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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許書記掛了電話後,才晚上九點,我們計劃是要玩到凌晨的,可現在還這麼早,我也有點不好意思先走,於是我就單獨把李凡叫出來,跟他打了個招呼,我是偷偷溜的,而就在我剛來到樓下,紫幽就從後面跟了上來,憤怒的樣子盯著我,說必須帶上她。

在這種情況下,我是真拿她沒辦法,所以只能帶著她一起去,許書記跟我說的地址不是在某個高檔小區,而是在據說快要拆遷的市委大院,我開車趕到的時候,卻沒想到被門衛那位保安大叔給攔了下來,說這裡到了晚上不能隨便進,我有點無語,只好給許書記打電話,最後這位大叔終於放我進去了,可還是不能開車,必須要步行才能進去。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破規矩,但人家年紀大了,干這個工作確實不容易,所以我也老老實實跟紫幽下車,好在許書記住的那棟樓並不遠,幾分鐘就能走到。

這裡面都是那種很舊的樓房,沒有電梯,許書記是住在五樓,我上去敲門的時候,是一位中年婦女給我開的門,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許書記的老婆,我跟她喊了聲阿姨,她態度非常好的邀請我進屋,又是倒茶,又是切水果,熱情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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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許書記喝完一杯茶後,他就邀請我去了書房。

跟我住的大宅院那間書房比起來,他這裡顯然是要小了很多,但布置的卻很有書香味,尤其是那整面牆到達天花板的書櫃,裡面全部擺滿了書籍,各種類型的都有。

我粗略打量了下,也由衷的感嘆道:「跟許書記比起來,我可能就是個文盲了!」

許書記笑了笑,突然跟我做了個抽煙的姿勢,問我有沒有帶煙,我連忙從袋子裡掏出煙給他遞了根過去,然後親自給他點燃,接著我自己也點了根。

在把窗戶打開後,他笑著跟我說道:「沒辦法,家裡老婆管得嚴,平時都不敢抽煙,今晚我也就只能陪你抽這一根,多了肯定不敢抽,等下出去的時候,估計還得噴香水。」

我哈哈笑了笑,很好奇問了句,「你有孩子嗎?」

許書記嘆了嘆氣,回道:「有個女兒,讀初三了,在學校寄宿,基本上不回家,老師總跟我反應那丫頭腦子聰明,可就是學習成績不咋樣,而且很有自己的主見,真心不好管。」

「現在的孩子可能都早熟,不過有主見也是好事啊,只要不在外面亂來,我倒覺得你也不需要多操心,以你這麼優秀的基因,我像你女兒以後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許書記很沒好氣瞪了我一眼,「你小子拍馬屁都拍不到點子上。」

我尷尬笑了笑,「那你還是跟我說正事吧!」

許書記緩緩吐出口煙,臉色逐漸變得凝重起來,輕聲說道:「姓陸的那老傢伙這幾天都在找我的茬,雖然沒到光明正大的地步,但他上任以來所做的那些事情明顯是在針對我,好在老子還沒什麼把柄被人抓著,所以短時間內他肯定也奈何不了我,但今天早上我在工商局那邊朋友告訴我,說這姓陸的會在下個禮拜二聯合幾個部門到你那個化妝品工廠去視察,這件事暫時是保密的,到時候會來個突襲,還有電視台的跟著,你得做好準備。」

我愣了下,問道:「這是專門針對我的嗎?」

許書記回道:「應該是的,要不然他這剛上任,也沒必要帶著電視台的人去給你們唐朝品牌打廣告啊,你等下就打電話給你工廠那邊的負責人,讓他們務必重視這件事,別到時候被姓陸的當場抓住什麼把柄,那搞到電視台一曝光,加上你們這本來就很強大的廣告效應,這要是出了點什麼問題,對你們整個品牌估計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我點了點頭,心裡多少也有點恐慌。

在抽完手裡那根煙後,許書記又跟我說道:「這麼被他踩在腦袋上拉屎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得想想還擊的手段,反正我是聽說了,這姓陸的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把柄一大堆,只是我這邊想要對付他有點困難,所以我覺得這事還得你來搞定,懂我的意思吧?」

我想了想,回道:「那這樣吧,你先給一份他的資料給我。」

「這個沒問題,我到時候讓廖秘書給你送過去。」他說著,又另外跟我問了句,「對了,最近聶倩那邊有沒有什麼舉動?你現在跟她處的到底怎麼樣了?」

我也嘆了嘆氣,輕聲說道:「不瞞你說,我現在對這娘們是越來越不信任了,前段時間她還把我給耍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可能是跟趙平安一夥的,但我有百分之八十的理由相信這娘們心底里絕對是有著什麼陰謀,甚至有可能是在憋什麼壞招。」

許書記笑道:「我還是那句話,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現在跟她也沒什麼交集了,如果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就儘管說,今晚就這樣吧,你趕緊回去,記得跟你工廠那邊打招呼,這個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定得放在心上。」

我跟他點了點頭,馬上帶著紫幽離開了他家。

走在昏暗的小路上,紫幽突然拉著我的手,跟我說道:「剛剛那個阿姨問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本來想回答不是的,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下子就說了句是的,你會生氣嗎?」

我伸手在她腦袋上敲了下,笑道:「肯定不會生氣啊,能有個你這麼可愛的女朋友,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

紫幽低著頭,又說道:「可我覺得雨墨姐會生氣。」

聽到她說起雨墨,我也逐漸收起笑容,心情也一下子沉到谷底,儘管心裡很難受,可最後我還是擠出笑容跟她說了句,「雨墨姐那麼喜歡你,她怎麼可能會生你的氣?」

紫幽輕輕哦了聲,破天荒的跟我露出個微笑。

走出小區外,我剛上車,又接到了一個來自京城的電話,來電顯示的是司徒瀚海,但接通後我卻聽到了一個既讓我驚喜又讓我很愧疚的聲音。

「張邪,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啊!」

說話的是已經四年多沒見面的歌怨,她哭得泣不成聲。

我猶豫了許久,卻狠心的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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