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前,揚州會所。

這家會所是在哈爾濱道里區這邊,未處於最繁華的街道,知道這家會所的人也很多,但能進去消費的人其實並不多,這也不是說裡面實行了什麼會員制,而是單純的消費高的離譜,據說只是簡單的喝杯茶都要上千塊,當然這只是大家的傳言,實際上並不是如此,而之所以消費高,這主要是因為裡面實行的是一條龍服務,並且裡面只接待男性。

至於為什麼只接待男性,這個顯然更好理解,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做拉皮條的生意,只不過這裡的拉皮條比較高檔而已,只要你有錢,那任何類型的女人你都能玩到,但最吸引人的還是這家會所的名字,揚州最出名的是什麼?是瘦馬。

瘦馬是什麼,大多數男人都知道。

很多人都說這裡也是男人的天堂,這話就是真的了。

會所創建於喬四爺那個時期,也是喬四爺花了很多錢打造出來的,不過那個時候只是他用來接待貴賓的地方,後來才逐漸的對外開放,再後來他就出事了,會所也停業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聶倩上位,會所才再次對外營業,而且營業的性質也依然沒變。

白天的時候,會所通常都會非常冷清,因為顧客基本上都是晚上才來這裡消費,只是今天白天,會所一改往常的氛圍,居然也還算熱鬧,門口甚至還停了好幾輛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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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所頂樓某豪華包廂內,聶倩坐在那張雍貴大氣的沙發上,手上端著杯紅酒,一副很怡然自得的樣子,在她對面坐著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從瀋陽那邊趕來的周青,他穿著套很正式的西裝,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臉上有幾處傷口,額頭上甚至還貼了個創可貼。

站在他身後的還有一位中年男子,是跟隨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司機,當然也算是保鏢,外面都傳言,他的這位保鏢非常厲害,僱傭兵出身,精通各種近身搏鬥以及槍械,甚至還有人說,周青如果沒有這位保鏢常年保護他的話,他可能都死了幾百回了。

而這的確也是事實,周青自己也不否認這麼多年能活下來是多虧了這位保鏢,就比如說前兩天在瀋陽的幾次遇襲,如果不是這位保鏢在身邊的話,他可能已經死了,而這次來到哈爾濱,來到不屬於自己的地盤上,為了安全起見,他當然得帶上自己最信任的保鏢。

面對著始終對他不屑一顧的聶倩,周青也破天荒的放低姿態,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很討厭我,甚至是怨恨我,上次你在瀋陽也確實是我做的不對,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首先還是想跟你道個歉,很真誠的道個歉,另外我也希望你能夠認清現在的形勢,趙平安已經聯合了長春的李瘸子,拋棄我是他的第一步,接下來他可能就會讓李瘸子來到哈爾濱這邊。」

為了襯托他這些話的嚴肅性,周青特地停頓了下,語氣突然變得低沉說道:「李瘸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我都很清楚,為了利益,他連老婆都能出賣,如果他來到哈爾濱了,就算是對付不了你跟張邪兩個人,可他要是真狠下心做點什麼事情出來,我估計也足夠讓你們噁心一陣了,所以我也希望你能放棄那些個人恩怨,我認為我們是需要好好談談了。」

聶倩抬頭很淡然的撇了他一眼,輕聲說道:「我能親自來見你,這就說明我已經放棄了那些個人恩怨,而作為我個人來講,現階段能跟你合作,我覺得這確實是好事,可現在不是我說的算啊,你上次找了兩個殺手來對付張邪,他現在已經把你拉入黑名單了,我幾次都在他面前幫你說好話,可是他死都不答應跟你合作,我能怎麼辦?」

周青皺眉想了會,又說道:「這樣吧,你現在找個藉口把他叫到這裡來,我也許有辦法能說服他跟我合作,現在的形勢很迫在眉睫了,我相信他也會顧大局的。」

聶倩緩緩眯起眼睛盯著他,笑問了句,「我很好奇,你跟趙平安是決裂到哪個地步了啊?居然還能讓你有這麼大勇氣來直面自己的敵人,你就不擔心張邪來弄死你?」

周青長吁口氣,也沒隱瞞的如實說道:「幾天前我剛從醫院出來,一天之內我就遭遇到兩次襲擊,幸好老子命大活了下來,否則你今天就見不到我了,而據我目前調查得到的結論,這十有八九是趙平安在背後針對我,而且就在昨天晚上,我手下還告訴我,說看到李瘸子偷偷來到了瀋陽,這也就更加能確定我的想法了,趙平安無非就是想除掉我,然後讓李瘸子來頂替我的位置,我現在也確實是走投無路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急著來見你。」

聶倩嗤笑聲,語氣冰冷說道:「這只能說是你活該。」

周青低著頭,自嘲道:「是活該,我看錯人了。」

聶倩思索了會,嘆氣說道:「事實上我跟張邪現在也處在很尷尬的地步,因為他並不是那麼的相信我,所以你讓我找個藉口把他騙到這裡來,我可能做不到,我也不想讓他對我的看法變得更加惡劣,但是你可以自己把他騙來,只不過這個方法很冒險,現在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量了,你想聽聽是什麼辦法嗎?」

周青立即來了興致,「你說吧,現在也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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