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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外界如何的風雨搖曳,無論局勢如何的變化多端,大概也只有柳韻芝能穩坐珠三角從不曾動搖過,遇到危機的時候,她能淡然處之,遇到不可多得的機會時,她也能眼光獨到抓住死死不放手,甚至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她這些年走的不算坎坷,但她卻能走的很穩當,在大多數人眼裡,她只是個傳說,但她自己從沒有給自己很高的評價,她只是在做她想做的事情而已。

此時此刻,在深圳的富豪俱樂部內,頂層的豪華會客廳,柳韻芝穿著簡單,黑色休閒褲,雪白的高領襯衫,頭髮綁成馬尾披在肩上,看起來類似於那種女強人類的職業經理,但她的強大卻超乎了所有人的想像,就連在深圳摸滾打爬了很多年曾國慶現在都非常的忌憚她。

除了柳韻芝光著腳丫站在窗前之外,會客廳里還有另外兩個人,一個正是剛剛才被召喚過來的曾國慶,這位在珠三角名聲顯赫的商界牛人其實也是俱樂部的鑽石級會員,但他平常都不輕易來這邊,這次若不是柳韻芝主動約他的,他甚至都不想跟這個女人見面,以前他還覺得自己好歹能跟這個女人平起平坐,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這個女人甩出了很遠。

尤其是上次關於山西那邊的項目,本來他能拿到三分之一的股份,不出意外,那絕對是躺著也能大賺特賺,可結果卻被柳韻芝硬生生的從他手裡把所有股份搶了過去,雖然兩人當初說好的只是交易而已,而結果也只是柳韻芝在這次交易中獲取了足夠大的利益,他自己不但沒有達到目的,反而還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以至於到現在為止曾紫若都還沒理過他。

如果可以的話,曾國慶是再也不想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了。

能井水不犯河水當然是最好,哪怕是讓他往後退幾步,他其實也心甘情願。

可好死不死的,這女人今天又莫名其妙把他約了過來,曾國慶不敢不給面子,他也只能老老實實趕過來赴約,如果兩人只是單純的聊聊天,曾國慶倒也不介意,但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他肯定是閉口不談,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純粹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他自認為鬥不過她。

而除了曾國慶之外,屋子另外個男的就是殺馬特,事實上他也是剛剛從山西那邊回來沒多久,這次山西之行其實很順利,順利到讓他都覺得不可思議,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回來。

「你知道張邪去哪裡了嗎?」柳韻芝轉身走回沙發上坐下,微笑著跟曾國慶問了句。

「關我屁事,我管他去哪裡,反正跟我沒關係。」曾國慶撇了撇嘴,下意識點了根煙。

柳韻芝微笑回道:「我得到的消息是,這小子幾天前去了上海,但沒人知道他是去那邊幹嘛,而據我所知,你女兒好像也是在上海,並且趙平安也在昨晚上到達上海,你可以裝作不關心,不過我覺得接下來他們三個之間也許會上演一場最精彩的年度大戲!」

曾國慶微皺眉頭,「張邪真去上海了?」

柳韻芝拿起茶几上的那瓶上等紅酒倒了三杯,笑回道:「是的,而且當天晚上他就在上海乾了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基本上就是一晚上的時間,他張邪的名字已經名動整個上海。」

曾國慶端起面前的紅酒喝了口,似乎在掩飾自己的擔心。

柳韻芝也並沒有繼續跟他在這個話題上扯下去,她也端起酒杯,緊接著又說道:「我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讓你聽聽趙平安這兩個月在山西表現的怎麼樣,我想你肯定有興趣。」

曾國慶抬頭盯著她,嗤笑說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趙平安再差也不會比張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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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韻芝轉頭望向殺馬特,「挑點有趣的事情說說吧,我也挺好奇的。」

殺馬特笑了笑,輕聲說道:「剛到山西的時候,那小子表現的只能說是可圈可點,只要能跟人談判,他基本上就不會自己去找麻煩,能用錢解決的事情,他更是大方的直接砸錢,砸到那幫人鬆口為止,可慢慢的,他也發現那些個王八蛋一個都比一個獅子大開口,而且對於他背後的勢力,這幫子暴發戶也根本不放在眼裡,最後他也終於受不了了,他給我列了張單子,總共有十幾個煤老闆,我一個個的去綁回來,被他活生生弄死五個,逼瘋六個,還有兩個傢伙雙手都被他砍了。」

「最搞笑的是,有個傻貨軟硬不吃,為了把事情鬧大,他全身綁著炸藥就天天坐在煤洞口子,他以為自己能拉來媒體記者,結果一個都沒過來,直到我們回來的幾天前,姓趙這小子也被磨得沒耐心了,他居然直接把那個煤老闆一腳揣進洞裡,然後點了兩捆炸藥丟下去,當時把我都嚇到了,可他卻表現的跟沒人事一樣,他甚至還跟我說,這些個王八蛋都該死。」

「說實話,我現在見到這傢伙都有點害怕了,這種人要是混不出頭,那真的沒天理了。」

柳韻芝聽完後,只覺得很大快人心,可曾國慶卻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但他也知道這肯定不是在講故事,他只是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傢伙到底是如何狠下心去殺人的。

殺馬特自嘲笑了笑,又說道:「以前我還挺看好張邪,不過現在我更看好姓趙這小子,他去上海的時候,還跟我說是那個什麼榮先生請他去的,你們知道上海的榮先生是誰嗎?」

曾國慶下意識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柳韻芝放下手裡的那杯紅酒,「當年的死亡學校有兩大股東,除了我之外,另外個其實就是榮先生,我當年也有幸跟他見過一面,如果讓我來評價他的話,只有兩個字,低調,如果說趙平安真的能得到這位榮先生的賞識,那這無疑會成為張邪最大的噩夢。」

曾國慶試探著問了句,「張邪會死的很慘嗎?」

柳韻芝搖了搖頭,「誰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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