人,曾經就是世界最大黑幫組織的首腦,還有越南那位很變態的殺人犯,兩個月里連續殺害三十名女子,並且每個女孩最終被找到的時候都是被分屍的,沒想到這畜生竟然被關在這裡。

我每天都過得小心翼翼,我也很怕去得罪別人。

直到第五天的時候,我有點要崩潰了,這不明不白的把我關到這裡來,讓我心裡很沒底,我需要知道他們到底想要怎麼處置我,我也需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徹底終身監禁了?

這天中午,在跟那位香港人坐在一塊吃飯的時候,我跟他問道:「你能不能想辦法讓我打個電話出去?我有很重要的急事。」

原名叫李凡的香港人伸手指了指單獨坐在前面兩排的那位越南人,說道:「打電話找他就行了,一百美元只能聊三分鐘的時間,你如果有錢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聯繫他。」

我苦笑聲,又問道:「可以先賒帳嗎?」

梳個漢奸頭的李凡笑回道:「你新來的當然不行啊!」

我輕輕嘆氣,也沒再繼續問下去了,不過很快李凡這小子突然又跟我說道:「你沒錢可以去賺錢,五樓印度人搞了個拳擊比賽,打贏了就能得到五十美元,也就是說,只要你能贏兩場就能賺到一百美元,不過那些人都是很厲害的,你這小身板上去肯定是只有被挨打的份。」

如果不是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我當然不會去摻合這種事,可現在我是真的急需要錢,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所以在仔細猶豫了許久後,我也下定決心說道:「你能幫我報名嗎?」

李凡這小子很不可思議的盯著我,「你確定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我深呼吸說道:「沒辦法了,我是真的需要打個電話。」

◇●首.j發e

李凡想了會,又伸手指著坐在第二排的那位印度佬,說道:「看到沒,就那個老傢伙,現在跟他報名,晚上去去五樓就行了,到時候還會有很多人下注,這個老傢伙就是莊家,但我聽說這裡面貌似也有很多黑幕,他們很多都是串通好的。」

「黑幕什麼的我不關係,我只需要打兩場比賽就行了。」

「哥們,這事千萬別衝動啊,搞不好會出人命的。」

「放心吧,我有信心,你等下押我贏就行了。」

李凡睜大兩隻眼睛盯著我,然後又默默的低下頭大口扒飯,我知道他肯定不相信我能贏得兩場比賽,但我也不會特意的去說服他,吃完飯後,這小子就帶著我找到了那位印度佬,他們交談說的是英語,我也沒聽懂什麼,那位印度佬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就點頭了。

晚上八點,監獄內燈火通明。

在李凡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五樓那位印度佬的房間裡,這間房似乎是特意空出來用來打比賽的,而且比我住的房要大很多,今天晚上加上我總共四位選手,其他三個都他媽的是大塊頭,最矮的那個也愣是比我高出了一個腦袋,剩下的就都是過來下注的,大概有十幾個擠在房間裡。

在李凡的示意下,我需要最先上場。

面對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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