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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樣的地點遭到兩次遇襲,這種小機率事件估計也只能發生在我身上了,上次是南京那個姓魏的老傢伙找了個女殺手來襲擊我,但後來被我逃脫,而且那位女殺手還被小歐給帶到兩人京城去,也不知道他們兩人關係發展到什麼地步了,這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十有八九是夏河派人來殺我的。

也幸好段坤及時給我打了電話過來,所以我也做足了心理準備,在槍聲響起的瞬間,我連忙打開車門,從駕駛席跳了下去,緊接著我就順勢往前滾了出去,一連串的子彈射在我身後的地上,這時候也把堵在車上的人給嚇到了,大家紛紛打開車門跑下來,而這也剛好給我爭取了逃跑的機會,我順著到處奔跑的人群,立即翻到了對面馬路上,在那兩位殺手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徹底消失在他們面前。

可是我也沒跑多遠,就有點跑不動了。

我靠著路邊棵樹緩緩蹲在了地上,之前跳下車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槍,當然也不是特別的嚴重,因為子彈只是從我腳踝處擦了過去,而即便如此,中槍的那個位置也愣是掉了塊很大的肉,但也不得不說我運氣還不錯,如果子彈再偏離幾公分的話,那我今天肯定是逃不掉了。

休息了十幾分鐘,我立即拿出手機給段坤打了個電話過去,在對面接通後,這次換成是我語氣很急促的跟他說道:「剛剛也有兩個殺手差點要了我的命,不過現在沒事了,你趕緊帶著小青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查到是誰在針對我們,另外我可能沒那麼快回來,你們自己小心點!」

段坤也絲毫不廢話,「我會儘快查出幕後的兇手,你自己也小心點!」

掛斷電話後,我艱難的起身繼續往前走,可是走了很遠都沒看到計程車過來,於是我也只能拿出手機給還在機場的那位司徒瀚海打了個電話過去,接通後,我語氣很歉意的跟他說道:「不好意思,我這邊路上出了點事,要不你們自己打車過來,可以嗎?」

這位司徒瀚海顯然也不是那種很嬌貴的人,他也很爽快說道:「行,你說個地址!」

我抬頭往前看了眼,有個大酒店就在不遠處,於是我就跟他說出了酒店的名字,接著我就強忍住腳踝處的疼痛,往酒店那邊走了過去,短短的不到兩三百米距離,我愣是走了將近二十來分鐘。

在我到達酒店門口沒多久,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了我面前。

我已經看到歌怨坐在裡面了,她在見到我的時候,連忙下車撲進我懷裡,然後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似乎很委屈很委屈的跟我說道:「張邪,我這次真的生氣了,我非常非常的生氣,你為什麼把我丟下這麼久,你也不來見我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你不管我了,是不是的?」

我有點哭笑不得,輕輕把她推開,在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時候,我很不忍心的伸手給她擦了擦眼淚,微笑說道:「不哭啊,你也別亂想了,不是我要把你拋下,是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等我辦完了那些事情後,我肯定就會去找你,而且以後我也不會再把你丟下不管了!」

歌怨撇了撇嘴,冷哼著問道:「你是說真的?」

我點了點頭,笑回道:「當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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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怨馬上又興奮了起來,這次她很用力的撲進我懷裡,可我因為腳傷沒站穩,整個人直接就往後倒了下去,好在旁邊那位司徒瀚海反應及時,他連忙衝上來把我給扶住了。

這時候,他也看到了我腳上的傷口,連忙問了句,「怎麼回事?」

我苦笑回道:「說不清楚,不過這種小傷也不礙事。」

司徒瀚海二話沒說,立即攙扶著我走進了酒店,他在訂房的時候,也順便讓大堂經理拿了個醫藥箱過來,然後這位經理也帶著我們來到了房間裡,接著就是歌怨很細心的給我處理傷口。

傷口被酒精燒的很疼,我坐在沙發上實在是有點忍不住,於是我就從口袋裡掏出煙,想以抽煙來緩衝這種疼痛感,可問了司徒瀚海,他並不抽煙,搞得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抽了,但他顯然也猜到了我的心思,竟然還主動跟我說道:「你想抽沒關係啊,我經常抽二手煙,都習慣了!」

聽到他這麼說後,我也很不客氣的點了根煙。

相互之間很尷尬的沉默了許久,最後是這位司徒瀚海率先開口說道:「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這應該是子彈擦傷的傷口,好在也不算很嚴重,否則是很有可能留下後遺症的,你能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我緩緩吐出口煙,反問了句,「可以不談這個嗎?」

司徒瀚海愣了下,笑回道:「沒關係,其實我這次過來找你,主要也就是歌怨總吵著想要見你,而且我之前也答應了要帶她來見你,只是在來之前我只知道你在南京,也並沒有及時問到你的電話,所以也就沒來得及通知你,如果唐突的話,還請你能夠諒解下!」

我很少見到有人能在我面前可以保持如此禮貌的態度,我相信這也不是他裝出來的,也許這就是他為人處世的方法,而這種很紳士很禮貌的素養,估計也跟他出身的家室相關,尋常人可能在某些時候也能做到像他這樣,但想要時時刻刻保持這種謙卑的態度,那肯定是非常困難的。

一個並不帥氣的男人,在初次跟他接觸過後,卻能給人留下最好的印象,這種男人無疑是很優秀的,甚至就連我都有點羨慕。

「應該是我的問題,當初我不該匆忙的就把歌怨給丟下。」我很歉意的跟他回了句。

司徒瀚海微笑著說道:「實不相瞞,關於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少,我也知道這兩年里在你身上發生了那些事,說實話,我真的挺佩服你的,而且在來之前,歌怨的父親也跟我說了你現在是在幫誰做事,我不知道你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到底是不是被誰強迫的,如果是的,只要你開口,我想我也許有辦法可以讓你不再去做這些很危險的事情。」

我只覺得不可思議,笑回道:「那你大概也不知道,其實我也挺享受現在的這種狀態。」

司徒瀚海盯著我看了許久,突然問了句,「可以跟你交個朋友嗎?」

我很爽快點了點頭,「當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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